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

胸口插剑的男子，已经气若游丝，看了看身边面色焦急的同班，又看了看远处的荆玉莹小和尚，眼里不仅没有仇恨甚至还有一丝愧疚。“艳剑仙子门下大弟子不能就师父于危难之中，死不瞑目”男子说完后一闭眼倒下了。小和尚原本虚弱的低着头，听到男子的喃喃细语，突然面色一冷。

就在这时，老圣来了。面无表情的看了眼玉剑派弟子“带着他回你们玉剑阁，若不给我个说法，以后玉剑阁的人不准再入武帝城一步。”说完后又盯着小和尚看了一眼“只此一次，下不为例”。小和尚费力的想抱抱拳，终究还没举起来，只得点点头。荆玉莹扶着小和尚，对着老圣点点头，然后一瘸一拐的往回走去。

走了没多久，黎莹便赶来了。从荆玉莹手里接过小和尚，一脸幽怨的看了两人一眼。还没回到住处，落雪已经在外面翘首以盼。怀里的雨儿看到小和尚，咿咿呀呀的拉着母亲的项圈对着小和尚来的方向使劲。落雪捏了捏女儿使坏的小手，然后快步走过去“爷，伤的厉害吗？刚刚听人说你和玉剑阁的打起来了，黎莹赶紧出去了，没想到您还是伤着了。”

小和尚尽力摆出个无所谓的样子“江湖小虾米，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劲”说到这看了看荆玉莹“墨家和玉剑派有仇？”

荆玉莹摇摇头“应该没有，百年前算是盟友，后来墨家败了，虽然情分没了，但也没什么仇恨。”说到这想了想“听那人最后一句话的意思，好像我跟他师父有什么瓜葛”。“他师父是谁？”小和尚边走边问。

“艳剑仙子”荆玉莹歇着眼看了眼小和尚后说道，说完后又泄了口气“我和天人有什么瓜葛，她想杀我，还不是动动嘴皮子的事”。小和尚有些惊讶“艳剑仙子有徒弟”？这次连黎莹都鄙视的看了小和尚一眼，“玉剑阁长老不准收弟子，内阁中人都算是艳剑仙子的徒弟，这男子还是很有名气的，下一届长老的热门人选”荆玉莹补充道。

小和尚没在意两人的嘲讽继续问道“墨家既然跟玉剑阁是盟友，那玉剑阁的掌门是怎么选出来的你们清楚吗”。说到这几人人已经回到了屋子，围着桌边坐了下来。落雪把女婴交给黎莹后，帮几人泡起了茶叶。荆玉莹听到小和尚的问话摇摇头“不清楚，玉剑阁的掌门怎么选的众说纷纭，但墨家还是倾向于家族传承的说法，毕竟历届掌门都姓白，而且还都能入选美乳榜第一的位置。”说到这小和尚点了点头，荆玉莹顿了下又继续说道“除了这代的掌门以外，以前的掌门都没传出有后人，即便是这一代的掌门，也只是听说有个女儿，至于谁是女儿的丈夫，这就不得而知了。”

小和尚接过来落雪泡好的茶喝了一口，对着若雪嘿嘿一笑“喝惯了你乳汁泡的，再喝这清茶就显得苦涩多了些”。落雪听后没好气的白了小和尚一眼，随然这事荆玉莹已经知道，但被小和尚当面点出来，还是让落雪有些羞涩。荆玉莹也喝了口茶对着落雪挤了挤眼，然后对小和尚说道“你若喝过南宫家的乳香茶，这样的清茶你肯定喝不下去。不过跟蜜菊茶一样，都是南宫家轻易不现世的东西，皇帝这辈子也没喝过。”

小和尚两眼一瞪“我只听过蜜菊茶，还从未听过乳香茶。你们墨家有些本事啊，这都能知道。”小和尚这话换来的是三个女人的白眼，落雪撇了撇嘴“爷，您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，百年前的墨家就是朝廷也得望其项背，现在虽然不如以前，但总归是有些底蕴的。”

小和尚眼睛一亮“你们墨家肯定对自己的盟友很有研究吧，玉剑阁是不是有什么高人，很多人提醒我玉剑阁没表明那么简单，但我从六扇门的情报中也没发现太大的突破。”

荆玉莹看了看小和尚，这人对玉剑派很上心啊。不过今天小和尚救了她一命，荆玉莹对小和尚的防备也小了很多“六扇门那点本事能能拿到的情报，都是人家想给你看的”说到这先鄙视了一眼小和尚，突然发觉黎莹不太友好的目光，讪讪的笑了笑继续说道“墨家一直怀疑玉剑阁后面还有一个人，但那人权利不大，也不小。而且玉剑派的掌门估计也没有那么清高，搞不好比窑子里的女人还不如。”

突然荆玉莹感觉气势有些冷，小和尚的眼神也变的有些古怪，隐隐约约有些怒气“你最好给我一个这样说的理由。”小和尚的语气有些低沉，气势渐渐锁定了荆玉莹。荆玉莹没想到小和尚说翻脸就翻脸，自己好心讲给他，没想到他还翻脸了，啊…莫不是这小子看上人家了？

“我不知道，我也是听说的，墨家有一个分支，鼻子特别灵敏，百年前做墨家家主时从三代前掌门座驾上，闻到过当时一个长老的，的精液气味。”荆玉莹说到最后有些难以启齿，毕竟自己还是个大姑娘“爱信就信，不信拉倒，玉剑阁的掌门从来没有下嫁过，你死了那条心吧”。

本来黎莹和落雪也在奇怪小和尚的态度，听到荆玉莹的话后两人默契的对望了一眼，怪不得呢，原来这人又起了色心。小和尚出奇的没有反对，像是默认了荆玉莹的猜测。

小和尚没有在意几人的态度，他又想起了那天遇见艳剑仙子的情景，看她的样子没有受到什么限制啊。不过六长老也没有表现出对掌门的尊敬，甚至还拿着掌门打比方。自己身上唯一的两个代表自己身世的物品都被艳剑仙子提到了，小和尚心中有些不安，隐隐后悔当时没给艳剑仙子一些提示。

荆玉莹本就被小和尚的态度弄得有些不高兴，这会他又自顾自的思考问题，丝毫没有表现出刚刚对自己态度的歉意。心下有些恼火“白大人慢慢想吧，本姑娘不奉陪了。”说到这一脚踢开凳子就要起身离开，突然又面色苍白的坐了下来，自己的脚伤触发，一时间疼的动不了。

落雪最先起来观察她的情况，小和尚也被惊了一下，低下头看了看荆玉莹的玉足，左脚还算好，只是有些青紫。右脚整个都有些变形，三根脚趾已经明显的呈现畸形。小和尚抬头看了看荆玉莹有些佩服的说道“凭你的境界硬抗神兵，这脚竟然没被废了，千翻浪影脚果然有些门道。若是天人境后，硬抗神兵应该毫发无损”。

荆玉莹本不想理会小和尚，自己都这样了，他还讨论什么功夫。不过再看看小和尚苍白的脸色，心里又好受了一些，他这个样子，就是想帮自己恢复也不可能了。毕竟还是因为救自己才会伤上加伤，落到这种地步。“没事，过两天就能恢复过来。我脚上的骨头不运功时都是软的。”荆玉莹平淡的话语却让小和尚眼神一亮，骨头都是软的，嘿嘿。

小和尚突然一伸手抓住荆玉莹玉足，荆玉莹想躲但没有躲开，怀疑的看了一眼小和尚。小和尚抬起头来，脸色更加苍白“我没玄气时作战力不如你，我把自己身体仅存的这些内力全部给你，你尽快恢复。回去路上的安全，就靠你了。”

荆玉莹本来想收回的玉足停了下来，仔细的打量了小和尚一会。算了，信他的吧，小和尚现在的状态已经人尽皆知，只要敌人不是傻子肯定会借这个机会在路上伏击他们。自己早恢复一分，活命的机会也就大一分。大不了到时丢下他们自己走，应该能逃回京城。

小和尚看荆玉莹没有反抗，双手抓住玉足。“喂，渡个内力有必要两个手吗？”荆玉莹问了一句，小和尚没答话，而是双目紧闭，额头皱起。荆玉莹安抚了一下自己，算了。正想着，小和尚双手突然动了起来，轻轻的捏住脚丫，力道逐渐变大，自己的五个玉趾被他一一拿起来扭捏一番。荆玉莹想踹开他，小和尚已经是明显的占便宜了。

一道道玄气滋润着荆玉莹的脚丫，让她克制不住的想呻吟出来。五个脚趾头在小和尚手里翻着花的被挑逗，自己的玉足时不时的被找个用力揉捏出各种形状。要不是看着小和尚的玄气对于疗伤的效果还算不错，荆玉莹早就把面前人踹了出去。

终于荆玉莹的玉足恢复了许多，原本畸形的脚趾也坚挺如初，除了有些淤血再看不出其他伤势。小和尚睁开眼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，放下手中的右脚，又拿起来荆玉莹的左脚“还有一点玄气，我再给这个传过去。”

荆玉莹直接对着城墙厚的脸皮踹了过去“滚蛋”。小和尚应声而饭，吐了口雪。黎莹匆忙扶起来小和尚神色恼怒的看了荆玉莹一眼。落雪也赶忙走过来，指了指小和尚的脑袋“人家荆姑娘还没出嫁，爷，你也太心急了。”说着自己先笑了起来，本来有些紧张的气氛也缓解了一些。小和尚靠在黎莹的怀里，伸出来双手闻了闻。荆玉莹又想起那天小和尚嫌弃她脚臭的表现，若不是落雪眼疾手快的拉着，小和尚这贱样少不得被一顿收拾。

吃完晚饭，小和尚早早的便睡下了。雨儿睡在他身边，现在的雨儿都是睡着后才被落雪抱走。荆玉莹他们几个里里外外的收拾东西，小和尚的情况很不尽人意，现在要么等恢复好了再走，要么马上就走。小和尚因为还担心京城的事情，所以决定明天一早就回去。

下午的时候来了两个女人，自报家门说是圣医阁的弟子，拿了些上好的草药过来。这是第一个过来的门派，小和尚表现的很热情，毕竟黎莹这次没收到什么手下，不是六扇门名气欠缺，实在是小和尚的所作所为太得罪人。如今圣医阁主动前来，小和尚当然不会冷眼相对，不仅狠狠的夸了来人一番，连带着圣医阁的阁主都被他夸了一番。当时荆玉莹还问了问黎莹小和尚见过圣医阁阁主，黎莹摇摇头，应该没见过，荆玉莹翻了个白眼。

圣医阁的女子都是上好的药鼎，这跟她们的功法有关系。哪个名门大派的掌门长老都想有个圣医阁内阁的女人做家室，先不说床上功夫怎么样，就是流出的淫水那都是上好的药材。圣医阁的内阁弟子都是从小就在药汤里泡着睡觉，一泡就是二十年。不仅自己百毒不侵，和他们同房的男人也受益不浅。只是圣医阁内阁弟子不多，要想娶一个过来，那付出的代价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起的，就是皇帝身边也没有。不过太医里倒是有几个外阁弟子。

第二天一早小和尚几人边上了马车，往京城赶去。出了城门遇到了白发老头，小和尚毕竟是朝廷人，老头本来打算护送一段，可看了看小和尚的样子嘴里骂了一句，笑嘻嘻的走了。荆玉莹几个有些摸不着头脑，不过看到小和尚没反应，也就没在意。老头回头去了老圣那，老圣看到白发老头的样子哈哈一乐“给你说了，那小子阴着呢。哈哈”。白发老头没在意老圣的调笑，而是皱了皱眉头看了看老圣“我想到了一门功法。”

铁大捕头今日醒来是在那女子的床上，昨天晚上的事情模模糊糊记不清楚。好像两人从酒楼回来后又喝了不少，女子看他多了，想把他扶到床上。不过女子的动作好像有些撩人，总是不着痕迹的在他胯下挑逗。再往后就是一番床上情事，至于是女子主动还是铁大捕头强迫这就记不得了。

女子已经离开，床上还有破碎的肚兜，桌上摆着一封信，铁大捕头起身发现自己光溜溜的，旁边当着新的衣服。穿着打扮好，拿起桌上的信封“铁公子亲启…今日一别，后会无期。感君之恩，奈何奴家蒲柳之姿，无福相伴左右。您的腰牌奴家拿走了，以后也好有个相思。勿念”

铁大捕头看信时，女子回到了被赶出来的夫家。开门的正妻看到女子后一脸的恭敬，女子扔出一块金子“若他寻来该怎么说不必我教你，铁大捕头离开后，你的孩子会安然无恙的送来。若是说漏了嘴，在多办个丧事就是了”。正妻没有捡钱，而是对着女子跪下哭求道，“小姐，求您了，奴家都按您说的做，您千万手下留情。呜呜”。女子没理会，闪身走了出去。

铁大捕头寻了整个城池也没找到女子的影子，凭她的能力除了摘花楼又能去得哪里？铁大捕头有些烦躁，这几日他对女子暗生情愫，虽然刻意压制但感情这东西岂能那么容易抹去。尤其是和女子发生关系后，铁大捕头的心更是软了。女子床上的婉约，骚浪那是在黎莹身上从没有过的，虽然知道对不起自己的妻子，可他还是克制不住对那场春梦的迷恋。

铁大捕头回去后牵出一匹马，他要在最快的时间赶回京城，因为那里有距离这里最近的摘花楼。女子从那里被买来，能回的地方也只有那里了。虽然现在的自己和岳父岳母见面会有些尴尬，但铁大捕头已经等不及了。最多自己回去后不回六扇门，京城那么大，只要小心点应该不会被发现。等黎莹回来了，岳父解决好这些事，自己再和他们见面。

小和尚几人回来的途中都是走的大道，荆玉莹本来不同意，小和尚却说大道安全，毕竟是自己是朝廷命官，就是别人想刺杀，也得考虑个时间地点，重兵把守的地方不会动手，人多热闹的地方不会动手。只是每次吃饭小和尚都是一副快要入土的样子，荆玉莹心中恼火，白大人这是恐怕别人不知道自己身受重伤还没恢复好。

果不其然，走了三天，第一波刺杀就来了，黎莹自己一个人打发了，后来又来了两波，荆玉莹也出手了，毕竟小和尚前几天给她渡了内力，自己的伤势基本没什么大碍了。再往后派来的高手越来越多，终于落雪也站了出来，落雪功力不高，奈何防御太强，脖子上的项圈竟然把一个攻击她的凝玄境高手反震死了。

小和尚在车子砸吧砸吧嘴，这荆玉莹的敌人到底是谁，想着最近几天来人的武功路数，太杂了，没一点线索。后面的几天突然风平浪静了起来，小和尚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，荆玉莹明显有些不安和紧张。

今天的天色不好，小和尚出门后嘟哝了一句山雨欲来风满楼，荆玉莹听后白了小和尚“乌鸦嘴”。小和尚嘿嘿一笑把雨儿抱在怀里，转头对着落雪黎莹吩咐道“无论如何别出马车”。等几人陆续上去后，凤凰驾起马车往城外飞奔而去。

马车里黎莹的起风被解开，左侧长长的乳头被小和尚捏在手里。黎莹的胸牌已经在上次的战斗中损坏了。平时用披风遮挡着，小和尚想玩时直接掀开披风就可以了。以前只能露出一个乳头的圆孔也被扩大了一些，连带着乳晕也能暴露出来。黎莹现在已经有些麻木了，小和尚做什么她都听之任之，当然仅限在这几人面前，昨晚在酒楼吃饭，小和尚要捏她乳头，黎莹死死的拽住披风，但小和尚态度很坚决，黎莹最后没办法，跪下来求小和尚等段时间，回了京城后再说。小和尚态度算软化了一些，不过把她的圆孔扩大了一分。

突然黎莹感觉乳头一疼，扭头看去，小和尚的脸色有些阴沉。“凤凰，停车进来”小和尚说了一句，凤凰乖巧的停下车，面色有些红润钻了进来。得，凤凰误会了，以为小和尚来了兴致喊她进来共赴巫山呢。小和尚看到凤凰的样子嘿嘿一笑，指了指荆玉莹“坐你主子身边”说完后又看向荆玉莹“凤凰和金毛有一点意外，我绝不轻饶你。”

说完后下了车，留下一车的女人面面相窥。直到一炷香以后，荆玉莹面色大变，紧接着是黎莹，浑身颤抖起来。有人来了，带着杀意，功夫很强，至少凝域境。本来坐在马车前的小和尚突然站了起来，马车上的几人才渐渐恢复过来。

来人五个，都没有刻意掩盖身份，这次显然动了必杀之心，四个凝域一个凝象。来人里一个凝域境的老头最先站了出来“白大人，何必呢。墨家的事您非要插手，这一次和玉莹一起就在这吧”。小和尚听完没反应，马车里的荆玉莹却面色大变，脸色苍白的从马车出来，看着说话的男子道“大长老，您真等不及了”！“呦，墨家内斗啊，总算等到大鱼了。”小和尚嬉皮笑脸的补了一句。

说话的男子看了眼小和尚后盯住荆玉莹“墨家绝对不能再被你们这么折腾了，老夫杀了你算是违了祖训，回去后自断经脉。只要墨家安稳，老夫虽死无憾。”

小和尚竖起大拇指“霸气，荆玉莹给你们了，我现在就走。早知道是你们墨家内斗，我肯定不参与”。荆玉莹看了眼小和尚没说话，大长老哈哈一笑“晚了，都留下吧。”说完后对着身边凝象境的中年男子说道“大人，事不宜迟出手吧。等这小子回去养好伤势，该逃命的就是我们了。”

凝象境的男子没说话，死死的盯住小和尚“你故意引我们过来的”？小和尚点点头指了指荆玉莹“这丫头嘴巴太硬，什么都不说，我若不摆个姿态，怎能看清墨家的事”。男子一点头“你们停下马车时我就觉得不太对劲”说到这对小和尚抱抱拳“我们几人是海外外面的散修，现在立刻退出，不知大人…”

“好说，废了他你们就能走”小和尚指了指墨家大长老，凝象境巅峰的势力爆发出来。墨家大长老突然傻眼了，这转变让他有些吃不消。突然盯住海外男子狠声道“既然早就发现，为何不跟我说。现在出尔反尔，其它的海外散修若是知道你们毁了信誉，岂能容下你们。”说到这对着身边几人抱抱拳“各位，请与我拼死一战，这小子也许只是狐假虎威，老夫可以自爆牺牲，再加上诸位的围攻，必然能将此子斩于此地。”说到这又指了指小和尚“此人从来言而无信，行事嚣张。他这是想让我们自相残杀，然后逐个击破。”

小和尚听完墨家大长老的话有些无语，老子怎么就言而不信了？更可气的是海外男子听到墨家大长老的话竟然认真的思考起来。小和尚对荆玉莹摆摆手“上车”，荆玉莹有些担心的看了小和尚一眼，摇了摇头。“滚进去，快点。”小和尚语气已经在有些不耐烦，荆玉莹还是没有动，依然固执的站在那里。

墨家大长老看这形式狠下了心，自己既然来了就没想过能回去，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靠着自己的自爆，让小和尚受点伤，希望这样能让其他几人下定决心。想到这恶狠狠的盯住荆玉莹“老夫要清理门户了”。说完后全身经脉膨胀起来，身形一瞬间往荆玉莹身边飞去，无论如何，小和尚必须死。

留在墨大长老动身的时候，剩下几人也动了，凝象境的对着小和尚攻来，墨大长老对着荆玉莹飞去，其它几人向马车奔去。小和尚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同时兼顾三人，要的就是他手忙脚乱时候凝象境借机给的那一下必杀技。

理想很丰满，现实并不骨感。荆玉莹已经被气机锁定动不得，马车上的几女更是狼狈，金毛都被气势压的吐出血来。小和尚紧紧盯住来犯的凝象境，算了，暴露就暴露吧。小和尚闭上眼，再睁开时眼睛已经成了紫红色。本来浑身胀大向着荆玉莹飞去的墨家大长老，突然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小和尚身边飞去。

墨家大长老抵抗了两下，但身体不听使唤。老子就先爆死你，墨家大长老心下一狠，全身经脉进一步胀大，只求到小和尚身边时给予他威力最大的自爆。只是这次的现实很骨感，墨家大长老的胀大的身型突然止住，紧接着开始慢慢缩小。小和尚头上的发丝徒然暴涨，一根根的扎入墨家大长老体内，只见一股股精血顺着发丝往小和尚身上流去。

墨家大长老的身型缩小的速度由慢变快，远处的凝象境突然停住脚步，脸色骇然的看着小和尚。剩下的几人看到这情况后，也是停住身形，然后几人对望了一眼，用比刚刚还快的速度往四周跑去。

晚了，小和尚的紫红色的发丝漫天飞舞，一个呼吸间边把剩下的几人全部围住，除了凝象境的还在死命抵抗。其他人都被发丝扎入体内，身形变瘪，全身的精血往说着发丝往小和尚体内流去。墨家大长老已经枯瘦的皮包骨头。惊恐的望着小和尚，嘴里嘴巴动了几下，想说话却没了力气。头一低，掉在了地上。风轻轻的吹过，地上只留下一件空空的衣服，苍老的随着微风没入灰尘之中。

除了凝象境，剩下的几人都步了墨家大长老的后尘。荆玉莹望着眼前的一切，只觉得不可思议。“练这邪功，天地不容。”凝象境临死前的一句话，让荆玉莹眼神一缩，惊恐的看着身侧的小和尚。天地不容，五百年前有门功法，一经现世便被玄天大陆的武林联合起来绞杀。也正是那一次，五百年前的白家落寞了。二十岁成天人之下第一人，她一直奇怪到底是什么样的资质才能让此子有如此成就，现在看来恐怕所有人都被他愚弄了。

荆玉莹浑身一冷，猛然发现小和尚邪邪的盯着她。漫天的发丝汇聚到她的面前，荆玉莹再一次感觉到死亡的临近，现在自己是唯一知道这个秘密的人，小和尚肯定不能留她。“看看哥的实力，你们墨家得好好考虑考虑”小和尚突然嘿嘿一笑，紫色的发丝瞬间变成黑色，然后缩起来垂到小和尚的腰间。

小和尚气势的消散让荆玉莹瘫软在地上，此时才发现浑身都被汗水侵湿。荆玉莹没敢抬头去看小和尚，唯恐自己的某些举动会让面前这个男人痛下杀心。小和尚看着荆玉莹的样子，苦笑的摇摇头，轻轻把这女人抱起来，回了马车。

马车上的几个女人比较狼狈，看到小和尚抱着荆玉莹进来纷纷松了口气。小和尚把怀里的女人放下，然后指了指黎莹的乳头“莹儿，你怎么硬了”。一句话让落雪笑了出来，黎莹也拿起披风盖住自己的前胸，车里紧张的气氛总算缓和了一些。

马车继续前进，荆玉莹这次坐在了小和尚的身边，不是不想离他远点，实在是不敢。万一这人一发神经，给她先奸后杀。正想着突然自己的右脚被一双大手握住，荆玉莹不看也知道那手是谁的。“给我说说墨家的情况”小和尚语气很轻柔，但不容置疑。

荆玉莹缓了口，盯住在自己脚丫上作怪的大手开口说道“墨家自从百年前的事端以后，现在逐渐恢复过来。这一代的墨家家主打算从新步入武林，涉足朝廷纷争。”说到这顿了顿看小和尚没有反应继续说道“以大长老和墨家家主弟弟为首一群人极力反对，理由是墨家不如当年，若再被朝廷征讨一次，就要真的灭族了。”

“既然你能出来参加争雄会，看来还是墨家家主的支持者更多一些。可是仅仅杀了你又有何用？墨家家主还能继续派人出来”小和尚琢磨了一下。荆玉莹听到后摇摇头“没表态的占大多数，谁也不傻，结果不明朗以前谁也不会轻易站队。若是杀了我，家主一时间还真挑不出合适的人选。”

“你为何支持家主？”小和尚盯着荆玉莹问了一句。“为了墨家的下一代，不在苟延残喘的活着。”荆玉莹抬起头来盯着小和尚语气坚毅的回答道。

小和尚听完后放下荆玉莹的嫩足，靠着后背的垫子眯上了眼睛， 荆玉莹看到小和尚的样子松了口气，两个人瞬间又回到了以前的状态。小和尚半天没说话，荆玉莹忍不住问了一句“你到底和玉剑阁白家什么关系”？小和尚摇摇头“不清楚，但我肯定是白家人。”

静安到底有什么目的？黎副门主去了戏院，小和尚和他的恩怨也有了了断。铁大捕头知道自己有了儿子，小和尚也遇到了玉凤军的曹元。欲知后事下周见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