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章

「别别，白大人。我这不是学武不成郁闷的，娘亲前两日来说我小时候静脉虽然不好，但绝没差到这种地步，定是我那哥哥，加害于我。现在我把厨子都换了，让母亲帮我安排的，省的我哥在下毒害我。」五皇子的语气多有怨恨。

小和尚翻了个白眼，这他妈是真傻。把身边人都换成你母亲派来的，真他妈嫌自己命长。小和尚都懒得骂他「以后做了皇帝，总会找到解决的办法。」

「唉！」五皇子叹了口气，看了看小和尚「白大人今天来有何贵干？咱们在喝一杯？」

小和尚有点奇怪，按理说五皇子肯定特别热情的拉他喝一杯，可今天只是问问，看那表情巴不得他不留下呢。「没有过来问你点事，怎么你晚上有安排。」

「嘿嘿，至尊阁去一趟，喝点花酒去。」五皇子笑的有些不好意思「白大人有什么事您尽管问。」

「不请我去？」小和尚抬了抬眉毛问了一句。

「下次下次，这次有点不太方便，嘿嘿。白大人还是快问吧。」五皇子听说小和尚要去立马拒绝了。小和尚想了想，上一次好像问他摘花楼里玩过谁他就没有说，看着脸上的表情，啧啧，有问题啊！

「我缺一把趁手的兵器想问问你去哪里寻。」小和尚说出了自己疑问。

「皇宫啊，哪里的兵器能有皇宫好？只要不是天级的我都能给你弄来，你说吧刀枪棍棒要什么。不过若要是天级的你得去找皇上。」

「找你母亲不管用？」

「嘿嘿」五皇子不好意思的笑了出来，看着表情小和尚也明白了，刚刚他夸的海口也是把他母亲的能力算进去了，光靠他自己，估计能弄个玄级的就不错了。

「我想要剑」小和尚盯着五皇子的眼神郑重的说道。

「剑？那我得给你推荐推荐其他地方了，剑最好的天级顶品剑。葬剑派有个一把是镇派之宝。藏剑墓有六把，清一剑派有九把」说到这伸过脸来「再就是玉剑阁了，有个剑林，具体有多少天级顶品的不清楚，肯定不少于二十把。」

「皇宫呢？」小和尚问了一句。五皇子伸了个巴掌，小和尚点点头表示明了。

「要我说你就去葬剑派，那边实力最差。自从出了那事，葬剑派一蹶不振，自己的老婆都保护不了，谁还会去那做弟子。听说找你摘花楼又有人打葬剑派掌门老婆的注意了？」葬剑派不知怎么惹到皇家了，五皇子又把葬剑派提了出来做诱饵？

小和尚一听来了精神「葬剑派掌门的夫人不是让他杀死了么？怎么又娶了一个？」

五皇子嗤之以鼻的哼了一下「那掌门早就死了，新来的掌门也是废物一个，葬剑派原来有四把，现在已经被抢成了一把。你若不行动，别人也会动手，早晚的事。」说到这五皇子打量了下外面的天色，歉意的看了眼小和尚。小和尚也明白他的意思，赶忙告辞。

黎莹从六扇门忙完后回了家里，看到母亲虽然还从屋里没出来，但前两日的衣服已经洗了，而且还自己做了饭，心下放心了一些。去了母亲那，发现母亲面色红润精神饱满，心也放了下来。

「娘亲，六扇门最近公事多，莹儿晚上来的晚，您早点休息就好。」黎莹给母亲编了个理由，省的凌夫人看到女儿没回家再担心。

凌夫人听后轻轻皱了皱眉头「你啊，还是早点回来，娘亲这两日好多了，后天估计就能下床了」。凌夫人关心着女儿，但心里有些纳闷，小和尚走之前告诉她，莹儿最近安排并不多，晚上他俩见面的机会估计没有了，可莹儿为何又说说公事繁忙？

黎莹点了点头，回了自己屋里。从自己的怀里拿出来一个瓷瓶，犹豫了一会终究还是褪了裤子往自己的下面擦去。草草的擦拭完，脱了衣服换上平时的便装。六扇门的官服太显眼，万一被人碰到就不好了，而且娘亲还没办法下床，也不怕被发现。只是等娘亲好了，就得小心点了。

天色以晚，黎莹给母亲在院子里道了声别才堪堪出门。偷偷摸摸的去了小和尚隔壁的院子，确保背后无人跟踪才走了进去。翻过院墙，发现小和尚已经在等着自己。

「坐吧，此处无人咱们说说话。」小和尚指了指旁边的椅子，然后又道「脱了外衣，我看看你的肚兜。」

黎莹放出真气感知了下周围，确定没有人，才冷着一张脸脱下自己的外衣，漏出来里面淡黄色的肚兜，正想去做，被小和尚阻止了「规矩呢？见了副门主不知道拜见？」

黎莹脸色一红，自己只穿着一个肚兜，从前面看还看不出什么，可后面都露着呢。但又不敢违拗小和尚的意思，只得夹紧双腿单腿跪拜下来「六扇门黎大捕头拜见白副门主」。说完后也没有起身。

小和尚满意的笑了笑「还特意穿个大点的肚兜来呢」说着拿出来一个绿色的肚兜，扔了过去「明天穿上这个，坐下去吧。」

「谢白大人」黎莹的语气有些恼怒，这个肚兜虽然干净但一看就是用过的，想到这突然眼里带着疑问望着小和尚。

「嗯，你母亲的」小和尚淡淡的说道「别恼火我可没碰她，也没欺负她，只是拿了几件肚兜而已。你母亲比你个子矮点，这肚兜穿你身上正和我意。」

黎莹坐在旁边，尽量拿手护住自己身体的关键部位。小和尚不太满意，一翻手扔出去一件六扇门的衣服「以后你就穿这一件吧。现在就穿上试试。」

黎莹接过来衣服，没想到小和尚这么好心，若是一会别让自己再脱下来才好。拿起衣服放着小和尚的面穿了起来，她知道小和尚的意思就是让她当面换衣服。黎莹穿起来才发觉不太对，整个衣服不像普通官服那么宽松，而是裁剪得体，明显瘦小一号，双乳处的下面还用牛皮筋编制过，把她的奶子拖了起来。

布料很薄，弹性却不错，领口开稍微低一些。穿上以后脖子完全露出，甚至脖颈小面还露出一个巴掌的大小，胸部这边特别瘦，把她的乳房衬托的很明显，黎莹算不上巨乳但也绝对不小，穿上这衣服以后整个乳房的形状历历在目。

衣服的腰身很细，肚脐处开了一个小口，不过放下腰带后被遮挡的严严实实。腰带内侧有个椭圆形的红宝珠，正好放在肚脐眼内。下身是的裤子臀部较瘦，而且没有贴身内衣，浑圆结实的腚瓣直接贴在裤子上，不仅把翘臀的形状展现的淋淋尽致，仔细看去甚至能看到腚沟凹陷的样子。裤裆特别紧，自己下面的形状被看的一清二楚。万幸的是还有一个披风，披风穿上以后把后面完全遮盖。

小和尚看她穿好后让她在院子里走了几步，黎莹觉得虽然衣服挺紧凑，但却并不妨碍走路，而且面料上等，穿上后特别舒适，只是走路时偶尔露出的前胸让她觉得很是难堪。

小和尚摆摆手让她停下「下面抹的太少了，味道不浓，以后要多涂抹些才是。以后来了月事不要穿底裤，过来找我就好」。黎莹听后心里有些害怕，小和尚把一切都算计好了。自己仿佛是大海里的一叶孤舟，没有半分依靠。

突然小和尚扔出一根铁棍，黎莹下意识的接住耳边传来小和尚的声音「给我耍耍你们家的棍法，能在江湖上闯出个名号，肯定有可取之处。」

黎家的棍法是祖上传下来的，名气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，听说黎家祖上出过一个凝域境的，不过那是几百年前的事了，如今黎副门主不过先天顶峰，黎莹也才先天五层，算是没落下去了。听到小和尚的吩咐，黎莹没说什么在院子里耍了起来。

本以为穿上这衣服会有些不适，可事实恰恰相反，运动时不仅没有限制，反而比宽松的原装衣服还要合身。黎莹还发现，每当耗费一丝真气，肚脐处的宝石上会立刻传出一股暖流，补充进静脉里。若是平时，全力施展一遍肯定有某些气喘，但今天练完这三十六路，虽然出了点香汗，却并无丝毫疲惫。

小和尚看的仔细，黎莹打完一套后看他没有喊停，于是又重复了一遍，知道五遍过后小和尚才摆摆手，此时黎莹已经是香汗淋淋，气虚不畅。小和尚让她坐下喝茶，自己拿起来棍子演练了一遍。黎莹看着小和尚的身法心里有些吃惊，小和尚仅仅看了五遍，练起来竟然比她还顺畅，父亲经常讲的一些要点，竟然被他全部掌握。

「黎家的棍法总觉的少了些东西，凭现在这一套，最多能入个凝玄。」小和尚放下棍子后皱眉说到，抬头看到黎莹眼里的讶异，笑了笑「你掌握的不好，这套棍法不适合女子，大开大合，颇费内力。武功一道殊途同归，等你到了一定境界，就明白了。」

黎莹放下茶杯撇了撇嘴，小和尚资质高她承认，能在这个年纪有这份功力，她闻所未闻。可是他的品行和处事让黎莹很是厌恶，如今又点评她祖传的功夫，更是让她感觉不服「白大人眼界高定是瞧不起我家的棍法，但黎家也是出过高人的，绝不会像大人所说一文不值」。

小和尚有些无奈的笑了笑「明天去六扇门时你把当值的捕头统计一下，然后每人做个铁牌，一指长，半指宽，刻上姓名和职位，出发前弄好。」顿了顿又道「你去睡吧，自己铺好床，把我的也铺好，脱光了。」

黎莹心下一凉，该来的总会来，明明有个书生意气的好皮囊，却如此色急。但这话也就想想，她还不敢违背小和尚的意思。慢吞吞的走到床前，发现小和尚并未跟来，床上的被褥都是新的，颜色淡雅，转身打量了下四周，装潢的很是豪华。估计外面传言他那些贪污受贿的事也是真的。

黎莹把被褥铺好，弄了两个被筒，心里还是存着侥幸。脱光衣服后钻了进去，心里也忐忑不安起来，不知道自己将会遇到什么。仔细听着外面的声音，心里琢磨着一会的遭遇。可等了许久也不见小和尚进来，这下心里反而没了底，莫不是准备什么东西打算好好的羞辱一番？

黎莹不知道等了多久迷迷糊糊的睡着了，可她的母亲却一夜未睡。到不是小和尚来骚扰她，而是她觉得女儿有些不正常，等女儿走后去女儿屋里看了看，发现那一身六扇门的衣服被放在了衣架上。女儿明明告诉她要去六扇门办公，可为何没穿官服？仔细的找了找没发现什么异常，只是放肚兜的地方好像被翻过多次，有些凌乱。

看到这些，凌夫人心里有些紧张。女儿一直无后，曾经也访遍名医，甚至靠着面子还让圣医阁的诊断过。可不管是江湖郎中还是圣医阁传人都说女儿身体没事，她回来后和自己的丈夫商量了一下，无后的原因应该是女婿的问题。但这话也就他们夫妻俩私下说说，表面上还是一副自己女儿不争气的样子，但从那时起，凌夫人就觉得铁大捕头有问题，总是害怕自己的女儿会因此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，好在这十几年过来，小两口的日子倒也安稳。这种担心也渐渐小了。

可今日这事一出，凌夫人有担心起来。女儿的性子她了解，理想中的人绝对不是铁大捕头，反而是一些书生意气，才华横溢，心怀天下的读书才子。这也跟她的教育有关，当年她也是喜爱琴棋书画的女人，奈何继承父业去了六扇门，更是因为一次意外嫁给了黎副门主。只是黎副门主对她歉意深重，愧疚难当，平日生活里对她照顾有家，大多数事情也都顺着她的意思，而且黎副门主心中还是多有侠义，为人正派,她年轻时的小心思也就断了。

后来者有了女儿，也希望她能做个知书达理的女子，找个好门家嫁出去。女儿乖巧，而且对书画颇为喜爱，但自己的丈夫一心想培养个六扇门大捕头出来，大事上还是顺了一家之主的意思。后来女儿大了，一个六扇门的捕头绝不是朝廷官场新秀的首选之妻，又舍不得女儿做妾。后来黎副门主撮合下，也就和铁大捕头结了姻缘，但做母亲的哪能不懂女儿的心。

如今虽然表面无事，可女儿在外面会不会有些不贞她不敢确定。而且这段时间女婿不在，女儿心事重重，本以为女儿在怀疑她，现在看来可能是她心虚想多了。莫不是女儿在外有了相好的？若是这样定要赶紧弄清楚，不然，若是自己丈夫知道了，真的会杀了自己的女儿清理门户。

一夜过去，凌夫人没睡，小和尚没睡，反而是多日没怎么休息的黎莹睡的安稳。黎莹家世一般，还是第一次睡这么好的房间，小和尚没骚扰她，反而让她睡的格外的香甜。昨夜担心到后半夜才入睡，今天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。

黎莹睁开眼，看到周围的环境猛的一惊。看了看旁边的被褥，还保持昨天她铺的样子，小和尚一夜未睡。起身穿好母亲的翠绿肚兜，突然想起来还得给自己的私处抹精油，可精油并不在身边。本想直接穿好衣服，又想到昨天小和尚因为她没按要求穿衣的态度，心里有些胆怯。适量了一会轻声喊到「白大人？」

小和尚很快就进来，手里还拿一叠纸。看到他后微微一笑「看你睡的香没喊你，快起来吧，早饭在桌上。」

「我，我，精油没放家里了」说到这脸已经红了起来，小和尚昨夜什么都没做，让她心里也没那么害怕。

小和尚又扔去一瓶，嘴里说到「我这不多，这东西很难搞到，你先用着，以后随身带着。在忘了可就要打屁股了。」小和尚说的很轻柔，语气也欢快，并没有不悦的意思。

黎莹小声嗯了一下，拿了过来。看到小和尚没走，也知道他的意思。羞红着脸，低着头，拿起来精油往手上倒了一点，刚刚伸进被窝，小和尚又答话了「我在这就是想看你擦呢，你藏被子里我能看到什么？」

黎莹听后羞的耳根都红了，掀开自己的杯子，尽量用身体遮挡着隐私部位，拿起来精油快速的擦了几下，小和尚笑着拿扇子打了她脑门一下「遮遮掩掩的害羞什么，以后再这样我可不高兴了。莫不是下次想我亲自动手？」

黎莹赶忙摇摇头，她也渐渐发现，只要听话，小和尚还是很好说话的。若是她不擦小和尚肯定会想着法子羞辱了她再让她擦上。可若她顺从小和尚的意思，哪怕擦拭的时候偷偷躲起来，小和尚也不会真发什么火。

黎莹很快的穿好衣服，想穿披风时被小和尚阻止了。小和尚只说了句在家里穿那么正式做什么？可传达的意思黎莹已经明白了。小和尚指了指桌上的饭菜「吃饱了收拾干净，本来有人专门来打整，不过最近她要去安排一些事情，你就代劳吧，记得把床铺好。」

小和尚做的饭挺不错，黎莹吃了不少。接触的时间长了，两人之间也少了一些隔阂。吃饭完收拾干净，小和尚把几张纸扔给她说道「你们黎家的棍法我改良了一下，回去后按这个练习。你肚脐上的宝石可以补充练功消耗。等宝石颜色变白了你来找我，我再给你续上。七天之内如果不变白证明你不用功，到时别怪我不讲情面。」

黎莹拿过来纸张看了看，心下有些震惊，虽然不太懂，但看起来经过小和尚改良后的棍法会减少一部分内力消耗，只是威力还得试出来才知道。黎莹点点头表示知道，看到外面天色已经快中午了，合计着回趟家里，再去六扇门。

小和尚也看出来了她的意思点点头「你晚上买些自己用的衣服过来，既然最近住在这里就把这当做自己家的样子来打理。最里面的空柜子给你准备的，买好后放那里就可以。下午我不过去了，交代你的事一定要记得。」

黎莹点头称是，往外走去。小和尚突兀的说了一句「你忘记跪安了。」

黎莹扭头走了回去，单膝跪下「属下告退」。小和尚没说话，黎莹就一直在下面跪着，她知道这是小和尚对她的惩罚，不过还好，仅仅让跪着，没有借故欺辱她。跪了大概一炷香，小和尚才摆摆手「去吧」

「是，属下告退」黎莹这次学乖了，还刻意多跪了一会才起来，恐怕再被小和尚逮住理由。本想回家，可小和尚交代的事她还得去做。没办法只得先去了六扇门，把各个捕头的档案汇总起来，然后找人在安排个铁匠交代了下去。弄完以后还去了小和尚办公的屋子，把最近的情报过目一下，分类整理。她刻意关注了下小刀门的事情，依然还是没有进展。

小和尚下午去了摘花楼，请江副门主去的。姓江的爱财，胆子不大，只要门主不倒，他对门主的忠诚绝对大于小和尚。小和尚没指望靠他什么，这种人给他的好处，尽量减少些风险，万一关键时刻能帮一把也不一定。比如今天，醉醺醺的江副门主就告诉小和尚，东宫那边来了南宫家的人。小和尚来这里还为了一件事，就是确定下是不是真有人打葬剑派掌门夫人的注意。在摘花楼那收到了肯定的答复后，小和尚心里又活络起来。

黎莹从六扇门出来已经晚上了，匆匆去市场买了些衣服，还买了些肚兜。她怕小和尚让她从家里拿肚兜过去，到时肚兜少了一些，保不准就会被人怀疑。本想先放小和尚那再回家，可一想母亲在家起不来，于是先回了家，把衣服放在自己屋里才去了母亲那屋。

母亲还在床上，床头边上还放着两个红萝卜根，本想帮母亲扔了，却被母亲阻止了。黎莹也没坚持，突然她发觉母亲的眼光有些怀疑，心里一惊，她还穿着小和尚给她的衣服，在六扇门里有披风，没什么人注意。但在母亲面前，她没有穿披风。自己这官服的特殊之处肯定逃不过母亲的眼睛。

黎莹心下一动「最近衣服小了，可能洗的次数多了，女儿今晚还得忙公事呢，娘亲早些休息，莹儿明天再来看你。」说完匆忙走了出去。

凌夫人看着女儿的背影没说话，女为悦己者容，女儿这身衣服明显是穿给人看的。她知道女儿的性子，若她不想没人能逼迫她，能穿这一身看来是心甘情愿。过了一会听到女儿出门的声音，她起身往女儿的屋里走去。

女儿还是穿着那身衣服走的，打开厨子看了看，多了几件新肚兜，但总体件数没有变化，那些旧的呢？衣服也多了几件新的少了一些旧的。屋里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，以前女儿从来不用香料。凌夫人越看越心惊，今日女儿的衣服里除了肚兜什么都没有，到底是谁能勾起女儿的心思。

晚上小和尚院里，黎莹还是一身特质的劲装练着棍子，小和尚看的赏心悦目。黎莹也发现通过小和尚的改良黎家的棍法危机大了不少，而且对真气的消耗更少。小和尚仔细看着她，指点着她用力不对的地方，当然那指指点点的手抓肯定不会安分，好在没有刻意挑逗，黎莹也没说什么。

练完后小和尚在那喝着茶赏着美人，黎莹把今天买的衣服一件件试穿了起来，小和尚满意的她就留下，小和尚不满意的她就拿回去。黎莹发现了，小和尚虽然穿着一身紫色的衣服，但她偏爱的还是淡雅的颜色。

「莹儿，若是能早些遇到你，我定不会成现在这个样子」黎莹正换一件明黄色的裙子时小和尚的声音幽幽的传来，黎莹没说话，只是看了小和尚一眼。「既然成了现在的样子，只能委屈你改变自己来适应我了」小和尚有嘟哝了一句。

黎莹停下穿衣的动作「白大人何必呢，世事无常。所心中真有对黎莹的一片心意，还请公子不要在刻意为难，以后黎莹还在大人手下工作，相处的日子也多着，何必为了成全自己辜负了本心。也困恼了黎莹」

小和尚抿了抿嘴「若不这样，我这辈子都没机会了。得你心最好，其次得你人，得不到心得不到人我下半辈子都无趣啊。」

黎莹看小和尚摆出一副谈心的样子，把未穿完的衣服穿上，坐到小和尚身边「公子也是深明大义的人，黎莹在六扇门曾奉命调查过大人，虽然大人有些事做的过火，但绝不是十恶不赦之人，若公主一身武力智慧甘心报效朝廷，凭大人的能力定能大展手脚。黎莹从小就仰慕那些胸怀天下的伟人，哪怕手无缚鸡之力，却能让黎莹甘心拜服。大人所能有所成，到时虽然得不到黎莹的身，但也会让黎莹对大人心声仰慕，甚至暗自思恋也不可说」。

黎莹最后这一句就是拍马屁迷惑小和尚了，她的确敬仰那些胸怀天下，已万民为己任的书生官员，可若说会对小和尚心生暗恋却是扯淡。就小和尚对她做的事，黎莹觉得就算他真成了大学士，官拜内阁，自己心里也不会有一点好感。今天说这话只不过为给自己找个解脱的机会。

黎莹说完后气氛有些凝重，小和尚指了指月亮问到「圆吗？」。黎莹嗯了一句，她觉得小和尚还有后话。果不然小和尚继续道「我们于这大好山河来说都是古人，帝国的年轮已经快要转不动了，这个国家腐朽到骨子里了，若是抽了那些腐朽的骨头，这国家也完了。」

「黎莹拙见，浊者自浊，清者自清。为官一任管好自己的手就行，不去这腐还没关系，把自己变作腐骨就说不过去了。」黎莹看小和尚的样子，心也放了下来，说话的语气也硬了一些。

「能对我说这话，我没看错你。」小和尚赞赏了一句「贪官消案底的事也不是一日两日了，为何我明目张胆的明码标价？若我不这样，该消还得消，贪官花的钱也就大了去了。贪五百两，消案底八百两，这中间的三百两不是他的俸禄，是万民的血汗，贪欲比性欲更难满足。当然我这样做肯定会助长他们的风气，可若是以后事事都明码标价，有了规矩，那才能看出成效。」

黎莹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，显然对小和尚的话不满意。小和尚看他的样子笑了笑说道「小刀门的事是我做的！」

黎莹瞪眼看了小和尚一眼，想说什么终究没说出来，只是叹了口气。小和尚又自言自语的说道「小刀门以前插手私盐，你们六扇门不知道？为何不惩办？力不从心罢了！江湖人插手朝廷事儿是大忌，可也是大势，社会形态决定的，谁也没办法改变。」

黎莹不懂什么社会形态，只是认真的听着。小和尚看她的样子继续说道「六扇门该管的管不了，那我来管。六扇门不敢做的，我来做。江湖人想插手朝廷，可以，把规矩定下。想在朝廷吃口饭也行，给肉就吃肉，给米就吃米，只要饿不到，该出多少力就必须出多少力。」

说到这伸了伸懒腰「若成势必破势，这次争雄会就是这个意思。这把杀人刀我做了，江湖的恩怨我扛了，用刀的人决心还不够，我得给他吃个定心丸。这次武林盟主会和争雄会你跟我去，我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成势的！」

说到这站了起来「铺床去吧，咱们睡觉。」。黎莹正听的过瘾，突然被打断，撅了撅嘴，往屋里走去。铺好床被，脱光了钻进去。这次小和尚来了，放在幔帐，钻进另一个被褥。然后搂着黎莹，闭上眼睛。黎莹一开始闭着眼等待着小和尚的动作，等了一会发现没有反应，偷偷睁开眼，看到小和尚在闭目自修，心下有些触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