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

小和尚低着眉头想了想，也的确，天人级的高手孰强孰弱除非他们比过。或者把自己真实实力透露给别人。国家的势力很多都隐藏起来为何还能被分个高低，艳剑仙子被人评价美乳第一，韵尘仙子被人评价美腿，美脚，美臀，南宫世家的家主被人评价美臀。这些人却都没恼怒。

小和尚感觉自己渐渐摸索到了什么，看了六长老一眼犹豫的说道「平衡？」。

六长老一拍腿「小心年纪竟然能悟出来，若不是白公子功力已成，老夫说不得得收你为徒。」说到这有考了考小和尚「怎么个平衡？」

小和尚组织了下语言「国家之间一旦错误的估算了自己和对方的差距，可能就是灭国的危险。天人级的力量也是这个道理。这样摆出去，虽然看着对自己无利，但大家都摆出去，也从侧面知道了对手的实力，到时谁和谁联合，谁和谁敌对也就摆到了明面。」

「嗯，说得好……两国之争天人之间不参战的规矩白公子可能还不知道吧！那为何这些人依然会告诉百晓阁自己的实力？这些女人还任人评价？」六长老卖起了官司。

小和尚摇摇头，六长老哈哈一笑「若你在猜出来，那该我拜你为师了哈哈。你得记住除了平衡还有个东西叫做利益。」

小和尚眯着眼，六长老突然说了句「像，真像」。小和尚听到六长老的声音疑问的抬起头，六长老打了个哈哈给他解释了起来「若是百晓阁做个利益的盘子，里面所有东西都可以换取，因为彼此之间的透明度，交易的双方心里也就有了底。比如白公子的女人胳膊废了，你要怎么样，要么去圣医阁看看能不能治好，要么去天机派弄个假肢。」

说到这六长老又喝了口茶「圣医阁凭什么帮你？你得有让他们出手的东西。她们开价神兵一个，你没有，但只要你的势力或者实力能在百晓阁排上号，直接去找他们，他们就会看看谁有神兵利器，好，玉剑阁有，那就派人来你玉剑阁拿，条件随玉剑阁开。玉剑阁要黄金万两，你有，那就换，若要天级功法，你没有，别急继续找，再看看谁有天级功法。直到最后找到你能掏出来的条件。一般有能力上榜的，多少还是有些家底的。」

小和尚点了点头，这就是一个交易平台。只是一场交易下来有可能相互满足很多人或者势力，只是这个平台太有针对性，门槛太高，服务的对象也不是一般人。小和尚灵机一动「摘花楼至尊阁？」

六长老满意的点点头「不错，无韵阁就是华龙帝国和百晓阁合作的势力，也算是百晓阁在华龙帝国的代理人。」

「那这和调教之道以及女性的身材评价有什么关系」小和尚像个好奇宝宝。

「这就是交易，情报的交易。只要是能上榜的人，按着排名，对很多稀世珍宝都有优先选择权。」

「也未必都会见钱眼开吧？」

「你不见钱眼开，那就看着别人赚钱。再者说了，你不上报，难道就没有了解你的报上去，」说到这看看周围用上密语传音「比如我通过掌门的亲信知道她的情况，上报上去，到时若被排上了名，不仅掌门有补偿，我也有很丰厚的奖励。想知道掌门身材的可不少，到时我的收获可能比掌门还多。」

说到这把声音恢复正常「有些东西刚开始可能看着挺难，时间长了成了规矩，大家也就习惯了，看起来隐私没了，其实对自身并没有太大的损失。而且你不说别人也会报上去，大家都来比比，成了习惯也就不觉得怎样了。」

小和尚仔细整理着听到的东西，六长老又继续灌输起来「百晓阁里各个势力人物追求不同也就形成了不同的圈子。爱剑的，爱刀的，爱机关的，爱美人的相互之间都有自己的小圈子。咱们这些人嘿嘿也有自己的圈子。」

小和尚先把脑子里的消息放在一边，等晚上再整理。接过六长老的话问道「那咱们的圈子还请大人讲讲…」。

六长老摆摆手「进不去给你讲了也没用，前两天无韵阁弄出来了个新式的贞操带，说是无偿赠送。但你可知道拿东西的人都掏出了什么代价，光圣医阁的珍草就换了一大推。啧啧。」

小和尚一听鼻子都快气歪了，自己的设计给人家弄出来了利润，自己就换了点下乳草，这买卖做的。死亏！估计摘花楼里别国的女奴，雏妓都是这么得来的。现在想想，里面一些人也未必没有靠着自己的身材，上个排行榜，换取更大的利益。再说了能把其他女人比下去，女人的虚荣心也能被满足。

六长老没注意小和尚的表情「有钱有势的哪个身边没几个女人，女人的身份越高贵，被你训练的越下贱，你就越有面子。可惜啊，有的能带出去，有的带不出去。」说完后眼神明显的落寞了下来。刚刚的兴致勃勃的劲也没了。

玉剑阁的长老竟然爱好此道，而是刚刚艳剑仙子前来并没有长老陪着。小和尚觉得自己面前的画卷已经慢慢展开了，虽然画的什么还不清楚，但已经能窥见其中一角了。两个人都没说话，各自想着自己的心里事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，六长老调整下了情绪「今天过来就是想告诉白公子一句，明天早点过去，你们的座位在前面。告辞了…」

小和尚慌忙起身行礼，把六长老送到门外。六长老的背影问出来自己心中的疑惑「不知晚辈能不能进入百晓阁。」

六长老挥了挥手「光凭这身功夫就足够了，但和我一样只能在最底层，至于什么时候能进去，随缘吧。」

小和尚的心情有些低落，很多事情，知道却做不到最让人难过。送走了六长老后走回自己的屋子。黎莹待在里面，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刚刚哭过，看到小和尚后不知怎么又觉得委屈起来。嘴唇倔强的抿住，死死的控制着眼泪，大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。

小和尚知她委屈什么，自己在刚刚做的有点过了。黎莹在他身边虽然事事乖巧听话，能放下身段。但内心里对自己在小和尚心中的定位或多或少高了一些。可能是小和尚前期的表现太过了，黎莹有时甚至会生出来若当初嫁给小和尚会有多好的想法。今天小和尚的做法可以说是打算了她的公主梦，原来他竟然当着外人都可以这样羞辱自己。

黎莹觉得这一切的发生是她太放纵小和尚了，太听从小和尚的命令了，她的纵容让小和尚越来越过火。小和尚看到黎莹的样子，心下也有明了。本想出言安慰几句，可话到了嘴边又没兴趣说了下去，今天他对信息的接受实在是太多了，现在哄女人实在提不起兴趣。

小和尚从怀里磨出来一把刀子，扔在了地上「自己修剪修剪吧，若是不会修那就自己刮光了。出去可别丢了六扇门的脸。」

黎莹看了看小和尚，眼里闪过一丝莫名的悲痛。小和尚刚刚想张嘴的动作她瞧见了，当时心里还抱着些希望，但小和尚接下来的动作却出乎她意料。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，丢在地上的刀片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眼前这个男人的薄情。

黎莹低头捡起来刀片，抬起头时脸色已经柔软，看向小和尚的目光也温顺起来。轻揉揉的声音开口问道「白大人，属下不刮好不好？」。黎莹使用起了怀柔政策，若自己在他心里真有地位，不管堵气也好，撒娇也好，总会让他心里触动一下。

可黎莹注定失望，小和尚只是不耐烦的皱着眉头呵斥了一句「废什么话，让你刮就刮」。小和尚语气很凶，说话的过程也没有抬头看黎莹一眼。黎莹盯着小和尚，眼里的泪珠终于滚落了下来。他为何如此的薄情寡义，黎莹觉得自己为了小和尚都去刻意忽视铁哥的存在，可为何换来的这样的对待。

黎莹点点头，没有说话，当着小和尚的面脱下自己的裤子，拿起来刀片对着自己的下面刮了起来。那不应该说是刮，应该是连拽带拔。刀片逆着阴毛的方向胡乱的挥动，黎莹没有刻意控制自己的力度，下面的皮肤本就娇嫩，稍一用力就会留下一个小口，然后一道细红的血线流了出来。

黎莹已经不在意下面的感觉，她死死的盯住面前的男人，盯住他那紧皱的眉头，盯住他眯起的眼睛。黎莹仿佛看到了这几百年来被一些权相当做工具的女人，看到了那些为了成就不世霸业抛妻弃子的男人，或许有一天自己会被当做工具送出去吧！

黎莹的下面已经有血滴顺着阴毛流到地下，小和尚猛的惊醒，先是有些诧异的看了下黎莹，然后无奈的走过去，一把夺过黎莹手里的小刀，运功给她止住血。黎莹没有说话，泪眼婆娑的看着小和尚的动作。

小和尚拍了拍黎莹的腿示意她分开，然后拿来一块热毛巾在上面捂了一下「拿热手巾捂一下，软了就好刮了」。小和尚捂完以后，仔细的修正起来，黎莹虽然刮破了嫩皮，但刮下来的阴毛并不多。小和尚先是拿着毛笔在阴毛最前面写了个黎字，然后拿起小刀来把黎字的空白部分刮去。最后在把周围的杂毛清楚。

刮完后把小刀递给黎莹「你的身体是六扇门的，规矩给你说一次，下次再破戒可就不客气了。小刀自己拿着，以后就按这个修」。说完后又坐回了椅子上，继续低头思考。

黎莹接过来小刀，放在手心里，这次情绪平静后再看，原来刀柄刻着白字。刀柄很圆滑，想来是经常被拿在手里把玩，既然这样这把小刀再小和尚那里肯定有点分量。黎莹觉得心情稍微平衡的一些。看着低头思考的小和尚轻声问道「主上要不要属下明天直接露着乳头去？」

小和尚抬起可眼，疑惑的看了黎莹一眼。发现她的语气像是故意给自己赌气。心下有些明白，黎莹还在生刚刚的气，明天盟主会让她露着乳头……这个，出风头不是这么出的。小和尚摇摇头「别穿风衣了。」

黎莹白了一眼「是，主上」。黎莹以为小和尚在开玩笑，她也堵着女人气的答应了下来。其实刚刚小和尚给修剪阴毛时她并没有多大反应，反而是刚开始想到小和尚的薄情寡义，当她幻想着小和尚为了国家大益毫不怜惜的放弃她时，她竟然湿了。她觉得自己挺贱，她觉得小和尚应该能成大义。

黎莹回去对着自己的下面看了半宿，一个龙飞凤舞黎字就那么摆在小腹下面，在那里宣布着对她身体的占有。而她需要做的就是好好呵护这个黎字，让它可以长久的在这里炫耀着自己的领地。

黎莹第二天一清早起来，穿着披风。小和尚看到她后轻轻走了过来，慢慢搂起她。黎莹心里一暖，这家伙终究还是知道疼人的。可她还没想完，小和尚的下个动作彻底让她感受到这个世界的不友好。披风被拔下去了，黎莹傻傻的站在那里，早秋的风挺凉，不过比不上她的心。她能看到后面几个捕头讶异之色，也能感受到小和尚目光对她的审视。可正想着小和尚又把披风给她披了上去，然后就那样，把她搂在怀里，大大咧咧的往会场出发。

六扇门一伙人到的很早，会场中最前面分割成了大大小小的几个区域，每个区域有挂着牌号。会场后玉剑阁的弟子指引着小和尚一行去往他们的地方。六扇门的区域在最前面，第一排两个椅子后面六个椅子。小和尚看了看直接坐在最前排的左边，剩下的六个捕头也自觉的坐在后面。黎莹没有办法，只得坐在小和尚的旁边。

小和尚动作还算规矩，一言不发的盯着前方。玉剑阁派出了四个长老，六长老也在其中。看到小和尚后点头打了个招呼。过了段时间，会场的人逐渐多了起来。前面每个区域基本都坐满了，剩下的一些没资格坐上来的小门小派都站在外面。

玉剑阁很会做人，往往都是交好的门派放在一起。但小和尚这就比较尴尬了，他们坐在前排的最中间，周围的门派相互小声交谈着，独独他们这显得冷清。说起来小和尚还算好的，后面的六个捕头才最难受，周围最低都是凝玄境的，就他们六个先天的还做最中间，真有点绵阳身陷狼群的感觉。不用别的。仅仅是周围人的气场都让他们喘不上气。

黎莹还好受一些，毕竟最近被小和尚督促着功夫精进了不少。她现在最怕的就是小和尚会做出来过分什么动作，到了那时她可真就万众瞩目了。其实，即便小和尚不做什么，她和小和尚的关系也成了众人口里的话谈，黎家的脸面快让她败干净了。

会场人来的差不多了，会议也正式开始。按照规矩玉剑阁的长老要先念出一些到场的超级门派的代表，凸显他们的身份地位。可这次即将开口的六长老却看着小和尚笑了笑，第一个就把六扇门的名字报了出来「在这里我代表玉剑阁最先感谢京城六扇门白大人，率众前来参加武林盟主会。」

小和尚对着六长老抱了抱拳，按理说这时候下面的人应该跟着客气几句，但这次却成了例外。江湖事朝廷派人来插手不就不合乎规矩，更何况小和尚一路走来打了不少人的脸。这些门派本就对小和尚心怀不满。现在六扇门又被第一个提起，众人心中更是不服。

「武林盟主会解决的是武林里的事，朝廷派人来是不是表明了六扇门以后也听从玉剑阁的领导了？」说话之人的语气尖酸刻薄，小和尚回头看了看，一个蓝色袍子的中年女人，站了起来挑衅的看着小和尚。

小和尚转过头，看了看前面的几个长老。一个面无表情，两个要蔑视的看着小和尚，还有个六长老，乐呵呵的一副看好戏的样子。「朝廷派我来是怕你们解决不了……」小和尚声音不大，语气越显得阴冷。

「能不能解决是我们事，六扇门的手插的未必也太远了。」蓝袍女子直接回了一句，眼神愤怒的盯着小和尚。这女的是一个超级门派的长老，凝域境，小和尚前几天打败的张阳天正是她的相好。今天仗着人多，下定心思给小和尚来个下马威。

小和尚看了看周围，不是看笑话的就是不悦的盯着他的。拍拍衣服，招呼了一声「告辞」，直接带着六扇门的人往外面走去。黎莹刻意跟小和尚保持着距离，但还是没能逃过小和尚的禄山之爪。酥胸被握，脸蛋羞红低低的藏在小和尚的怀里。

「奸夫淫妇，果然是朝廷的一贯作风。」蓝袍女子自以为小和尚服了软，嘴里里说的更是毫不留情，小和尚只当做没听见，继续往外面走去。剩下的人一看六扇门的人灰溜溜走了，也鄙视起来。纷纷在后面谩骂着，只是六长老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。冲冠一怒的不可怕，能伸能屈的最阴人。

小和尚出来后回到自己的院子里，身后的几人看他面色不好，都没敢说话。刚刚走的确实憋屈，但不憋屈也不行啊，白大人再厉害也架不住人多啊，再说了里面的人也未必没有比白大人厉害。当然，这只是他们的想法。

其实小和尚也不是必须忍下来，但这次走的的确有些丢了脸面。不因为别的，只是没有一把兵器，一把能排上神兵的剑！

小和尚率先牵出来马，自己翻身坐了上去。剩下的几人也紧随其后各自上了马，独独黎莹没有马匹，小和尚看了看她，眼里有些不耐烦「上来，莫不是想跑着回去？」。黎莹听后匆匆上马坐进小和尚怀里，心里某些憋屈，你白大人不让上，谁敢上。但这憋屈也只能想想，不敢说出来。

小和尚几人一路往正南，往下一个目标争雄会赶去。这一次还只是白道武林，争雄会上就是整个帝国武林人士的盛会了。

武林盟主会开了三天，也没什么大事，老一辈的都快隐没了，新一届的冒出头来。大家相互认识一下，以后的江湖路走起来也方便一些。不过这一次因为小和尚的掺和，气氛到显得空前的团结。对于朝廷的做法，没有一个门派是不反对的，有些门派甚至扬言，以后自己的地盘觉不允许有六扇门的人出现。

小和尚赶了几日，渐渐偏离的目标。后面的几个捕头虽然心有疑问，但也没问出来。直到两日后几人跟着白大人在一个门派前停下——葬剑阁。

小和尚的目的很明确取剑，五皇子说的很明确，小和尚的目标就那么几个。柿子还得挑软的捏不是，最重要的是葬剑派的掌门夫人，百花榜里的末端，排行八十多位。

当年葬剑派所在的地方本就盛出美女，当年葬剑派辉煌的时候，此州的第一美女就是当时葬剑派掌门的夫人，也是百花榜里的美女。后来那档子事各位也都知道了，此女被改造成了美人鱼，尾巴后被自己的丈夫一剑刺死。

如今虽然葬剑派没落了，可他们的掌门依然艳福不浅，娶了个本届百花榜排名第八十三的美女。虽然其他部位没有上榜，但既然能排上名，身体各方面肯定不会差太多。毕竟百花榜看的是整体素质，而只评某部分。

葬剑派自从没落以后，再也不参与武林纷争，这一次的盟主会也没参加。自然小和尚的事也还没传到这里来。小和尚几人停在了门派前，山上的一些弟子看到了几人，匆匆赶下来。「这里是葬剑派，各位可是六扇门的人，不知有何贵干？」一个年级轻轻的看门弟子率先赶来，打量了几眼后开口问道。

小和尚小和尚正眼都没看对方一眼「告诉你们掌门，求剑，求剑姬」。看门弟子一听就知道来者不善，来这葬剑派求剑，能求的也只有那一把了，至于剑姬他到没有多想。能来这求剑的，肯定有些资本，在这小门小派里混日子，分不清高低可活不久。看门弟子掉头就往山上跑去，这事还得让掌门处理。

葬剑派的掌门今天总感觉心绪不宁，他自从接管这葬剑派以后就没顺过，别人看着自己娇妻在怀，又有神兵在手，可在他看来这就是两个烫手的山芋，不知何时就会把自己烫伤。尤其是最近他隐约听到风声，摘花楼又打上他妻子的注意了。

扭头看了看在他旁边擦拭宝剑的妻子，心下一阵叹息。好在自己妻子功夫不高，没有能力保持容颜不老，被百花榜选上也就是十年的事，如今已经过了四年，年龄也快三十了。再有六年，她的脸上也会出现些皱纹了吧，到了那时百花榜上没了她，也就不用再过这提心吊胆的日子了。

一个弟子禀报了一声后，还没得到他的允许就打开了门「掌门，不好了，山下来了几个六扇门的说要求剑」。本来还想训斥几句的掌门心里一抖，该来的还是来了。挥挥手把身前的弟子打发走，然后转身看到的一双焦虑慌张的眼神。轻轻走过去，安抚的拍了拍妻子的肩膀「没事，六扇门的人，好对付。前掌门曾和黎副门主有点交情，实在不行给黎家递个消息，你先回屋看看孩子，我出去看看。」

妻子没有说话，可眼眶上已经含住了泪珠，担心的望着他。葬剑派掌门尽力掩饰住自己心里的担心，轻轻拥着妻子往里屋走去。屋里是两个午睡孩子，大的有五六岁，小的还没断奶。葬剑派掌门轻轻把孩子踢开的被角盖好，刚想转身离开被妻子拉住了衣角，「我怕」娇弱的妻子担心的望着丈夫，掌门把妻子的拿来「不怕，很快就回来。」

葬剑派掌门出来后匆匆往山下赶去，扭头看了看门派顶峰，那里有开派鼻祖的雕像。他突然停下了脚步，对着雕像拜了三下。刚刚那些话是安慰妻子的，他的心里一直有些纷乱，或许今天真的会发生点什么。

黎莹感觉到自己背后人的鼻息有些加重，她知道小和尚有些不耐烦了。正想着如何安慰她一句，却看到对面也是一身紫袍的男子从山上赶来。来人走到门派外，和他们刻意保持一定距离「在下葬剑派掌门葬无痕，不知几位尊姓大名」。葬剑派掌门率先报了名号。

小和尚敷衍的拱拱手「在下姓白，六扇门副门主。这几位都是六扇门的捕头。」

葬掌门也算规矩，对着几人拱拱手「不知阁下所来何事」？葬掌门看出了小和尚才是这次事件的主导，所以问话也只是看向小和尚。

小和尚听后回的干净利落「求剑，求剑姬」。一开始的一句求剑葬掌门只是心里一叹，该来的还是来了。但后面的一个剑姬让他面色一惊，脸色也白了起来。眼神有些阴冷的看着小和尚「阁下到底是何用意。」

小和尚对着面前的黎莹说了一句动手，黎莹眉头皱了一下，然后飞身下马抽棍。对着前方的葬掌门抱了抱拳「葬掌门，请。」

葬掌门自知躲不过去，看小和尚的样子根本连解释都懒得。只有打过之后再说了，葬掌门翻手拿一把长剑，对黎莹回了一礼后往前走去。黎莹知道，自己是女的，葬掌门肯定不会先出手，但小和尚的话又不敢不听，只得提着铁棍抢先攻去。

黎莹最近进步很快，自从两人的关系明朗化，小和尚每天都会再晚上喊来黎莹帮他传功。虽然双修的效率更快，但小和尚还是决定第一操黎莹时定要让凌夫人守在一旁。黎莹和葬掌门都是凝玄境。葬掌门刚步入凝玄境没几年，黎莹靠着小和尚开的外挂，能稳稳的压住葬掌门。

局势慢慢的开朗起来，不出二十招，葬掌门肯定落败。黎莹没下死手，葬掌门知道自己不敌，一个抽身往后退去。黎莹没有强攻留下，看到对手退去后也停了下来。葬掌门拉开距离后先看了一眼小和尚，然后把目光定到黎莹的身上问道「六扇门用铁棍的？姑娘是黎家的？」

黎莹本不想说出自己的身份，但也知对方肯定能猜出来，没有说话点了点头算是默认。葬掌门把手中的剑抛开，右手平伸，一声剑吟，从门派腹地传来出来。紧接着便是一股剑气，随之而来的是道紫色的光影。小和尚眼睛眯了起来，死死的盯住葬掌门手中的长剑。

长剑被紫色的气韵覆盖，小和尚用尽全力也未能看清剑身的样子。但拿着长剑的葬门主却是气质一变，整个人都被淡紫色的剑影包裹住。小和尚试了试放出自己的领域，却发现紫色长剑很不不受影响，连带着被紫色剑气包裹的葬掌门都无法被领域锁定。

「姑娘，请来领教下葬剑派的葬龙吟。」葬掌门话音一落身体朝着黎莹飞去。黎莹面色有些发财白，本能的想后退，再被小和尚呵斥了一句后，硬着头皮迎了上去。黎莹只出了一招就被剑气轰开。若不是小和尚赶来护住她的身体，这剑气定然能让她受个重伤。

黎莹抬头看向小和尚，却发现他的眼里闪动着兴奋的光芒。那是她从来没见过的眼神，向往，迷恋，激动。小和尚低头看了看她「想知道我最强的招式么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