燃烧一夜情

第 2 部分

这个解放或许能让她从葛劭强那些不堪的伤害中逃出来,或许能让她重新拾回属于女人的自信。

“你期待……我们到达什么程度?”讶异写在易騑衡黑色的眸子里。

“无须设限……我要你……”她想要体验r体结合的感觉,想要体验感官的激情。

“我们彼此都还很陌生……”他不是个矫情的男人,对于男女间的r体欲望从来不会有所隐藏。他会问她,是尊重她,给她缓冲的机会。

“就是因为如此,我才会期待……”

她会选择他,就是因为这份陌生。她对他提出这样的邀请,完全是基于欲望,没有掺进半点感情的成份。

“你的意思是,我们只能拥有一个夜晚。”无来由的,他对她这种一夜激情的念头感到不快。

“没错,我要你──只有今晚。”

她美丽的双眼,闪耀着诱人沉沦的光芒。易騑衡无法再克制自已,他接受了她的邀请──

该如何开始?

臧可容有点羞涩地垂下眸,她脱下外套,双手放在襟前,缓慢地解着衬衫的扣子。

“让我来……”易騑衡温热的大掌突然抓住她颤抖的小手。

她顺从了他,让他一颗一颗地解开。

当一整排扣子全数被解开之后,她雪白的身子,立即映入他一双深邃的眸中。

在黑色衣衫的衬托下,她的肌肤显得好白、好滑嫩。

易騑衡禁不住诱惑,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锁骨,然后往下移至她的酥胸……

白色的蕾丝胸衣挡住了他探索的手指,这样的阻碍并没有让他打退堂鼓。他从蕾丝边缘探进,厚实的掌覆住她小巧圆润的茹房。

臧可容僵着身子,她惊觉,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所造成的魔力,可怕得骇人。

“放轻松。”易騑衡感受到她的紧张,他低声沉吟,安抚着她。

“哦。”

轻应一声,她闭上了双眼,试着放轻松,把自己交给他。

易騑衡温柔地爱抚着她的玉r,毫无情爱经验的臧可容无法承受他这种挑逗,她破碎地逸出一声呻吟,双颊蓦然染上绯红。

“你可以吗?我是说,我要开始侵略你了!”他用手指捏着她玫瑰色的r尖,原本柔软凹陷的小粉蕾,已然变得硬挺。

“请你爱我……”她无力地央求。

易騑衡霍然将她拉起,他伸手利落地褪下她的衬衫,接着伸到背后,解开她胸衣的暗扣。

瞬间,她的胸衣飘然掉落在椅脚边,她已半l着坐在椅子上。易騑衡站起身,他迅速地脱去自己的上衣,接着把她拉进身怀中。

此时,他们两人面对面紧贴着彼此,她浑圆的茹房,坚挺的粉色蓓蕾已抵在他的赤l精健的胸膛上。

他的手突然滑向她的腰间,按住她的裤头。一个俐落的解扣动作之后,她的皮质长裤下滑至膝盖下。黑色皮靴挡住了长裤,他将她抱坐在桌上,抬起她的双腿,飞快地除去了障碍。

这一刻,她的胴体几乎全l……

“我没想到,在黑色布料包里下的胴体,竟然是如此雪白晶莹……”

易騑衡低哑地赞叹,他温柔地拉开她的双腿,把自己昂藏的身躯置在她的两腿之间,他的手从底裤的边缘探进,经过花丛,爱抚着她双腿之间柔软的花瓣,缓缓地探进她的花径……

“我……真的能够吸引你吗?”

易騑衡的赞叹声让臧可容拾回不少自信,他热切的爱抚让她陷入迷乱,激烈的快感,从他修长的指尖开始流窜,她慌乱地抱住他。

“怎不?”她湿润了,她的花蜜湿润了他的手指。“你简直让我疯狂!”他的手指更加深入她紧密的花径,来回地抽送着。

他的手指每一抽刺,就引来她一阵喘息,她每一喘息,女性幽道就收缩一次,这样反应的紧缩让他几乎把持不住了。

“你好湿……你已经迫不及待要接纳我了。”他的唇附在她的耳边,沙哑地说。

“是……是的,我……等……不及了……”她的声音破碎不堪。

“我也一样迫不及待──”

低吼一声,撒出湿润的手指;他迅速脱去自己下半身的障碍物,然后,他用力扯毁她的白色底裤,让她的双腿夹住自己的腰,结实的臀部一个收缩,他肿胀的男性便滑进她敞开的花x。

当他的巨大冲进她时,她的腿间有如被撕裂般感到一阵痛楚,她承受不了如此狂猛的他。

“喝……”陡然的痛楚让她倒抽了一口气,她直觉地想往后退开。

“别动!”他急切地探出手,置在她的臀侧,制住她往后退的意图。“你没告诉我,你是处子!”

“你又没问我。”臧可容把错怪到他的身上。

这女人总是有本事能把问题丢开。

“算我错了,请你原谅我在做a之前没有对你严刑拷打,让你说出所有实情。”

易騑衡没好气的说。他压抑住想律动的渴望,肿胀的男性因隐忍而有点儿发疼。

“你现在供还来得及啊!”臧可容被他惹笑了,暂且忘却痛楚。

她笑着,她的笑震动了他胯下紧绷的触点。他蠢蠢欲动的男性已经无法再隐忍了。

“来──不──及──了!”

他要解放了。

易騑衡用力地冲进她的体内,在两人结合的瞬间,他封住她想尖叫的小嘴,吞没了她的呻吟声,他伸手探进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,抚弄着她脆弱又敏感的花核。他放开她的唇,她低吟一声,他便以有力的律动和粗浊的喘息声回应她的吟哦声。

“呃……”

臧可容拱起身子,痛楚已经退去,欢愉席卷而来。她热切地承受他越来越强而有力的冲刺,随着他的灼热在她体内有力地反覆进出,她呻吟的声音越沙哑饥渴。

在晕暗的灯光下,他用狂野的节奏让她销魂。他优雅精健的伟岸身躯宛如一只豹子,他纠结的肌理和狂妄的神情却又像一只猛狮。

他带她上了天堂。易騑衡在濒临疯狂的顶点,深入地往她体内做最后一击,灼烫的热流窜满她的身体,两具汗湿的身躯在达到激情沸点的瞬间,兴奋地传过一阵战栗。

随着他灼烫的释放,他趴在她泛红娇美的身子上,两人剧烈地喘息着,紧紧互拥着,享受欢爱之后浓浊的气息。

臧可容的脑子陷入一片空白,好久好久都无法从激情中回复神智。直到司机小吴闯入──

“少爷──”他在路口久等,就是不见易騑衡的踪影,于是又转回酒吧。未料却撞见这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。

“到外面等我。”

易騑衡赶紧喝住了小吴的脚步,识相的撇首离开。

臧可容完全从欢愉中清醒,她撑起酸疼的双腿,推开易騑衡,迅速地起身着装。

“告诉我你的名字。”在臧可容打算离开时,易騑衡急切地唤住了她,他轻轻拉住她的手臂。

臧可容甩甩她那柔顺的短发,推开他纠缠的手。

“我不想问你是谁,你也没有必要知道我的名字。今晚,就当是一场游戏吧。”

潇洒的,她留下一抹勾人的微笑,然后毫不留恋地离开。

是游戏吗?易騑衡盯着她离去的身影,陷入深深的迷惑之中。

真是太太……太不可思议了。

小吴一脸震惊地站在铁门外等着,方才撞见的那一幕,他怎么也不相信。

他实在无法置信,他那气质不凡,审美眼光独到的老板──也就是易騑衡,竟然会和这个粗蛮无理而又完全不熟识的女人搞在一起。

这简直是天方夜谭,让他即使亲眼撞见了,也以为自己两眼昏花,把猫看成老虎。

唉、唉!这……老板是哪根筋不对了,还是因为这阵子太过于忙碌,太久没有碰女人的缘故。

应该是这样吧!小吴用这个非常牵强的理由来说服自己。

臧可容随后走出了酒吧,她在门口和一脸惊甫未定的小吴撞个正着。

“喝!”小吴见一身黑衣的臧可容,吓了一跳。

“干什么!你被鬼缠身啦!”臧可容对小吴很不爽,方才撞车的争执已在他两人之间划下一道仇恨。

“我大叫也不行啊!犯法了吗?”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。小吴气呼呼地回斥。

“犯法是不会啦,但是三更半夜乱叫,当心被别人以为是恶犬乱吠,通知环保署来把你捉回去关起来。”臧可容说话真够损人的。

把他当狗?小吴当下气得脸红脖子粗,全身抖动。

“你……这女人讲话最好留点口德。”他自认是大丈夫,要不然早就对这个蛮女出手了。“要不然……”他挑衅。

“要不然怎么样?!”她倨傲地挑起眉,完全不把小吴的寻衅放在眼中。“我警告你,最好别再让我看见你,要不然我一定痛扁你一顿。”她在他面前挥舞着拳头,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。

“你……”小吴很恼,但基于前车之鉴,他不敢再和这个不可理喻的女魔头正面冲突。

“哼!我走了!永远不见。”臧可容脚跟一旋,转身隐入霓虹的尽头。

第三章

走过光辉璀璨的三十年,ken服装以恰如其分的炫丽和鲜明的色彩,深获欧洲各国名媛绅士的爱戴。

五年前,创立ken品牌服装的维多先生宣布退休,由他的义子易騑衡接下了设计棒。

五年来,易騑衡的表现比父亲维多更加出色。出道的隔年,他即得到米兰服装大赏的青睐,荣获“璀璨时尚奖”首奖的最高殊荣。

这样的殊荣无疑是奠定了他在服装界的崇高地位,更将ken品牌推上了国际舞台。

他的设计哲学是自由和趣味,借此来诱发每个人的赤子之心。而其强烈的色彩和设计理念,逐渐影响了全球的服装设计师,他已经成功地领导了流行风格的走向。

两年前,ken开始把事业领域逐步向外扩展。半年前,ken品牌决定攻占台湾市场,这项决定到现在还没正式对外公布,ken采取低姿态,有计划性的进占台湾服装市场。

易騑衡身为这块土地的一份子,他决定回到台湾亲自坐镇,他非常有野心地以积极的态度,闯入了台湾的服装界,受到各界瞩目。服装界相信他必定会在这块土地上掀起一阵令人无法招架的旋风。

在宽敞明净的设计室内,易騑衡坐在设计桌前,拿着笔,专注地在图稿上勾勒着每一笔生动却不失优美的线条。

离服装发表会的时间还剩两个多月,时间非常紧迫,这几天,他几乎是寸步不离地留在公司里创作。

这次他所要表现的是强烈而大胆的风格,这个灵感正是来自于那个脾气暴躁、全身裹着黑色的神秘女郎身上。在酒吧里交欢的那一夜,是催动他创作的起因。

这样不眠不休地赶着设计稿,终于在今天完成了。易騑衡丢下画笔,疲惫地伸了一个懒腰。他将垂落的黑绳松开,重新把头发绑成整齐的一束。

推开一扇玻璃门,他走入和设计室连接的办公室。

“miss钟,帮我把这叠稿子传真到总公司。”按下桌前的内线,他吩咐秘书钟晓恩。

“好的。”

钟晓恩很快地进入办公室内,从易騑衡的手上接过厚厚一叠设计稿。由于这叠设计稿十分机密,所以她不能携出办公室外。打开放在办公桌旁的传真机,她开始做扫描传真的动作。

等所有的设计稿都传真到总公司之后,易騑衡打了一通电话。

“如何?对我这次所创造出来的新风格有何意见?”

他这通电话是打给远在总公司的另一位设计师薇薇安,她是维多的独生女,和易騑衡同时拥有ken的股权,和他并列ken的首席设计师职位。

“我建议你把这场服装发表会移回米兰,我相信这场发表会绝对能震撼全球,而不只是台湾那个小岛。”从薇薇安的赞叹声中,易騑衡知道,他这次的设计绝对非常成功。

“台湾市场虽小,但你可别小觑它的影响力,我只要能攻进台湾市场,就等于攻下整个亚洲市场。”易騑衡可不打算把这批设计稿遣送回米兰。

“随你,反正亚洲市场由你负责,你要怎么决定就怎么做吧,我没有意见。”薇薇安耸耸肩,没有再进一步干涉易騑衡的决策。“对了,离发表会不是只剩两个多月吗,这么短的时间内,你能独自完成这些服装吗?”视线紧盯着手上完美的设计稿,她转移话题问道。

“这正是我要找你的原因,我需要几名助手,你能把你身边的伙伴拨几位给我吗?”

易騑衡很客气地对薇薇安提出要求。其实总公司的设计部门是由他所管理,他要调派几位助手前来台湾,只要一个命令就行得通,但他并没有这么做,他很尊重薇薇安。

“我把派瑞、萧茵茵还有小杰让给你,这样够吗?”薇薇安很大方地把几位得力助手都派给了他。

“只要两位就够了,我看萧茵茵就不用过来了……”在三年前他和萧茵茵的感情画下句点后,他就一直避免和萧茵茵一起工作。

在米兰总公司时,薇薇安总是很有默契地要把萧茵茵纳入她的旗下工作。易騑衡很纳闷,为何这次她会把萧茵茵派给他?

“萧茵茵告诉我,如果有机会,希望能让她到你那儿帮忙,因为她好久没有回去台湾了,这次她纯粹是想借这个机会回去故乡看一看亲人。”薇薇安把萧茵茵的请求告诉易騑衡。

“好吧,那就让萧茵茵也过来吧!”易騑衡不再有任何异议地接受了萧茵茵。“请他们三人尽快过来,我打算后天就开始后制作业了。”

“ok,他们明天晚上一定赶到。”薇薇安应允。

易騑衡才把电话挂上,秘书钟晓恩的声音即由内线传了进来。

“易先生,我已经和我的朋友联络上了,她已说服她的妹妹,愿意接下本公司这个case。”

“你尽快和她约个时间……如果可以,就明天下午三点好了,我要和她谈一下合作细节。”易騑衡看了一下工作表后说道。

“好的,我现在就拨电话和她约定会面时间。”

午后,岚岩艺廊──

在艺廊门外的附设露天咖啡座,稀稀疏疏地坐着几位客人。

臧可容是其中之一,不过,她不是来消费,她是来捞本的。

“这是最后一杯免费的咖啡,如果你要续杯,很抱歉,得请你付费了。”艺廊老板臧可岚道,很不巧,她也是这个咖啡座的老板。

“叫我付费?有没有搞错啊!光是我送给你的那几幅摄影作品,就足够买下你这家艺廊外加你这间没格调的咖啡座了。”

臧可容一脸不快地回道。以她目前炙手可热的身价而言,她随便一幅作品的价值就足够坐在这里喝上十年的咖啡了。

“什么?你说这儿没格调?”重重地将咖啡放在臧可容的面前,臧可岚手拿着托盘,忿然的杏眸瞪着臧可容。这间咖啡屋可是她亲手设计布置的,她不能容忍臧可容如此不屑的批评。“你不怕被砸,就再说一次!”

她拿高托盘,作势要攻击臧可容。

“啊!对不起,我说错了。”生怕被臧可岚手上那只托盘砸到,臧可容马上改口。她拿起安全帽,站起身来,退出危险地带。“我是说,你这间咖啡屋……既简陋又没格调。”她不怕死地说。抢第一时间,夺门而出。

“你这个没眼光的家伙,竟然如此批评我……”臧可岚拎起长裙,追了出去。

臧可容迅速跳上她那台刚从修理厂领回来的重型机车,长腿轻盈地跨过车座,用力地踩下油门——

“喂,你别跑,我还有事要跟你说。”臧可岚追到机车旁。

“什么事?又要我赞助作品给你的艺廊称场面了,是不?”臧可容掀起安全帽的前罩。

“我的艺廊生意好得很,不用你的赞助也经营得有声有色。”臧可岚骄傲地回道。

“既然如此,那我实在想不出你还有何贵事得麻烦我。”

“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着,敢麻烦你这个脾气暴躁的女人。”她又不是自讨苦吃。“真搞不懂像你这种脾气暴躁得像一头母狮的女人,怎还会有人巴望着把case交给你和你合作?对方不怕被你的坏脾气给活活气死吗?”

“这就是我的能耐,不是你这种娇柔的女人能做得到的。”臧可容的口气好傲,臧可岚早已习惯她这种倨傲的个性。“你到底有什么事,请快说好吗?我忙得很,不像你那么清闲。”她又催了一下油门,急躁的她可没耐性再和个性优柔的臧可岚蘑菇下去。

“别急!我告诉你,之前我帮你接下的那件case已经敲定了。”和臧可容的急躁相比,臧可岚真是天底下最有耐性的女人。

“就这件事?!”臧可容回答得胸有成竹,凭她的名气,这件case的敲定早是她意料中事。“对方有订时间详谈细节吗?”和葛劭强闹翻之后,谈工作细节的事她就得亲自出马了。

“对方约今天下午三点,要你亲自去一趟。”臧可岚把地址递给她。“你可以找他的秘书钟晓恩。对了,她是我的好朋友,你别摆脸色给人家看。”她好言交代着。

这是什么话!把她说得像坏心的晚娘一样。“你以为我闲来无事爱摆脸色啊!”她冷哼一声。

把纸条收进风衣的口袋,催动油门,她潇洒地扬长而去。

三点整。臧可容踏进ken服装公司的办公室。

“你是钟秘书吗?我是臧可容。”秘书室里只有一个穿着正式套装的女生,正在认真地翻阅着档案,她应该就是臧可岚口中那个好朋友钟晓恩。

“臧小姐,你好,久仰大名。”一见臧可容一脸和蔼亲自上门,钟晓恩非常讶异。

她仍清楚地记得那天在臧可岚的艺廊开幕酒会上的情形,她对臧可容虽然仅是惊鸿一瞥,但却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

酒会当天,她对追着她访问的记者不仅态度狂傲、出言不逊,甚至还“暴力相向”,把众记者们推倒在地上,而后便潇洒地扬长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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