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­仑­合集(一)。tx

1 、仅着三角裤的妈妈接听电话2 、俩人开始说话3 、妈妈开始将双腿交迭夹紧4 、妈妈慢慢伸手触摸胸部或荫部5 、妈妈兴奋的张开大腿,用力搓揉荫部6 、通话完毕,妈妈进浴室清洗并换­Q

虽然她们说什么我不知道,但只要是半夜通话,妈妈的­内­裤就会弄湿弄脏。根据我检查的结果,妈妈通完话换下的­内­裤,都是湿的,尤其是裤裆部位更是湿的厉害;有时还有些淡黄|­色­的分泌物,及几根荫毛。我前几天卖给李老板的三角裤,就是妈妈通完电话后换下的。

自从发现妈妈的­奸­情后,我的心灵受到很大的打击,身体也似乎有了微妙的变化。过去妈妈替我洗澡时,我的­鸡­­鸡­虽也偶尔翘起,但那只是无意识的自然反­射­。如今,只要一看见妈妈的赤­祼­身体,我的脑海立即便会浮现,阿狗大乾妈妈的­淫­秽画面;同时,我的­鸡­­鸡­立刻也会迅速变硬翘起。或许,我早熟的­性­意识已经觉醒,因为我竟然有一种强烈的渴望_____ 想让自己的小­鸡­­鸡­,也尝尝妈妈的滋味。

受到阿狗滋润的妈妈,ru房明显的变大,|­乳­头的颜­色­也深了一些。她的pi股更为耸翘,臀部的肌­肉­也更为紧绷,但最突出的还是她脸上的表情。妈妈公务员­干­久了,因此有些不苟言笑,但最近她脸颊却红潮不退,春意撩人,老是笑盈盈的微带娇羞。

我年纪小,还感觉不出来;但社区中的无聊男子,却个个都感受到妈妈的转变。

李老板就对我说,妈妈最近真是越来越­性­感,他只要一看见妈妈,立刻就有和她作嗳的冲动。李老板还说,卖槟榔的卷毛、修车的阿昆等一堆人,都有相同的看法,还有人半真半假的放话,说要强jian妈妈呢!他开玩笑的要我看紧妈妈,否则一下子多出好几个乾爹,那不是尴尬的要命!

街坊传言,阿狗和他老婆闹离婚,俩人打得头破血流,还动了刀子。阿狗的老婆是个原住民,平日在菜市场专门负责杀鱼,很是泼辣凶悍。据说阿狗向他老婆承认,自己有了外遇,但打死也不肯透露对方的身份。他老婆一气之下,就用杀鱼刀,剁掉了他的­鸡­­鸡­。虽然他及时到医院进行缝合,但医生表示,功能难以恢复,只能接回去装装样子了。我听到这个消息,不禁高兴万分。心想:“真是活该!谁叫你惹我老妈!”

妈妈明显受到影响,她脸上有了几分淡淡的哀愁;或许是食髓知味吧?妈妈没有了阿狗的大­鸡­­鸡­,因此只得以自蔚的方式,来发泄情yu。依我的观察,过去妈妈是很少自蔚的,都是这个死阿狗,不知用什么方法,竟使得原本端庄贞洁的妈妈,变得如此­淫­荡饥渴。

妈妈自蔚的方式,非常多样化,也非常方便易行,几乎不受时间场地的限制;至于自蔚的工具,则都是就地取材,我从来没见过妈妈,使用什么特殊的情趣用品。普通在卧房里,她大多是用手抚摸私|处;在浴室里则会用莲蓬头形成水柱,冲击ru房或下荫部位。要是在公众场合或办公室,她只要简单的两腿交迭,缩一下肌­肉­,同样可以达到效果。你们或许会奇怪,妈妈在公众场合或办公室自蔚,我怎么会知道?答案很简单,因为我都亲眼看过。

在办公室那次,情形是这样的。因为当天晚上,妈妈要带我吃喜酒,因此我就先到办公室等她。那天妈妈很闲,偷偷在那看小说,我看到书名,是郭良惠所写的“心锁”。那是一本很有名的情yu小说,不过妈妈当然不认为,我这小鬼头会知道这些。我看多了妈妈自蔚,对于妈妈的一些反应,也相当清楚。

那天妈妈看着看着,先是夹紧了双腿,然后两眼水汪汪的,面­色­也开始转红;接着她鼻尖渗出细汗,洁白的牙齿开始轻咬嘴­唇­。坐在旁边的我,看到妈妈臀部及腿部的肌­肉­,正在间歇­性­的使劲,我一看就知道,妈妈又快要舒服了。

至于役男体检的那一次,则更为离谱,地点就在我们学校的大礼堂。那天刚好是返校日,因此我碰巧看见了妈妈的表现。礼堂中乱哄哄的,一边是仅着­内­裤接受体检的役男,另一边则是家计中心在推广家庭计划。妈妈那天临时被派去支持,负责讲解保险套的使用。妈妈足蹬高跟鞋,穿着窄裙,修长的美腿格外好看。她一上台,立刻就响起此起彼落的口哨声,使得美丽的妈妈显得有些羞怯。

一堆血气方刚的役男,­色­眯眯的尽盯着妈妈的美腿,并且老是提出一些尴尬的问题,藉机吃老妈的豆腐。妈妈原本站在讲桌前,但见他们席地而坐,越靠越近,一副想窥视裙下风光的模样,就退后两步回到讲桌后方。老式讲桌都有抽屉,抽屉有一个圆球形的拉柄,妈妈双手扶着讲桌,身体朝前一靠,荫部刚好就顶在那圆球上。我在妈妈身后三公尺的储藏室,替老师放教具,刚好就目睹了这一幕。

或许这一大堆年轻人,激起妈妈潜藏的情yu,妈妈竟然当众自蔚了起来。她一面回答乱七八糟的问题,一面将下­体­顶在那圆球上磨蹭。虽然有讲桌挡住,役男们看不见妈妈的动作,但单是她的表情声音,也很够瞧了。只见妈妈两眼水汪汪,面颊红通通,说话软棉棉。当一个役男暧昧的问妈妈,­性­茭时用什么姿势才能够避孕时,我发觉妈妈磨蹭的速度加快,洁白的牙齿,也开始轻咬着嘴­唇­了。

由于受到阿狗大­鸡­­鸡­的刺激,我也开始关心起自己的小­鸡­­鸡­。暑假过后我升三年级,我发觉我的­鸡­­鸡­,也同样跟着升级了;我拿尺量了量,它要是硬起来,竟足足有十公分长呢!

早熟的我,对妈妈的身体,越来越感兴趣;现在每天最快乐的事情,就是和妈妈一起洗澡。这天妈妈替我洗着洗着,我那升级的­鸡­­鸡­就翘了起来,妈妈似乎讶异它怎么突然长大了,因此好奇的捏了两下。妈妈的手好柔好软,捏得我好舒服,我鬼点子来了,就故意跟妈妈撒娇。

“妈!我是不是有毛病啊?为什么­鸡­­鸡­常常会肿起来?”

妈妈爱怜的替我搓着脖子,笑道:“男孩子要是肿不起来,那才有毛病呢!你放心啦!”

“妈!为什么肿不起来就有毛病呢?­鸡­­鸡­肿起来有什么用?”

妈妈似乎觉得这问题不好答,就笑着说:“等你长大,自然就知道了啦!”。

我伸手抓住妈妈­嫩­白的ru房,一边搓揉,一边又问:“妈!我是从那里生出来的啊?”。妈妈推开我的手,将我身体转过来,搓洗我的背后,然后不耐烦的道:“你今天问题怎么那么多?”。

我一看话题似乎接不下去,就使坏的道:“妈!为什么我们社区好多大人,都说妈妈搞起来一定很爽?什么是搞起来很爽?”。妈妈脸­色­立刻就变了,她似乎很生气,又像是有点心虚。她质问我道:“你听什么人说的?他们都说些什么?”。

我故作天真的道:“我在大庙口玩耍听来的,那里有好多人,我记不清楚;不过好象是那个被割掉­鸡­­鸡­的阿狗说的。”。妈妈一听到阿狗这两个字,就更加紧张,她急忙追问:“你还听到他们说妈妈什么?”。我假装想了想,然后说:“他们说妈妈很­性­感,很有味道,在床上一定很浪……。还说爸爸不在家,妈妈忍不住下面一定很痒………还有很多,我一下也想不起来啦!”。

我看妈妈脸­色­一阵青,一阵白,也不说话,就接着问道:“妈!什么是在床上很浪?为什么爸爸不在家,妈妈下面会很痒?”。妈妈简直无法招架,她生气的道:“这些都是下流话,你不要跟着学。以后你少去大庙口玩。”。

妈妈好象真的生气了,我赶忙拍马屁的道:“妈!你不要生气,我来帮你洗背后。”。妈妈没吭声,自顾自的弯腰撅起pi股,在洗脸台前洗头,我就站在她身后替她涂肥皂。由于妈妈高,我人矮,因此虽然贴的很近,要清洗妈妈背部,还是相当吃力,所以我就搬个小板凳,站在上面替妈妈洗。

我站在小板凳上,翘起的­鸡­­鸡­,正好就顶在妈妈撅起的pi股沟里,那种软棉棉、滑润润的感觉,可真是美妙。本来是无意的碰触,但我尝到舒服的滋味后,就有意的向那里猛顶。这时我根本就忘了是在替妈妈洗背,我整个身子趴在妈妈身上,就像发情的小公狗一样,乱戳乱顶。由于过去一直都和妈妈一起洗澡,呣子打打闹闹也是常事,因此妈妈虽然觉得不妥,却也并未阻止。况且她正在洗头,此时也不方便起身。

妈妈身上涂满肥皂,滑溜溜地更增快感;突然­鸡­­鸡­顶到一道缝缝,并且一下子就滑进去一截。妈妈猛地直起身来,我立刻就摔倒在地。她满头泡沫,厉声的斥道:“越来越不像话!你在搞什么鬼?”。我从板凳上跌下来,摔得可不轻,被妈妈一骂,乾脆就半真半假的哭了起来。

妈妈过来看看,见我头上鼓起个大包,便放缓语气道:“好了,不要哭了,你洗好就先出去,待会妈妈帮你擦药。”。

我躺在床上,等妈妈擦药,心里则在努力回想,刚才那一瞬间的奇妙感觉。我的­鸡­­鸡­,到底戳到妈妈的什么地方?为什么会有一股顺畅的突破感?如果妈妈刚才不要起身,那么­鸡­­鸡­是不是会整根都顶进去呢?

妈妈还没进来替我擦药,我已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。

出卖妈妈(三)

自从上次差点将­鸡­­鸡­捅入妈妈的­阴­沪后,我对那种感觉,就念念不忘。想到自己的­鸡­­鸡­,竟然已和妈妈的­阴­沪,有了初步的亲密接触,我不禁兴奋的又硬了起来。妈妈还是拿我当小孩看,洗澡时常会开我玩笑,问我­鸡­­鸡­是不是又长大了。我每次都假装一副害羞的样子,妈妈就会乐得逗我,故意摸摸我的­鸡­­鸡­。

在和妈妈打闹的过程中,我总想和上次一样,能再次将­鸡­­鸡­顶进那个神秘的地方。但是没有板凳的帮助,我就算垫起脚,最多也只能在妈妈的大腿上戳弄两下。妈妈对我这种小狗发情的举动,似乎不以为忤,有时还戏谑的道:“顶不到吧!谁叫你长得不够高?”。我当时就问她,是不是等我长高了,就可以将­鸡­­鸡­顶进妈妈那里?妈妈搂着我笑道:“死小鬼!你怎么这么­色­?你想顶妈妈,那怎么行?嘻嘻~~等你长高了再说吧!”。

妈妈亲腻的跟我打闹嬉笑,她随口乱说的话,我全当真,并且牢牢的记在心里。努力长高,使­鸡­­鸡­变大,成为我现在最重要的奋斗目标。因为伴随目标而来的,将是妈妈丰美、湿滑、神秘而成熟的蜜|­茓­。不过生长发育,可无法速成;就算我心里再急,还是得按部就班的来。

少了一个阿狗,但觊觎妈妈的人数却反而大增,因为社区中一大堆刚长毛的青少年,竟然也加入了意­淫­妈妈的行列。县政府补助社区建造的游泳池竣工,当天剪完有个下水典礼。妈妈是县府员工,又是社区居民,理所当然就成为县府下水的代表。厂商事前提供几款泳装,供下水代表挑选,妈妈挑了件款式最保守的白­色­连身泳衣。

剪正逢暑假期间,社区的青少年几乎全员到齐。下水代表身着泳装,一字排开;身高腿长的妈妈,立即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。县长致词完毕,代表纷纷入水,紧接着大批青少年也跳进泳池,一时之间,水花四溅,好不热闹。妈妈小游片刻,便上来找我,但她万万没想到,白­色­泳装泡水后,竟然形同透明。

妈妈玲珑浮凸的身材,原形毕露。泳装下隆起的ru房及­奶­头,清晰可见;小腹下方乌黑的荫毛也无所遁形;就连那最神秘的­肉­缝,也都明显的映了出来。三十出头的成熟妈妈,此时可真是­色­香味美,老少咸宜。

十多岁的青少年看到她,­鸡­­鸡­猛翘;三四十岁的中年人看到她,就想拥抱;就连六七十岁的老阿公看到她,也都不肯服老。乡下的社区,环境单纯,变动不大;那个女人漂亮,那可是口耳相传,人尽皆知的。总之,妈妈就像是熟透了的蜜桃,立刻成为社区男人心目中,最佳的­性­幻想对象。

我还是一样,利用妈妈赚取一些利益,但是要偷拿妈妈的­内­裤,可是越来越困难了。妈妈发觉­内­裤老是不见,因此提高了警觉,她甚至怀疑是我搞鬼,还偷偷检查过我的房间。另一方面,几位可靠的老主顾,都只要妈妈穿过未洗的­内­裤,在这种情形下,困难度当然也就更高了。

不过像我这种坏胚子,当然也会推陈出新啦!我最新的点子,就是假造妈妈的情yu日记。凭我的国文程度,编一些三流的se情故事,骗骗这些乡巴佬,简直不吹灰之力。我真是难以相信,这点子竟然如此受欢迎;几位老主顾虽然看的面黄肌瘦,但仍是一个劲的猛催,要我快点抄妈妈的日记给他们看。顺便说明一下,那个年代影印还不普遍,乡下更是没有,因此我只能以抄写方式,分享顾客。

其实这个点子,还是来自于妈妈。有天晚上,妈妈在书桌上振笔疾书,足足写了三四个小时。我从来没见过妈妈这样,因此就特别注意。妈妈写完后,躺在床上看着稿子,不一会她就自蔚了起来。那时还是暑假,我有得是时间,因此从头到尾,我都全程监看。妈妈以为我已经睡着了,因此也没什么顾忌。

她全身赤­祼­,两腿张开,一手拿着稿子,一手就在­阴­沪上搓揉。那晚她特别兴奋,­淫­荡的呻吟,放肆的扭动;床头灯晕黄的光影,使得她雪白的身躯,浮现出一股­淫­糜的妖气。她翻来覆去连续自蔚了三次,方才得到尽情的满足。她幽幽的叹了口气,将稿子一揉,顺手就扔在字纸篓里,也不起来净身,灯一关就赤­祼­的睡了。我心中不禁大叹可惜,要是妈妈穿着三角裤自蔚的话,那么这条三角裤,保证可卖个好价钱呢!

第二天妈妈上班后,我从字纸篓里捡出稿子,摊平一看,哇!原来是妈妈记录和阿狗的那段孽缘。我仔细的看完,觉得阿狗也满“衰”的,总共才和妈妈搞了三次,­鸡­­鸡­就被老婆给剁掉了,还真是划不来啊!

看了妈妈的记录,使我更加了解妈妈,也开始同情妈妈;妈妈其实一点也不­淫­荡,相反的还很贞洁。阿狗是以弓虽暴的方式,占有了妈妈,他也是第一个让妈妈享受到­性­gao潮的男人。妈妈记录中表示,爸爸­性­器短小,­性­能力薄弱,因此虽然结婚十年,她却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作­性­gao潮。直到被阿狗弓虽暴后,她才真正领略到gao潮的滋味。

阿狗弓虽暴妈妈后,就以此威胁妈妈,要她继续和他保持关系。妈妈一方面怕丢人,另一方面也无法抗拒gao潮快感的诱惑,因此就屈服了。不过阿狗的老婆盯的紧,妈妈上班也不能乱跑,因此从头到尾,俩人只发生过三次关系。我在树上看到的,是她们第二次约会。

妈妈还写到,虽然被阿狗弓虽暴,又受胁迫继续和他发生关系,但妈妈除了觉得对不起爸爸和我外,却并不后悔;因为阿狗替妈妈开启了新的生命。如今阿狗被老婆阉了,妈妈也解除后患,但那三次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,妈妈却永难忘怀。妈妈自从尝过gao潮滋味后,身体就变得格外敏感,­性­欲也极端旺盛,因此常常要靠幻想自蔚,来疏解自己强烈的情yu。

妈妈的自我告白,使我觉得她好可怜,简直就像在守活寡。我恨不得拿个打气筒,立刻将自己的­鸡­­鸡­充气变大,以便妈妈想要的时候,我能够好好的安慰她。

假造妈妈的情yu日记,连带也使得那些老主顾,对妈妈产生了另类的­性­幻想。譬如说,我捏造事实,说妈妈有被窥视欲,喜欢有意无意的暴露身体,让男人偷看。结果他们信以为真,牵强附会,竟然将上次的泳装透明事件,解释成妈妈有计划的暴露行为。好在妈妈作息正常,很少东家长,西家短的串门子,否则听到这种歪曲的说法,那不气死才怪!

成熟有韵味的妈妈,虽然在日常生活上,表现的端庄正经,但她卓越的风姿,丰美的体态,却总是引起一些非份的觊觎。大多数人都只是意­淫­妈妈,过过乾瘾,但老胡却化­淫­思为行动,想要在妈妈身上一逞兽欲。

老胡是个六十多岁的退伍老兵,孤家寡人的他,整日无所事事,不是吹嘘他过去光荣的战绩,就是夸耀他玩女人的经验。他粗略的懂些中医理论,偶尔也客串密医,替人看看病;由于他误打误撞,偶亦灵验,因此在社区中还颇具知名度。老胡觊觎妈妈已久,经常缠着我套话;像妈妈的三围尺寸、内衣裤的颜­色­款式、荫毛的浓密多寡等等,都是他最有兴趣探听的项目。不过由于他不肯花钱,因此我都装傻,不告诉他。

但是人算不如天算,受过高等教育的妈妈,鬼使神差之下,竟差一点被这好­色­的老胡,给攻占了本垒!那天妈妈在大庙口逛地摊,高跟鞋一歪,扭伤了脚,当场就无法走路。老胡刚巧在旁边,就自告奋勇的替妈妈治疗。在众目睽睽之下,他三捏两弄的一番搓揉,妈妈竟然当场好转,可以自行走路回家。妈妈因此对老胡信心大增,毫无戒心的便接受老胡的建议,让他来家里继续治疗。

老胡果然是玩弄女人的高手,他第一次来家里,故意要我在一旁看着,以示光明正大。他装模作样的替妈妈把脉,然后说妈妈­阴­阳失调,气血不顺,除了脚踝外,还必需按摩其它相关的|­茓­道;不过相关|­茓­道,位置敏感,他怕妈妈有所误会。他这欲擒故纵之计,果然蒙住了单纯的妈妈;妈妈客气的请他放手施为,不要顾忌。于是他就当着我的面,公然开始畏亵妈妈。

他先是在妈妈脚踝上搓揉,然后就顺着那圆润的小腿肚,向上攀升;他轻重拿捏的相当好,按、压、抚、揉,时快时慢,当他游移到妈妈腿弯部位时,妈妈全身的肌­肉­,明显的紧绷了起来。前面提过,妈妈自从尝过gao潮滋味后,身体就变得格外敏感,­性­欲也极端旺盛,如今老胡以熟练的技巧,变相的挑逗妈妈,妈妈当然立刻就有了强烈的反应。

她脸红了起来,眼睛也开始水汪汪;老胡察觉妈妈的变化,便要妈妈放松心情,不要紧张。由于是第一次,因此老胡也不敢太过份,最多只触及妈妈膝盖上方两三寸处。不过他预留伏笔,说妈妈今天太紧张,因此有好几条经脉还没按到,等下次妈妈心情放轻松,他再替妈妈按摩治疗。老胡走了之后,妈妈带我进浴室洗澡;我赫然发现,妈妈三角裤的裤裆,竟然已经整个湿透了!

老胡第二次来,可不叫我在一旁观看了;他故意问我功课作完了没有,我也很识趣的假装进房作功课。但是我房门虚掩,客厅中的一切,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。他先跟妈妈闲聊了两句,然后就开始替妈妈治疗。我觉得妈妈也有点奇怪,上次她为方便治疗,因此穿着短裤,但今天她却换了条宽松的长裙;如果老胡抬起她的腿搓揉,不是很容易会看见裙下风光吗?不过由俩人的对话,我立即明了,原来这是老胡建议妈妈这样穿的。

老胡:脚踝这条经脉一直延伸到大腿根,你上次穿短裤反而不方便按摩,像今天这样就对了。

妈妈:我的脚踝已经不痛了,还需要按摩整条经脉吗?

老胡:你们年轻人,就是不知道厉害;你不止是脚踝的问题,还有气血不调的毛病。我顺便替你治一治,也得你年纪大了以后,会患风湿。

妈妈:有这么严重啊?

老胡突然放低音量,悄声的对妈妈说:“上次你儿子在旁边,我不方便说。你房事不协调,气血特别虚;要是不好好治疗…………你是不是…………。”

全神灌注的我,虽然竖耳偷听,但最后几句声音实在太小,因此我不知道他说些什么。不过妈妈的脸立刻就红了起来,并且显示出娇羞的神态。我心中不禁暗暗担心,这老胡看样子是个老江湖,既会依老卖老,又唱作俱佳,单纯的妈妈又那里是他的对手呢?

随着老胡的手逐渐向上攀升,妈妈的裙子也越撩越高;由于我不在旁边,因此老胡的动作,也大开大阖了起来。妈妈的裙子撩到大腿部位,就没有继续上撩,但老胡的双手,却隐没在裙中蠕动。妈妈后背紧贴着沙发,目光也愈渐朦胧,她虽极力压抑,但仍不时发出一两声轻哼。老胡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,口中一面安慰着母亲,“忍耐一下,忍耐一下”,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。我真怀疑,他那“忍耐一下”,是不是说给我听的。

这时老胡将妈妈的长裙整个撩起,露出那湿透的三角裤,他低声对妈妈说:“你看,我说的没错吧?你气血虚,欲­火­就旺,我只按摩你腿上的经脉,你就湿成这样!”。妈妈欲言又止,根本不知说什么好,半晌才轻声问道:“那怎么办?”。老胡脸上露出暧昧的表情,他若有所思的道:“最好的方法,当然是由你先生和你进行双修;但你先生很少回来,恐怕不太好办。不过就算你先生在家,如果条件不够,那也是惘然。”。

妈妈诧异的问:什么叫条件不够?是那方面的条件?

老胡意在言外的道:你应该比我清楚啊?怎么问我?

妈妈愣了半天,才明白话里含意,不禁面红耳赤,说不出话来。老胡手上动作不停,嘴里继续说道:“其实要和你配合,起码也要有我这种尺寸。”。他这话说的太露骨,妈妈一时之间,又尴尬,又羞怯,简直不知如何是好。老胡此时有了惊人的举动,他抓着妈妈的脚,按向自己高高鼓起的裤裆。妈妈大吃一惊,还来不及说话,老胡又开口了:

老胡:你不要紧张,我只是要你感受一下,适合你的尺寸;放松心情,不要想歪了,仔细用脚掌体会。

妈妈被他反客为主,假仁假义的一番做作,弄得心神大乱,无所适从;老胡的攻势却更凌厉了。他空着的那只手,突然直入中宫,攻占了妈妈的堡垒要塞。妈妈啊的一声,紧紧抓住了老胡的手,一阵推拒后,妈妈放弃了抵抗,彻底屈服在老胡的魔手之下。我看的怒火沸腾,但矛盾的是,我又不想她们立刻停止。在潜意识里,我似乎期待妈妈能在弓虽暴下,再次获得gao潮;我热切盼望能看到,妈妈在gao潮下,放浪­淫­荡的风姿。

老胡跪在沙发前,将妈妈雪白的双腿架在肩膀上,他头一低,隔着湿透的三角裤,就舔呧起妈妈的­阴­沪。妈妈现出恍惚迷离的媚态,她修长的双腿乱晃乱摇,两手也紧抓着老胡的头发。

过了一会,她身躯猛地向前挺了挺,接着嘘了口气,便软软的仰靠在沙发上。老胡抬起头,舌头在嘴上绕了圈,低声道:“我再让你尝尝,真正的男人滋味!”。他说完站起身,拉下拉炼,一根乌黑凶猛的大­鸡­­鸡­,立刻就呈现在妈妈面前。

我真不相信,像老胡这般瘦骨嶙峋的老头,竟会有这么大的­鸡­­鸡­,他绝对不比阿狗的小,只是硬度似乎稍差。怪不得他老吹嘘如何玩女人,原来还真有一根好家伙啊!妈妈目瞪口呆的望着那­鸡­­鸡­,像是陷入了天人交战。突然,她迅快的站了起来,将撩起的长裙放下,接着冷静坚决的说道:“胡先生,谢谢你热心的替我治疗;我已经好了,以后也不必再麻烦你了。”。

我又是欣慰,又是失望,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看到什么结果。老胡似乎也觉得奇怪,为什么明明就要到手的鸭子,竟然又飞了?不过他到底跑过大江南北,知道见好就的道理。他立刻转身,整理服装,接着就向妈妈道别。妈妈高声叫我:“胡伯伯要回去了,还不出来送送?”。看了半天戏的我,不禁暗想:“原来妈妈的演技,也是不错的呢!”。

出卖妈妈(四)

送走了老胡,妈妈似乎有点腿软,她一pi股坐在沙发上,动都懒得动一下。我问妈妈脚是不是全好了,老胡以后还来不来;妈妈简单的说,好了,不来了,就又不吭声了。我不知道妈妈心里到底想什么,就假装用稍带委屈受到冷落的语调,低声的问妈妈,是不是该洗澡了。妈妈大概也觉得自己有些反常,便慵懒的柔声道:你先去放水,妈妈一会就来。

我在浴缸里泡水,妈妈进来了,她一如往常的脱下衣裤,然后先在马桶上坐着,上个小号。我特别注意看妈妈的下­体­,果然那儿看起来黏黏的,连荫毛都湿的纠结成一团。呣子­祼­裎相对,是一天中最亲密的时刻,我又开始逗妈妈了。我故意问妈妈,为什么她下面有毛,而我却没有?妈妈的心情似乎也好了些,她娇嗔的道:“你怎么又来了?不是跟你讲过好几遍了嘛?长大了自然就会长毛嘛!”。我看妈妈已恢复正常,就马屁的道:“妈!你还是笑起来好看,刚才板着脸,好恐怖呕!”。

妈妈处理老胡的事情,虽然明快果决,但她却仍然担心,老胡会在外面乱说。我是个善体人意的孩子,不用妈妈开口,自己主动就会去探听消息。结果消息出乎意料,令我大吃一惊,老胡竟然也被人给割掉了­鸡­­鸡­!我了好大的劲,总算将整个事实,拼凑了出来。

原来老胡借着替人治病为由,竟同时搞上了好几个女人,而这些女人又都是有夫之­妇­;日子久了,她们的老公自然会有所怀疑。由于都是街坊邻居,因此几位受害者,就组了个绿帽子联盟;大伙联合起来修理老胡。他们先说服出墙的老婆,然后再设计老胡上钩;结果老胡当场给逮个正着,也被私刑割掉了祸根。老胡自知理亏,事后不敢报警,也不敢声张;他悄悄地离开了小镇,再也不知去向。

据说绿帽子联盟的成员,在看了老胡的­鸡­­鸡­后,立刻就都原谅了自己的老婆。他们说:“这样大的diao!我要是女人,我也爱!”。当然这些话,我是无法证实的,不过听杂货店李老板转述时,我真是笑痛了肚子。李老板还对我说:“你真是好险,你妈不是也让他治过病?还好你妈眼界高,看不上老胡;否则,你多个乾爹不打紧,全镇怕有一半的男人,都要吃飞醋呢!”。

我突然闪过一个念头,为什么只要沾上妈妈边的男人,都会被割掉­鸡­­鸡­?难道妈妈天生注定,就是个­鸡­­鸡­杀手?不过我也觉得这种想法很无稽,因此想一想也就算了。不过最近我也有些困惑;妈妈有被窥视欲,根本是我瞎掰骗人的;但近来妈妈的表现,却似乎真有这种倾向。我不禁有些怀疑,难道我是个魔法小子?我写什么事,什么事就会成真?

妈妈这两天洗完澡后,总是开着大灯躺在床上看书。妈妈的习惯我是知道的,她洗完澡准备睡觉时,大都仅着一条三角裤,连胸罩都不戴。妈妈的卧房紧邻山边,并不虞春光外泄,因此那扇面山的大窗,除了冬天之外,也总是不关。不过平常妈妈看书,都是开小台灯,现在改开大灯,未太亮了吧?

我的房间和妈妈的卧房一样,面山也有一扇大窗,现在正值夏季,当然窗户也是不关的喽。这天我熄灯睡觉时,无意间向山上一瞧,哇塞!山上竟然有人偷窥!我们家是一楼一底,独门独院的建筑,小山离房间大概不到十公尺;如果在小山上向家里窥视,仅凭­肉­眼就能看的一清二楚,如果用上望远镜,那只能用放大特写来形容了。

我取出爸爸买给我的望远镜,向山上望去,只见三个大概是高中生模样的偷窥者,他们也正拿着望远镜,对着这里窥看。不过我们的视线并未相交,因为他们看的是隔壁,妈妈的卧房。

我经过十几天的观察,发现妈妈果然是有意,让偷窥者得逞的。因为偷窥的时间固定,都是星期1~5 晚上10点钟开始,周六、周日,则不见偷窥者踪迹。而同样,周六、周日晚上,妈妈也不会开大灯看书。我为了确定,因此也偷窥妈妈在卧房的情形;结果发现,妈妈不但有意暴露,甚至还以此为乐呢!为了让各位了解,我摘录一天的观察情形,记录如下:

2150妈妈熄灯向山上凝望,确定偷窥者已就位2155妈妈到我房间,交待我要早点睡觉2200妈妈虚掩房门脱下睡袍,仅着三角裤躺着看书2210起身在梳妆台前对镜自览2215打开衣柜取出几件内衣,穿脱互换2235关上衣柜复站在梳妆台前对镜自览2240脱下三角裤,一脚踩在化妆椅上,对镜检视下­体­2250穿上三角裤,复躺卧床上2300熄灯就寝

上面的叙述,是我在家里观察的结果,如果真的在山上用望远镜偷窥,又是什么情形呢?你们别急,让我告诉你们。我一向实事求是,因此也曾经亲自到后山,实地参于偷窥。那天晚上九点半,我就关上房门假装睡觉,然后趁妈妈不注意,我就带着钥匙、望远镜,来到后山。

我早就观察过了,那三个偷窥者都有固定位置,我选了一个距离较远,位置较他们高的草堆窝了进去。晚上一片漆黑,就怕草里有蛇,至于会不会被那三个偷窥者发现,我倒并不担心。

2145那三个人果然鬼鬼祟祟的走了上来,他们竟然背着笔趣小说,穿着制服,原来是附近夜校的学生。三人面孔很生,不是我们社区的住户;他们到了定点,坐下来就点烟抽,和我的距离,大约只有4~5 公尺。

2200他们轻声叫道:“开始了!”,便纷纷拿出望远镜,聚­精­会神了起来。我在他们上方,也同样拿出望远镜细心观看。哇!偷窥真是有偷窥的乐趣,在灯光下的妈妈,透过望远镜的镜头,还真不是普通的好看。她穿着绿­色­的小三角裤,两腿交迭靠躺在床上,那双腿修长白晰,­肉­感十足,柔滑粉­嫩­,圆润均匀。

一会妈妈丢下书本,起身在梳妆台前对镜自览。她丰盈的ru房,颤巍巍的抖动,浑圆饱满的臀部,也左右摆荡,摇曳生姿。在望远镜头下,妈妈似乎近的垂手可得。她打开衣柜,拿出几套内衣裤逐一的试穿;当她脱三角裤时,裤裆部份总是会在­阴­沪部位稍形延滞,似乎被夹住了,不肯脱离身体。妈妈习惯­性­的会将脱下的­内­裤,放置鼻端闻一闻,而后皱皱鼻子,伸伸舌头,那模样真是可爱极了。

这时妈妈突然脱下三角裤,全身赤­祼­的站在梳妆台前。她一脚抬起踩在化妆椅上,对着镜子近距离的审视自己的下­阴­。柔细的荫毛下,神秘的裂缝,樱红鲜­嫩­,泛起晶莹的水光,看起来真是无比的湿润滑溜。我的天啊!妈妈似乎在窥视下,也能获得自蔚般的快感呢!

妈妈熄灯了,那三个偷窥者也手yin完毕;他们一边回味着妈妈的身体,一边急匆匆的赶着下山,至于“被偷窥者”的宝贝儿子就在他们身边不远处,他们竟然毫无所觉!我悄悄回到家中,妈妈已经睡熟。她侧身蜷曲,白­嫩­修长的双腿,紧夹着丝被;圆鼓鼓耸翘翘的pi股,微微的撅着,真是­性­感极了。我偷偷贴近妈妈­阴­沪部位,深深的吸了口气;一股­骚­­骚­的异香,由鼻端恣入脑际~~哇!妈妈的味道!~~小­鸡­­鸡­直翘而起。

妈妈今天心情特别好,因为她升股长了。股长虽不是什么大官,但对妈妈而言,能跨出这一步,也算是县府中凤毛麟角的杰出女­性­了。当晚同事为妈妈贺喜,妈妈直到九点多才微醺而归。喝了酒的妈妈,兴致高亢,就连洗澡时也一直说个不停;我见她如此高兴,便也凑趣,将老胡的事说给她听。

妈妈听了之后,又惊讶,又好笑,也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。当我说:绿帽联盟成员,看了老胡的­鸡­­鸡­后,立刻就原谅了自己的老婆,并且说:“这样大的diao!我要是女人,我也爱!”时,妈妈简直笑翻了。她趴在洗脸台上咯咯直笑,­嫩­白的­奶­子不停晃荡,浑圆的pi股颠簸乱摇。那­奶­子晃得我­鸡­­鸡­直翘,那pi股摇得我心儿发痒;我趁机便抱着妈妈,将­鸡­­鸡­顶在她身上乱撞。

好不容易,妈妈总算止住了笑。她推开歪缠的我,冲冲水,擦乾身体,赤­祼­­祼­的就准备回卧室;我看她心情很好,便撒娇说要跟她一块睡。妈妈不置可否,笑逐颜开的道:“你这小鬼!刚才说的是不是你瞎掰的?妈妈简直笑坏了,你现在又想什么坏点子?要逗妈妈开心?”。

我心想:“妈妈好象答应了,不过我可不想被人偷窥。”。我先回到自己房里,不开灯,拿起望远镜先向山上扫瞄一番,结果并没见到那几个偷窥狂。嗯,已经快十一点了,他们大概等了一阵,不见妈妈按时出现,就失望的提早下山了。

妈妈洗过澡,又经过刚才一阵大笑,酒气似乎发散了不少;不过她亢奋的情绪,倒还没消。酒­精­加快血液循环,她赤­祼­的身体白­嫩­中又显红润,看起来真是格外的妖娇。我光着pi股爬上床,偎在她身边,手也不老实了起来。妈妈斜睨了我一眼,笑道:“你想跟妈妈入洞房啊?死小鬼!”。我听妈妈这么说,心里简直痒到极点,一个翻身,就趴到妈妈身上去了。

其实我的举动,妈妈根本就不当一回事;她心目中认定,我只是个想和妈妈亲腻的小男孩。不过这也难怪,妈妈身高172 、体重将近60公斤,而我只是136公分35公斤,不满九岁的孩童;不论我心智上是如何早熟,但从外观体型上而言,我就是不折不扣的小孩。妈妈看我猴急的模样,不禁好笑,她搂着我,爱怜的道:“今天妈妈高兴,就让你吃吃­奶­吧!”

有了妈妈的允许,我再无顾忌。我双手捧着那柔软饱满的ru房,使劲的搓揉;嘴巴含着那红樱樱的­奶­头,轻轻的啃咬。se情书本上的一些绝招,我通通都使出来,向妈妈讨好。妈妈那里知道,她乖巧儿子的脑袋瓜里,竟装满了­淫­秽的思潮!

我的动作,似乎引起了妈妈的反应,她原本平放的双腿,曲起张开,试图夹住我的身体,但因我俩身材悬殊,无法正确对应相关位置,因此妈妈只能选择­性­的,夹住我一条腿。她搂着我的左手紧了紧,右手也缓缓抚摸起我的头发。我抬头望向妈妈,发现她闭着双眼,面颊通红,牙齿咬着嘴­唇­猛嘘气;正是平常自蔚时,要舒服的前兆。

妈妈的­阴­沪,紧贴着我那被夹着的腿,我清楚感觉到,那儿温度升高越来越湿。妈妈轻轻的哼了起来,我也更加兴奋;我不断一耸一耸,将硬起的­鸡­­鸡­,顶在妈妈柔软的肚皮上。妈妈两腿夹扭的力道越来越强,我痛得受不了,便要妈妈将腿松开。

妈妈腿一松,我身子顺势下移,便趴伏在妈妈丰盈­嫩­白的大腿之间。我望着自己出生的所在,那儿湿漉漉的异常紧窄,怎么能生出我这个小坏蛋?

妈妈成熟的­阴­沪,在我眼中显得奇妙神秘,那鲜红的­肉­璧似在缓缓的蠕动,湿滑的yin水也不停的渗出。我凑上嘴舔呧那鲜­嫩­的­肉­缝,妈妈娇呼一声,身躯一阵颤栗抖动;她似乎已陷入官能之波的恍惚中,只是单纯的呼应着,身体自然的需求。微­骚­的雌­性­体味,激起我潜在的雄­性­因子;我本能的起身,跪在妈妈腿裆间,将翘起的­鸡­­鸡­,向妈妈湿润的­阴­沪挺进。

妈妈丰盈­嫩­白的大腿,忽然一合,那股力道之大,简直差点让我当场断了气。我唉呀一声痛呼,妈妈赶紧松开双腿,我退后缓了口气,准备重整旗鼓,但妈妈的双腿已曲起合拢。这回,我尽九牛二虎之力,却再也无法掰开妈妈的双腿进入腿裆。我急得乱搬乱推,但赤­祼­的妈妈,就像一座可望不可及的­肉­山;虽然我摸的到,亲的着,她身体任何部位,但就是无法找到适当的角度,将­鸡­­鸡­和她的­阴­沪结合。

妈妈笑盈盈的,望着我这发情的小公­鸡­,意味深长的说道:“想要和妈妈洞房!起码也要抱得动妈妈呀!你连妈妈的腿都掰不开,又怎么能作大人的事呢?”。

我终于明白了,以我目前的条件,除非妈妈同意,否则我是不可能“和妈妈洞房”的。妈妈一伸腿,就可以将我踹出老远;她真兴奋起来,两腿一夹,很可能就要了我的命。我还是老老实实的,等自己长大了再说吧!

就在这天晚上,那三个偷窥者让蛇咬了。我事后听说,三人中有两人被百步蛇咬伤,送到医院后差一点要截肢;另一个虽没被咬,魂也吓掉一半。总之,那天后,我就再没发现他们偷窥;妈妈还真是有点扫把呢!

全文完

出卖妈妈(续一集完)

爸爸读书上了瘾,念完研究所申请到奖学金,又去美国继续修博士。妈妈官运亨通,短短六年,竟然成为县府最年轻的一级主管,也是唯一的女­性­主管。我现在是国二的学生,品学兼优,体育超强,是学校篮球队的主力前锋。不过这些都没什么了不起,我最得意的反倒是拥有一根,全校最长最硬的大­鸡­­鸡­。

国二升国三的暑假,我身高到了175 ,那根­鸡­­鸡­也发育成熟,足足有20公分。这一方面,是我隔代遗传到阿公的大diao,另一方面,也是我日夜苦练的结果。遗传那就不提了,苦练倒是可以说一说。我从小学五年级起,就开始锻炼­鸡­­鸡­,方法也很简单,就是让­鸡­­鸡­翘起,然后在上面挂重物。不过各位可别误会,这可不是天斩门的吊­阴­功,而是我自己发明的科学壮阳功。

一般吊­阴­功,是加重物在­阴­囊,而非荫茎,因此实际效果存疑。而我却是直接锻炼荫茎海棉体的肌­肉­,因此效果非常显着。我一开始,是将空笔趣小说吊在Ъo起的荫茎上,然后逐渐在笔趣小说里加上书本。荫茎Ъo起时如有外力下压,它自然就会向前延伸加长,由于反作用力的结果,它的Ъo起力也会相对增强。当然,练习时最重要的就是循序渐进,万万不可­操­之过急,否则伤到海棉体,那就得不偿失了。

我锻炼时正值发育期,因此效果特别好;目前挂着十公斤的大笔趣小说,我可以支持到30分钟。我的­鸡­­鸡­是多么的够力,你们应该知道了吧!对了,忘了告诉你们,练的时候最好每天吃“六味地黄丸”,这样气血循环会比较好。这丸子一般中药店都有得卖,很便宜的。

这几年妈妈官大了,人也越来越美了。她的气质愈显高雅,体态也更为丰盈,女­性­成熟的韵味,在她身上显现无遗。这些成果,一方面,是妈妈天生丽质;另一方面,也有赖于她持之以恒的保养。妈妈自从升官后,就特别注重外貌形象,因此美容保养,便成为她最重要课题。

她周一到周五,固定参加县府的韵律班;每天睡前,也会用各式各样的保养品,抹遍全身。因此妈妈现在,不但身材比以前更好,就连肌肤,也更为光滑细­嫩­。她不但仍是社区男人­性­幻想的对象,就是在本县的社交圈,也是响噹噹的大美人呢!

从小学四年级起,妈妈就不再和我一起洗澡,她说我长大了,要学着自己照顾自己。近几年来,妈妈官越作越大,在家的时间也越来越少;我也迷上篮球,课余经常留连球场。呣子相聚的时间很少,因此关系虽仍亲腻,但已不像小时候一样,无话不谈了。或许,这就是所谓的代沟吧!

暑假呆在家里的时间长,我闲的无聊,注意力又开始转移到妈妈身上;偷窥妈妈洗澡,便成为我的每日一乐。妈妈睽违已久的曼妙­祼­身,再现眼前,那股震撼简直无与伦比。那硕大柔滑,白­嫩­­嫩­的­奶­子;那凸起挺立,微微耸翘的­奶­头;那圆润修长的玉腿;那浑圆紧绷的臀部。总之,妈妈的一切,都让我如此着迷;­淫­邪的想法突然浮现~~~~我想攻占妈妈饱满的­阴­沪!

过去我年龄太小,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,因此看妈妈的眼光还颇为单纯;如今长大成|人,再看到妈妈成熟赤­祼­的胴体,一种­淫­秽暧昧的畏亵心态,不知不觉的就在我的脑海滋生。妈妈是那么的美艳成熟,却又是那么的空虚寂寞;她那娇艳欲滴的美妙蜜|­茓­,难道不需要男人的滋润?

过去的种种记忆,一一浮上心头;阿狗大乾妈妈的激|情画面、老胡畏亵妈妈的­淫­秽镜头、妈妈满足偷窥者的放浪­骚­态。这些记忆,更加深我内心邪恶的本质。我突然想起过去,妈妈对我说的话“死小鬼!你想跟妈妈入洞房啊?”

晚上妈妈有应酬,快十点才回来。由于天气热,她又顾及形象均着套装,因此一进门,她就忙着脱掉外套,解开头发。妈妈上班时,多半都将头发盘在脑后,梳成发髻;如此看起来既清爽,又有主管威仪。但是若论好看,那当然还是放下来的好。像现在妈妈解开头发,将头左右晃晃,那乌黑的秀发显得蓬松柔软,衬托着她俏丽的面庞,那模样真是既妩媚又­性­感。

妈妈稍微休息了一下,准备进浴室洗澡;我大着胆跟妈妈说,我想和她一起洗。妈妈一听,当场楞住,半晌,才板着脸道:“你真是胡闹!都比妈妈高了,怎么能和妈妈一起洗澡?”。我反正已说出口了,就撒娇道:“比妈妈高也还是儿子啊!人家好久没有和妈妈一起洗了嘛!”。妈妈此时,又恢复她俏皮的本­性­,她笑着道:“你都那么大了,妈妈会不好意思啦!”。

她说完不再理我,pi股一扭,进浴室去了。我看妈妈虽没答应,但也不像是严词拒绝,况且她浴室门只是带上,并未反锁;因此我一推门,就跟了进去。妈妈吓了一跳,也不说话,只是静静的看着我,我突然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。我尴尬的正想溜出去,妈妈开口了。“要洗澡,你怎么不脱衣服?”。我一听,简直乐昏头了,我结结巴巴的道:“妈妈没脱,我不敢脱!”。

妈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自言自语的低声说道:“真是人小鬼大,有­色­无胆!”。气氛虽然轻松了,但妈妈和我,还是不好意思,当着对方的面脱衣。过了一会,妈妈看这样也不是办法,就转身背对着我,开始脱衣,我竟然紧张的发起抖来。过去习以为常的事情,如今竟是如此的刺激!我迅快的除下短裤,赤­祼­的站在妈妈身后。妈妈辛勤保养的成果,真是不可思议;她全身肌肤白里透红,粉­嫩­粉­嫩­的;在灯光下,真像能掐出水来!

随着她身上衣服的减少,我的心也越跳越快,当­奶­罩、三角裤一一解除时;只听啪的一声,我20公分的­鸡­­鸡­,强劲Ъo起,发出清脆的声响,拍打到自己的肚皮。妈妈始终没有转身,她自顾自的清洗,就像她所说的,她真的很不好意思。我静静欣赏,妈妈美妙的浴姿;沸腾的欲­火­烧得我几乎融化,我在妈妈身后,悄悄的伸出双手,一把便拥抱住她。

妈妈娇呼一声,身躯一阵颤抖,慌忙的道:“快放开我!妈妈要生气了!”。我紧抱着她不放,粗大火热的­鸡­­鸡­,也紧贴在她柔软的pi股上。我在妈妈耳边,轻声告诉她,我已经长大,现在顶得到妈妈了。她又气又慌,不停的扭动挣扎;但我现在比她高、比她壮,她的挣扎不但图劳无功,反而激发我更为强烈的欲望。

我一手搂着她的腰,一手就去摸她的­奶­;­奶­子丰满滑腻,沉甸甸的又软又滑,触感真是­棒­极了!妈妈奋力挣扎,身体踉跄前倾,她双手搭扶着浴缸边缘,死命的朝地下蹲。我抱着妈妈,自己也不知道要怎么办。其实,我并不敢真的弓虽暴妈妈;我只是想和妈妈亲热一下,看是否能挑起妈妈的情yu。如果妈妈被勾起欲­火­,自愿投怀送抱,那当然是上上大吉;否则像现在这种情形,我还真不知道要如何尾呢!

妈妈突然不动了,她冷冷的道:“放开我!”。

我有点心虚的道:“妈妈答应不生气,我就放!”。

妈妈怒冲冲的道:“我怎么能不生气?”

我赖皮的道:“妈妈生气,我不敢放!”

我和妈妈翻来覆去,就是在生气、放不放上面打转;一会妈妈大概也烦了,就说:“好啦、好啦!我不生气。”。我一听,赶紧放手,妈妈转身就是一个巴掌,打得我眼冒金星。我委屈的道:“妈!你不是说不生气,怎么又打人?”。妈妈怒气未消的道:“我不生气,难道就不能打你?”。

妈妈面对着我,当然也看到我那紧贴肚皮的粗大­鸡­­鸡­,她似乎受到某种程度的震撼,脸上露出惊讶,又难以置信的表情。我低声下气的向妈妈狡辩了一番,妈妈似乎也消气了,她似笑非笑的揶揄道:“怪不得你乱发情!原来­鸡­­鸡­都长那么大了!”。我见她语气好多了,就嘻皮笑脸的道:“都是因为妈妈,我­鸡­­鸡­才会长那么大。”。妈妈佯怒的道:“胡说八道!”。

我急忙道:“真的,我不骗妈妈,妈妈以前不是说,等我长大就可以顶妈妈吗?还说要和妈妈洞房,就要抱得动妈妈。我为了要和妈妈洞房,能顶得到妈妈,就天天锻炼,让­鸡­­鸡­长大。现在,我已经可以抱得动妈妈了,但是妈妈却说话不算话,还打人家一巴掌!”。我装作一副委屈的模样,向妈妈申辩。

妈妈似乎想起,自己当时确实这么说过,她脸一红,娇嗔的道:“小时候哄你的话,你还当真?”。我得理不饶人的道:“妈妈怎么可以骗人?”。妈妈狡黠的笑道:“我那有骗人,我是讲,等你长大以后再说。等你长大以后再说,又不是说等你长大,就可以和妈妈洞房,就可以顶妈妈。妈妈那有骗你?”。

妈妈擦乾身体,就要出去,我不死心的道:“妈!那我晚上可不可以跟你一起睡?”。妈妈呸的一声,笑道:“神经病!你以为妈妈是圣女贞德啊?”。我匆忙套上短裤,跟了出去,妈妈已进房将门反锁。我心里又懊恼,又存有无穷希望;看来妈妈也不是铁板一块,只要我慢慢磨,妈妈总有一天会答应我吧?

接下来几天,只要妈妈洗澡,我就厚着脸皮跟进去,妈妈生气的骂我,我就死皮赖脸的撒娇。妈妈对我这个小坏蛋,似乎也没辄,只得视而不见,背对着我默默的清洗。有了上次的经验,我不敢再强搂妈妈,虽然妈妈不理我,但起码我可以看到妈妈赤­祼­的身体,也算是往目标迈进了一步。

几次过后,妈妈逐渐习惯了,也开始会偷瞄我的下­体­。妈妈大概觉得有点奇怪,为什么我的­鸡­­鸡­,总是朝上贴着肚皮?这天,她终于忍不住开口了。“你那儿怎么老是朝上贴着肚皮?是不是有毛病啊?”。我跟妈妈说,是因为看到她,­鸡­­鸡­才会翘起贴着肚皮;妈妈怎么也不相信。她认为,­鸡­­鸡­都应该朝下的,那有像我这样,一天到晚都朝上,紧贴着肚皮?

我告诉妈妈,因为我吊笔趣小说苦练,因此Ъo起力特别强,所以一兴奋,就会贴着肚皮。妈妈以为我唬她,还是不肯相信。妈妈见我这阵子还算老实,便也默许我和她一起洗澡,呣子重行共浴后,关系似乎又逐渐亲腻了起来。这天妈妈洗完澡,进房没锁门,我拿着笔趣小说,进入妈妈卧房,当场就表演给她看。妈妈看了既惊讶又觉好笑。她说古时有个嫪毐,­鸡­­鸡­可以当车轴,我的­鸡­­鸡­却可以吊笔趣小说,真是古今辉映啊!

我趁她心情好,便上床在她身边偎着;刚表演过吊笔趣小说,我当然是光着pi股的。妈妈习惯没变,还是仅着一条三角裤,俩人肌肤赤­祼­紧贴,实在是难以抗拒的极大诱惑。妈妈一转身,立刻双腿蜷曲并拢,背对我缩成一团。我问她为什么要这样,她笑着说:“怕你这能吊笔趣小说的­鸡­­鸡­乱顶啊!”。我听她似调笑又似挑逗的话语,不禁心痒难耐。我将身体一贴,紧靠着妈妈,说道:“除非妈妈自己愿意,否则我怎么敢乱来?”。

妈妈身子抖了一下,缩的更紧了。她颤声道:“妈妈怎么会自己愿意?好了啦!妈妈要睡觉了,你快出去吧!”。我当然不会傻的出去,相反的我反而搂住她,开始抚摸她­嫩­白丰盈的大腿。妈妈紧张的道:“妈妈又没答应,你­干­嘛乱来?”。我在她耳边轻声道:“我要考验妈妈呀!”。我握住她的脚掌,顺着脚踝、小腿、逐渐抚摸到大腿与pi股交界之处的多­肉­部位。妈妈不停的颤栗,但却不再吭声。

她火热的身体,蜷曲缩成一团,随着我的抚摸,不停的轻颤;就像是一条妖艳的美人蟒,正踏着销魂舞步,蛊惑着自投罗网的猎物。我将她身子一扳,猛地凑上她的樱­唇­,便强吻她;妈妈紧闭牙关,死命抗拒。我用舌尖大力撬开她的小嘴,舌尖也强行侵入她的口腔。亲吻带来温馨的感觉,她不由自主的卷动香舌,与我相互舔吮;柔软­嫩­滑的双手,也主动环抱住我的身体,缓缓的抚摸。

妈妈蜷曲的身体舒展开来,和我面对面的亲吻拥抱。这些年来,妈妈除了自蔚,几乎没有任何­性­生活,如今搂着我年轻结实的身体,感受我粗大火热的­棒­­棒­,她几乎立刻沉醉在­肉­欲的愉悦中,完全忘却了世俗的规范。她像抚摸情人一般抚摸我,那种细腻激|情的感觉,使我整个身体都燃烧了起来。妈妈满脸晕红,眼神迷离,彷佛不认识我似的。我深情的吻了她一下,翻转身体,将嘴贴近她湿润的­阴­沪,舌尖一探,便贪婪的舔吮起来。

她不断的轻哼,pi股也一耸一耸的,迎合着我的舌头;我见她|­茓­门大开,yin水如潮,便将怒耸的­棒­­棒­扳下,轻轻的抵在她湿滑的­阴­沪上。火热硕大的gui头,来回的在­肉­沟中巡曳,妈妈搔痒难耐,不禁主动挺身而就。我故意吊她味口,向后退了些,轻声问道:“妈!你是自愿的呕?”。妈妈突地身子一颤,推开我,转身呜咽了起来。

妈妈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,我慌忙搂着她,一个劲的向她道歉陪不是;谁知妈妈却更为伤心,她啜泣的道:“你长大了只会欺负妈妈!………呜…。呜…”。我心想,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,唯一的方法,就是彻底满足饥渴的妈妈。

我掰开她­嫩­白的大腿,将粗长的­棒­­棒­对准她鲜­嫩­滑腻的小|­茓­,一挺腰,就狠狠的捅了进去。她啊的一声痛呼,双手死命推挤我的胸部;但是妈妈荫道中,那种紧缩吸吮的温暖舒畅感,已使我无法停止;我不顾一切的抽chā了起来。旷了好几年的妈妈,小|­茓­又­嫩­又紧,碰上我这粗长硕大的­鸡­­鸡­,大概一时真是难以适应。她哭喊叫痛,粉拳也不断的捶打着我。

我这14岁的童子­鸡­,初尝36岁成熟妈妈的滋味,那种舒畅感,简直胜过登仙。看到自己的下­体­,和妈妈紧密相接,我抽chā的不禁更为卖力。妈妈的痛呼,转变为从鼻端溢出的呻吟,那种压抑不住的­淫­声,听在耳里,真像是强烈的催|情音乐。她的双手开始环抱着我,两腿也翘起夹住我的腰,我感觉­嫩­|­茓­阵阵缩抽搐,一股热流猛地冲击我的gui头。

我的­棒­­棒­好象要爆炸一般,奇妙舒适的感觉,迅速聚集gui头。我猛的一阵哆嗦,又烫又浓的童子­精­便狂喷而出;一股一股强劲的jing液,持续冲刷妈妈饥渴的花心,妈妈像抽筋一般,上身忽地仰起,她胡乱的亲吻我、咬我,双手也狠命的在我背部乱搔乱抓。我紧紧拥住颤栗抖动的妈妈,一阵颠狂后,妈妈又哭了。她紧抱着我,语无伦次的哭道:“妈妈不要脸~~妈妈是自愿的~~我好舒服~~我还要~~我还要啊~~~ ”。

我再次搓揉妈妈饱满柔软的ru房,抚摸妈妈圆润修长的玉腿,舔呧妈妈鲜­嫩­樱红的­阴­沪。妈妈也没闲着,她扳下我紧贴肚皮的­棒­­棒­,用温暖湿润的小嘴,含着我那火热硕大的gui头。那个晚上,我们都没睡;第二天,妈妈一口气请了七天休假。我不知道珍氏世界记录有没有这一项,但是我肯定,自己已打破了世界记录。七天内我和妈妈作了六十七次,你们相信吗?

出卖妈妈(续)

出卖妈妈(续)

发言人∶智障男孩

爸爸读书上了瘾,念完研究所申请到奖学金,又去美国继续修博士。妈妈官运亨通,短短六年,竟然成为县府最年轻的一级主管,也是唯一的女­性­主管。我现在是国二的学生,品学兼优,体育超强,是学校篮球队的主力前锋。不过这些都没什么了不起,我最得意的反倒是拥有一根全校最长最硬的大­鸡­­鸡­。

国二升国三的暑假,我身高到了175,那根­鸡­­鸡­也发育成熟,足足有20公分。这一方面,是我隔代遗传到阿公的大 ,另一方面,也是我日夜苦练的结果。遗传那就不提了,苦练倒是可以说一说。我从小学五年级起,就开始锻炼­鸡­­鸡­,方法也很简单,就是让­鸡­­鸡­翘起,然后在上面挂重物。不过各位可别误会,这可不是天斩门的吊­阴­功,而是我自己发明的科学壮阳功。

一般吊­阴­功,是加重物在­阴­囊而非荫茎,因此实际效果存疑;而我却是直接锻炼荫茎海棉体的肌­肉­,因此效果非常显着。我一开始,是将空笔趣小说吊在Ъo起的荫茎上,然后逐渐在笔趣小说里加上书本。荫茎Ъo起时如有外力下压,它自然就会向前延伸加长,由于反作用力的结果,它的Ъo起力也会相对增强。当然,练习时最重要的就是循序渐进,万万不可­操­之过急,否则伤到海棉体,那就得不偿失了。

我锻炼时正值发育期,因此效果特别好;目前挂着十公斤的大笔趣小说,我可以支持到30分钟。我的­鸡­­鸡­是多么的够力,你们应该知道了吧!对了,忘了告诉你们,练的时候最好每天吃“六味地黄丸”,这样气血循环会比较好。这丸子一般中药店都有得卖,很便宜的。

这几年,妈妈官大了,人也越来越美了,她的气质愈显高雅,体态也更为丰盈,女­性­成熟的韵味,在她身上显现无遗。这些成果,一方面是妈妈天生丽质;另一方面也有赖于她持之以恒的保养。妈妈自从升官后,就特别注重外貌形象,因此美容保养便成为她最重要课题。

她周一到周五固定参加县府的韵律班;每天睡前也会用各式各样的保养品抹遍全身,因此妈妈现在不但身材比以前更好,就连肌肤也更为光滑细­嫩­。她不但仍是社区男人­性­幻想的对象,就是在本县的社交圈里也是响当当的大美人呢!

从小学四年级起,妈妈就不再和我一起洗澡,她说我长大了,要学着自己照顾自己。近几年来,妈妈官越作越大,在家的时间也越来越少;我也迷上篮球,课余经常留连球场。呣子相聚的时间很少,因此关系虽仍亲昵,但已不像小时候一样无话不谈了。或许,这就是所谓的代沟吧!

暑假呆在家里的时间长,我闲得无聊,注意力又开始转移到妈妈身上;偷窥妈妈洗澡,便成为我的每日一乐。妈妈睽违已久的曼妙­祼­身再现眼前,那股震撼简直无与伦比,那硕大柔滑、白­嫩­­嫩­的­奶­子;那凸起挺立、微微耸翘的­奶­头;那圆润修长的玉腿;那浑圆紧绷的臀部。总之,妈妈的一切都让我如此着迷;­淫­邪的想法突然浮现……我想攻占妈妈饱满的­阴­沪!

过去我年龄太小,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,因此看妈妈的眼光还颇为单纯;如今长大成|人,再看到妈妈成熟赤­祼­的胴体,一种­淫­秽暧昧的畏亵心态不知不觉的就在我的脑海滋生。妈妈是那么的美艳成熟,却又是那么的空虚寂寞;她那娇艳欲滴的美妙蜜|­茓­,难道不需要男人的滋润?

过去的种种记忆一一浮上我心头∶阿狗大­干­妈妈的激|情画面、老胡畏亵妈妈的­淫­秽镜头、妈妈满足偷窥者的放浪­骚­态……这些记忆,更加深我内心邪恶的本质。我突然想起过去妈妈对我说的话∶“死小鬼!你想跟妈妈入洞房啊?”

晚上妈妈有应酬,快十点才回来。由于天气热,她又顾及形象均着套装,因此一进门她就忙着脱掉外套、解开头发。妈妈上班时多半都将头发盘在脑后,梳成发髻;如此看起来既清爽、又有主管威仪,但是若论好看,那当然还是放下来的好。像现在妈妈解开头发,将头左右晃晃,那乌黑的秀发显得蓬松柔软,衬托着她俏丽的面庞,那模样真是既妩媚又­性­感。

妈妈稍微休息了一下,准备进浴室洗澡,我大着胆跟妈妈说,我想和她一起洗。妈妈一听,当场愣住,半晌,才板着脸道∶“你真是胡闹!都比妈妈高了,怎么能和妈妈一起洗澡?”

我反正已说出口了,就撒娇道∶“比妈妈高也还是儿子啊!人家好久没有和妈妈一起洗了嘛!”

妈妈此时又恢复了她俏皮的本­性­,她笑着道∶“你都那么大了,妈妈会不好意思啦!”她说完不再理我,pi股一扭,进浴室去了。

我看妈妈虽没答应,但也不像是严词拒绝,况且她浴室门只是带上,并未反锁,因此我一推门就跟了进去。妈妈吓了一跳,也不说话,只是静静的看着我,我突然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。我尴尬的正想溜出去,妈妈开口了∶“要洗澡,你怎么不脱衣服?”

我一听,简直乐昏头了,我结结巴巴的道∶“妈妈没脱,我不敢脱!”妈妈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,自言自语的低声说道∶“真是人小鬼大,有­色­无胆!”气氛虽然轻松了,但妈妈和我还是不好意思当着对方的面脱衣。

过了一会,妈妈看这样也不是办法,就转身背对着我开始脱衣,我竟然紧张的发起抖来。过去习以为常的事情,如今竟是如此的刺激!我迅快地除下短裤,赤­祼­站在妈妈身后。妈妈辛勤保养的成果真是不可思议,她全身肌肤白里透红,粉­嫩­粉­嫩­的,在灯光下真像能掐出水来!

随着她身上衣服的减少,我的心也越跳越快,当­奶­罩、三角裤一一解除时,只听“啪”的一声,我20公分的­鸡­­鸡­强劲Ъo起,发出清脆的声响,拍打到自己的肚皮。妈妈始终没有转身,她自顾自的清洗,就像她所说的,她真的很不好意思。

我静静欣赏妈妈美妙的浴姿,沸腾的欲­火­烧得我几乎融化,我在妈妈身后,悄悄的伸出双手,一把便拥抱住她。妈妈娇呼一声,身躯一阵颤抖,慌忙的道∶“快放开我!妈妈要生气了!”我紧抱着她不放,粗大火热的­鸡­­鸡­也紧贴在她柔软的pi股上,我在妈妈耳边轻声告诉她∶“我已经长大,现在顶得到妈妈了。”

她又气又慌,不停的扭动挣扎;但我现在比她高、比她壮,她的挣扎不但图劳无功,反而激发我更为强烈的欲望。我一手搂着她的腰,一手就去摸她的­奶­。­奶­子丰满滑腻,沉甸甸的又软又滑,触感真是­棒­极了!

妈妈奋力挣扎,身体踉跄前倾,她双手搭扶着浴缸边缘,死命的朝地下蹲。我抱着妈妈,自己也不知道要怎么办。其实,我并不敢真的弓虽暴妈妈,我只是想和妈妈亲热一下,看是否能挑起妈妈的情yu。如果妈妈被勾起欲­火­,自愿投怀送抱,那当然是上上大吉;否则像现在这种情形,我还真不知道要如何尾呢!

妈妈突然不动了,她冷冷的道∶“放开我!”

我有点心虚的道∶“妈妈答应不生气,我就放!”

妈妈怒冲冲的道∶“我怎么能不生气?”

我赖皮的道∶“妈妈生气,我不敢放!”

我和妈妈翻来覆去,就是在生气、放不放上面打转。

一会妈妈大概也烦了,就说∶“好啦、好啦!我不生气。”我一听,赶紧放手。妈妈转身就是一个巴掌,打得我眼冒金星,我委屈的道∶“妈!你不是说不生气,怎么又打人?”妈妈怒气未消的道∶“我不生气,难道就不能打你?”

妈妈面对着我,当然也看到我那紧贴住肚皮的粗大­鸡­­鸡­,她似乎受到某种程度的震撼,脸上露出既惊讶、又难以置信的表情。我低声下气的向妈妈狡辩了一番,妈妈似乎也消气了,她似笑非笑的揶揄道∶“怪不得你乱发情!原来­鸡­­鸡­都长那么大了!”

我见她语气好多了,就嘻皮笑脸的道∶“都是因为妈妈,我­鸡­­鸡­才会长那么大。”

妈妈佯怒的道∶“胡说八道!”

我急忙道∶“真的,我不骗妈妈,妈妈以前不是说,等我长大后就可以顶妈妈吗?还说要和妈妈洞房,就要抱得动妈妈。我为了要和妈妈洞房,能顶得到妈妈,就天天锻炼,让­鸡­­鸡­长大。现在,我已经可以抱得动妈妈了,但是妈妈却说话不算话,还打人家一巴掌!”我装作一副委屈的模样,向妈妈申辩。

妈妈似乎想起自己当时确实这么说过,她脸一红,娇嗔的道∶“小时候哄你的话,你还当真?”

我得理不饶人的道∶“妈妈怎么可以骗人?”

妈妈狡黠的笑道∶“我哪有骗人,我是讲,等你长大以后再说。等你长大以后再说,又不是说等你长大后,就可以和妈妈洞房、就可以顶妈妈。妈妈哪有骗你?”

妈妈擦乾身体,就要出去,我不死心的道∶“妈!那我晚上可不可以跟你一起睡?”妈妈“呸”的一声,笑道∶“神经病!你以为妈妈是圣女贞德啊?”我匆忙套上短裤,跟了出去,妈妈已进房将门反锁。

我心里又懊恼,又存有无穷的希望。看来妈妈也不是铁板一块,只要我慢慢磨,妈妈总有一天会答应我吧?

接下来几天,只要妈妈洗澡,我就厚着脸皮跟进去,妈妈生气的骂我,我就死皮赖脸的撒娇。妈妈对我这个小坏蛋似乎也没辄,只得视而不见,背对着我默默的清洗。有了上次的经验,我不敢再强搂妈妈,虽然妈妈不理我,但起码我可以看到妈妈赤­祼­的身体,也算是往目标迈进了一步。

几次过后,妈妈逐渐习惯了,也开始会偷瞄我的下­体­。妈妈大概觉得有点奇怪,为什么我的­鸡­­鸡­,总是朝上贴着肚皮?

这天,她终于忍不住开口了∶“你那儿怎么老是朝上贴着肚皮?是不是有毛病啊?”

我跟妈妈说,是因为看到她,­鸡­­鸡­才会翘起贴着肚皮。妈妈怎么也不相信,她认为,­鸡­­鸡­都应该朝下的,哪有像我这样,一天到晚都朝上紧贴着肚皮?

我告诉妈妈,因为我吊笔趣小说苦练,因此Ъo起力特别强,所以一兴奋,就会贴着肚皮。妈妈以为我唬她,还是不肯相信。妈妈见我这阵子还算老实,便也默许我和她一起洗澡,呣子重行共浴后,关系似乎又逐渐亲昵了起来。

这天妈妈洗完澡,进房没锁门,我拿着笔趣小说进入妈妈卧房,当场就表演给她看。妈妈看了既惊讶又觉好笑。她说古时有个 ,­鸡­­鸡­可以当车轴,我的­鸡­­鸡­却可以吊笔趣小说,真是古今辉映啊!

我趁她心情好,便上床在她身边偎着;刚表演过吊笔趣小说,我当然是光着pi股的。妈妈习惯没变,还是仅着一条三角裤,两人肌肤赤­祼­紧贴,实在是难以抗拒的极大诱惑。妈妈一转身,立刻双腿蜷曲并拢,背对我缩成一团。我问她为什么要这样,她笑着说∶“怕你这能吊笔趣小说的­鸡­­鸡­乱顶啊!”

我听见她似调笑又似挑逗的话语,不禁心痒难耐。我将身体一贴,紧靠着妈妈,说道∶“除非妈妈自己愿意,否则我怎么敢乱来?”妈妈身子抖了一下,缩得更紧了。她颤声道∶“妈妈怎么会自己愿意?好了啦!妈妈要睡觉了,你快出去吧!”我当然不会傻得走出去,相反的我反而搂住她,开始抚摸她­嫩­白丰盈的大腿。

妈妈紧张的道∶“妈妈又没答应,你­干­嘛乱来?”我在她耳边轻声道∶“我要考验妈妈呀!”我握住她的脚掌,顺着脚踝、小腿,逐渐抚摸到大腿与pi股交界之处的多­肉­部位,妈妈不停的颤栗,但却不再吭声。

她火热的身体蜷曲缩成一团,随着我的抚摸,不停的轻颤,就像是一条妖艳的美人蟒,正踏着销魂舞步,蛊惑着自投罗网的猎物。我将她身子一扳,猛地凑上她的樱­唇­便强吻她;妈妈紧闭牙关,死命抗拒,我用舌尖大力撬开她的小嘴,舌尖也强行侵入她的口腔。亲吻带来温馨的感觉,她不由自主的卷动香舌,与我相互舔吮;柔软­嫩­滑的双手,也主动环抱住我的身体,缓缓的抚摸。

妈妈蜷曲的身体舒展开来,和我面对面的亲吻拥抱。这些年来,妈妈除了自蔚外,几乎没有任何­性­生活,如今搂着我年轻结实的身体、感受我粗大火热的­棒­­棒­,她几乎立刻沉醉在­肉­欲的愉悦中,完全忘却了世俗的规范。她像抚摸情人一般抚摸我,那种细腻激|情的感觉,使我整个身体都燃烧了起来。妈妈满脸晕红,眼神迷离,彷佛不认识我似的。我深情的吻了她一下,翻转身体,将嘴贴近她湿润的­阴­沪,舌尖一探,便贪婪的舔吮起来。

她不断的轻哼,pi股也一耸一耸的迎合着我的舌头。我见她|­茓­门大开,yin水如潮,便将怒耸的­棒­­棒­扳下,轻轻的抵在她湿滑的­阴­沪上。火热硕大的gui头,来回地在­肉­沟中巡曳,妈妈搔痒难耐,不禁主动挺身而就。我故意吊她味口,向后退了些,轻声问道∶“妈!你是自愿的喔?”妈妈突地身子一颤,推开我,转身呜咽了起来。

妈妈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,我慌忙搂着她,一个劲的向她道歉陪不是。谁知妈妈却更为伤心,她啜泣的道∶“你长大了只会欺负妈妈!……呜……呜……”

我心想,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,唯一的方法,就是彻底满足饥渴的妈妈。我掰开她­嫩­白的大腿,将粗长的­棒­­棒­对准她鲜­嫩­滑腻的小|­茓­,一挺腰,就狠狠的捅了进去。她“啊”的一声痛呼,双手死命推挤我的胸部,但是妈妈荫道中那种紧缩吸吮的温暖舒畅感,已使我无法停止,我不顾一切的抽chā了起来。

旷了好几年的妈妈,小|­茓­又­嫩­又紧,碰上我这粗长硕大的­鸡­­鸡­,大概一时真是难以适应,她哭喊叫痛,粉拳也不断的捶打着我。

我这14岁的童子­鸡­,初尝36岁成熟妈妈的滋味,那种舒畅感,简直胜过登仙。看到自己的下­体­和妈妈紧密相接,我抽chā得不禁更为卖力。妈妈的痛呼,转变为从鼻端溢出的呻吟,那种压抑不住的­淫­声,听在耳里,真像是强烈的催|情音乐。她的双手开始环抱着我,两腿也翘起夹住我的腰,我感觉­嫩­|­茓­阵阵缩抽搐,一股热流猛地冲击我的gui头。

我的­棒­­棒­好像要爆炸一般,奇妙舒适的感觉迅速聚集在gui头,我猛的一阵哆嗦,又烫又浓的童子­精­便狂喷而出,一股一股强劲的jing液,持续冲刷妈妈饥渴的花心。妈妈像抽筋一般,上身忽地仰起,她胡乱的亲吻我、咬我,双手也狠命的在我背部乱搔乱抓,我紧紧拥住颤栗抖动的妈妈。

一阵颠狂后,妈妈又哭了。她紧紧抱着我,语无伦次的哭道∶“妈妈不要脸……妈妈是自愿的……我好舒服……我还要……我还要啊……”

我再次搓揉妈妈饱满柔软的ru房、抚摸妈妈圆润修长的玉腿、舔 妈妈鲜­嫩­樱红的­阴­沪。妈妈也没闲着,她扳下我紧贴肚皮的­棒­­棒­,用温暖湿润的小嘴含着我那火热硕大的gui头。那个晚上,我们都没睡。

第二天,妈妈一口气请了七天休假。我不知道珍氏世界记录有没有这一项,但是我肯定,自己已打破了世界记录∶七天内,我和妈妈作了六十七次,你们相信吗?

写完了说句题外话,有些读友未也太可爱了,观文不遂己意,就说水准下降;不愿文章结束,就提出抗议。要不就是指手划脚,说三道四,俨然一副书评家的味道。你嘛帮帮忙!小弟既不是网站股东,贴文又没领稿,当然是高兴就写,不高兴就不写;难不成还要看大爷的脸­色­?

写­色­文本来就是先自娱,再愉人,当然是以作者的创作思考为主,相信在此贴文的任何一位作者都不可能完全按照读者的意向来创作。提意见当然可以,但如硬要作者遵循,未就有些搞不清楚状况。东西要卖给识货的,文章要写给知音的瞧,如果好坏都分不清楚,又怎么能品头论足呢?

闲话几句,看过就算,如有得罪,多多包涵。

床笫之间

(一)

唉!做男人不容易,特别要在两个女人之间左右逢源。

谁叫我有一个美丽的妈妈秀珍和对我痴情的太太美珍。两个阿珍,给我艳福无边。但是,俗语有云:最难消受美人恩,这份优差,教我疲于奔命。

小珍看见我结婚之后,消瘦起来的样子,心疼起来,终于对我说∶“强儿,你们怎么搞的,怎么把你弄得没神没气的?”

“妈,你说到哪里去了?没什么。”

“没有么?这是什么意思?新婚燕尔,你们晚上没有做什么才怪。你也不是那些克己禁欲的人。还有,给你说了多少遍,在美珍面前才叫我做妈。我们在一起时,就不用叫我做妈了。”

“我怕一不小心,在她面前叫你做小珍,会露出马脚来。”

“不管你把我当是谁也好,我希望这样安排是最好的。”

这个安排,男人一定会赞成的,齐人之福,做梦也不敢。但这正是我的“老婆”小珍的好主意,她要我讨个老婆,给她生个孙子,于是,造就了我和美珍,医生护士结良缘的佳话。这是出于母­性­的光辉和伟大,处处为儿子的幸福着想。

不过,天下的母亲都是一样的,特别是把独子养大的寡母,对儿子太过爱护了,舍不得把儿子送给外人。结果,最痛苦的是卡在中间的儿子。

“你呷她醋吗?这是你的主意啊!”我有意是剌激她的神经。

她果然发作了:“我相信了,相信了,连你也耍赖了。我为你做了那么多,不巴望你会对我更好,反而把责任都推在我身上了。是不是嫌我老了?有了个年轻貌美的老婆就不要我了?认命了。”她竟然在我面前哭起来。

男人其实不怕女人嚷着要上吊,最怕是她哭。我手足无措,只能伸开手,要把她抱在怀里。她初时不让我碰她,我看得出这是她矫揉的姿态,目的是要我哄她。女人就是女人,要男人哄她,就算她是你的老妈也不例外,而我不介意哄我心爱的女人,因为这是低成本高回报的投资。我低声的陪了不是,她就软绵绵的倒在我怀里。

我用衣袖擦拭她的泪水,我捧着她的脸,亲了一亲。她勾着我的脖子,把我拉近她。她在我耳畔轻轻的说,像个小女孩的声调∶“我们从来都未分开过,这些日子,伸长脖子等你来等到痠了。”

“我现在不是来了,在你身边吗?要等她上了班,我才可以回来的啊!”

“我只是想你知道,没有你在身边的夜里很难过。”

“其实,我也想着你。和美珍zuo爱的时候,心里想着的是你。”

“我怎可以比得上她呢?她又年轻,又漂亮,身材又好。”

“但我心目中最美丽的女人是你。”

说到这里,妈的心实在给我打动了,哭得更厉害。不过呢,她还是把小嘴送过来,压住我的嘴­唇­,连连和我热吻起来。我顺手撩起她的裙子,抚弄我的“小猫儿”又黑又浓的毛。我的小猫儿原来不用我挑逗,已瑃情发动了,流着黏稠的嗳液。

她在家里是不穿­内­裤的,因为从前下班回来,我第一件事就是给她抱一抱、亲一亲,随手就随时会把手伸进她的裙底下,摸她那光滑的pi股和我的小猫儿,因为小猫儿是我的,我有权随时摸摸她。于是小珍的­内­裤,一晚给我脱了又再穿上,有时给我丢到什么角落,找不到。于是,以后­内­裤给脱了,就不穿回,甚至索­性­不穿­内­裤等我回家。

她习惯了不穿­内­裤的自由自在,有时出外,会忘记穿上­内­裤,常有走光的危险。所以,我们一起出外时,我会先检查一下她的pi股是否光着。

把她的小|­茓­叫做小猫儿,是彷效洋人的亲昵的叫法。另一个原因,是我把她当做宠物,晚上,要抚弄着她才可以入睡,有点像有些人的旧被单、破毛巾之类的东西,没有了就没安全感。

我将食指和中指伸进小猫儿的嘴巴,马上给她吸住,她的双腿把我的手指紧紧的夹着,我的指头撩弄着她的­阴­di,她喉头就发出含糊的爱语。

我们相恋了二十年,zuo爱不知几多遍,相方已经到达灵欲合一的境界了。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过,我去外公­干­,超过两天的,都带着她去。我俩如影随形,早已分不开了。我的起居饮食,都是她包办的。现在,讨了个媳­妇­,我也搬走了,她有点不习惯,我要尽力来弥补她的空虚。

她站起来,脱去裙子,在我面前摆动胴体,一手抚摸ru房,一手翻开荫­唇­,让我看清楚我的小猫儿里面的风光。我拥抱着她,感觉着她柔软的胴体,我的那话儿Ъo起了,排除了我的忧虑。上次回来,他不合作,疲不能兴,也可能是心理因素,要劳烦小珍用她的小嘴巴把他吹了一阵子才复苏过来。

她摸一摸我那雄纠纠的­鸡­芭,向我发出会心的微笑。我动手宽衣时,她说∶“让我来服待你。”

­祼­体搂在怀里,爱抚着每一寸肌肤,她的|­乳­香、腋下的香水、和厚厚的荫毛下的­骚­味,给我回到家里的感受。不过,还要待她的“小东西”钻到了她的肚子里,我才算真真正正“抵垒”。

(二)

zuo爱都做了二十年了,小珍和我的床上戏还搞得出什么新花款?小珍有的是翻云覆雨的本事,在她的神仙洞里有着无限风光,任我支取无穷的欢乐和情趣。若每天都吃山珍海错,不也是家常便饭一样吗?我练就了各式zuo爱的姿势,但万变不离其宗,都是xing爱技巧的一种,而不是爱的本身。爱是要做,但光是zuo爱是做不出我们这般深的爱来。

我们zuo爱,因为我们彼此相爱。我们都同意,我们要有­性­有爱,方可以有始有终。日子,把我们的­性­生活已升华到“手中无剑,心中有剑”的境界了。合体交欢,水|­乳­交融,在乎个“交”字;要有心灵的共鸣和默契,才能有真正的“­性­茭”。

床笫之间,贵乎心领神会,不是一朝一夕的工夫可以做到,和小珍zuo爱做了几年之后,与小珍不断分享zuo爱的经验,渐渐培养出默契来。要靠三分天份,七分耕耘。小珍耐心地等我成熟,长大成为她的爱人,我们的情更坚、爱更深,zuo爱就从­肉­体的结合的层次进深到心灵的合一。

多年来,小珍能把我缚住,不是“恋母的情意结”解不开那里简单。

她在我枕畔的悄悄话,在床上全情投入zuo爱的“角­色­”,做我想她做的事,让我觉得自已是世上最幸福的人。她的本门绝技太多,太奥妙了,都针对着我的要害。这是积多年和我在床上千百个回合实战的心得练就而成的,教我如何不想她,不爱她!

这些秘技,美珍是不会懂的。她不懂,因为她还年轻。就算她学会其中一招半式,使出来能及得上秀珍的功力吗?秀珍是不能代替的,因为她是我生命中的“女人”,我的妈妈、小珍、床上的小妹妹,家里的小猫儿……

如果用英语说,她是“the woman of my life”。

“哥哥,我要,给我。”小珍在我耳边轻轻的一句,杀死人了。教我死心榻榻地,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了。

“得先要告诉我,你的哥哥是谁?”

“你是我的哥哥,小珍的哥哥!”

“那么,小珍属于谁的?。”

“小珍永远是哥哥的。”

“小珍想要谁占有她?”

“小珍想要哥哥占有她。快给我!快把小­鸡­芭给我!”

此时,她小猫儿就会把我的小­鸡­芭吞进­肉­腔之中,小猫儿把我一吸,我全身就紧紧的给包裹着在那温暖、潮湿、黑暗的母怀里。这是我熟悉的地方,我在那里成形,住了十个月,每一天听着她的心跳和呼吸,我的心和她的心同步,她的身体和我相融。她丰腴的臀部,就像一张充气的垫子,把我承托着,承托着,推上九天云霄之外。

良久,我的垫子把我载下来,回到地上,透过气来第一件事就投诉:“我的妈啊!拜托不要小­鸡­芭、小­鸡­芭的叫了,我不是小孩咯!”

“对啊!你长大了,小­鸡­芭也长大了。但是,我还是习惯叫他做小­鸡­芭。大­鸡­芭用来做什么?大男人沙文主义,用来把小猫儿唬住。”她一边用毛巾替我抹我的大­鸡­芭,一边打俏地说。

对!大­鸡­芭用来做什么?没有小猫儿愿意和他做朋友,­鸡­芭多“大”也无用武之地。只要妈妈肯把强儿的小­鸡­芭拿在手上,不就马上变成事实上的大­鸡­芭了吗?

妈光着pi股,走进浴室,在门口停步,回头问一句:“要洗个澡吧?”

“你先洗吧!我明早才洗。”

“以为你马上要回去。”

“今晚想在这里过夜。美珍当夜班,不用赶着回去。”

“你呢?当早班吗?”

“对,明儿我要起得早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

“小珍,我爱你。”

她没答话,或者,我在入睡的边缘听不到……

“难得你不赶着要走。唉,有谁会知道等你来时的滋味。还有你匆匆的来,匆匆的去了之后,留下我独个儿,那滋味,那滋味真最是难受……”

妈在浴室说低吟里,像是独白,也像是诉怨。在镜前自顾自盼,拨弄一下刚在zuo爱时散乱了头发,摸摸脸蛋,摇摇头,叹了一口气。她在浴室走动,听到她尿尿,像淙淙流水声……冲水。

纂手校小猫儿朝着我睡的床边走过来,站我在前面。我侧卧着,眯缝着眼睛,小猫儿刚好挨在我的面前,床头灯光,透过她的胯下,洒落在我的小猫儿茸茸的纤毫,毕现眼前。我咂了一口小猫儿的­骚­味,是我们的嗳液和她的尿酿成叫我陶醉的琼浆。

她跨过我,爬上床,伸手关掉床头灯,睡在我身边,就像从前的日子。她的胸脯贴着我的背,双腿嵌在我的腿弯,手搭着我的膀子,沉沉的气息,呼在我的颈背上。

(三)

小珍在我耳际轻轻一吻,唤醒我。咖啡的香气已散溢出来。

莲蓬头的大水当头浇下来,霞雾浓笼罩着浴间。小珍不知不觉地溜了进来,从后面揽着我的腰,我转过身,捧起她的圆臀,她双腿交叉夹着我肋旁,双手绕住我的脖子,支撑着她的体重。她含着我的舌头,相濡相吮、津液交流。齿龈间咖啡的余薰,是往常上班前吻别的味道。

我们吻着,吻着,直至臂力不继,她湿漉漉的身体徐徐滑下,顺势把我挺举的­鸡­芭夹在股间。

水珠从她的头发流下来,滴在她的ru房上,这是一对椒|­乳­,正给我双手轻揉着。她曾经以为我只爱小猫儿,不爱她的ru房。绝对没有这一回事,她身体每一个部份,我都欣赏,都以为是完美的。情人眼里出西施,她的ru房,从襁褓开始就喂哺我,我是吸着这只ru房长大的,哪里会有不爱她之理。

不过,她总是担心她的情人,就是我,会像别的人一样,对她的­奶­子有些偏见。她常常问我∶“会不会嫌我的ru房不够圆不够大?”

这是她的自我评价,不代表我的立场。

“哪里会嫌弃呢?只要挺就可以。”

“有一天,挺不起来你又怎样?”

“我会用我双手托着你,就像这样子,做你的专用|­乳­罩。”

她一对ru房仍很坚挺,虽然抗衡地心吸力愈来愈吃力。此刻,她不再关心胸脯挺不挺的问题。我拨开她打湿了的头发,但见她双目低垂,情意缠绵,眷恋无限。

在升降机启门前一秒,我掀起她的裙子,拍一拍她的光pi股。她赶及在关门之际,说∶“要好好的等美珍啊!”

我当然要好好的待美珍。她在一场拔河赛中倾尽全力的拉,要把我拉过去,那一端的对手的底细,郤一丁点儿也摸不透,而且对她有莫名的疑惧。

“美珍怎么了?最近很少和你回来吃饭?”小珍装作不经意的问。

美珍不随我回家,可谓正中下怀,小珍应该高兴才对。她不在,我们就可以无拘无束,尽情温存,缱绻一番。

“她常常要当夜班……”

“噢,是吗?”她以语调表示她的疑惑。

“其实不是,她怕和你见面。”

“我的样子很凶吗?”

“她对我说,每次和你见面,你都从头到脚打量她一番。她觉得你……”

“她是不是看出了些什么?”小珍神­色­紧张起来,摆脱我的拥抱,面对面的瞪着我。

“不用慌,她不是那个意思。她只是觉得,在我们中间,她是个外人。她好像格格不入,不知道怎样做。”

“你和她说了什么?”

“我说,婆媳之间,总会有些不咬絃.大家相处多了,就会合得来的。我告诉她我妈是个­性­情中人,不拘小节等等。”

“那么,我们以后就要小心点。”

“她是个头脑简单的女人,我们是呣子嘛,她不会想到那些歪念去。”我伸手揽着她的腰,用力的把她拉近我,她的身体变得紧绷绷的。

“小猫儿,你也不要太多疑了。”

“女人的本­性­就是多疑的,你到现在还不知道?”

“没事的,我对她很好。”

“上床的时候?”

“上床和下床都一样好。”

“对我呢?”

“我是偏心的,我对大的疼多一点。”

“张着眼睛撒谎,男人总是宠小的。”

“但你有双份的宠爱。一份是妈妈的,一份是小猫儿的。”

“你的油腔滑调,留来哄你的美珍吧!对我不用来这一套了。”

但小猫儿的身体和嘴巴说的话不同,她贴贴服服的伏在我怀里,让我顺捋着她又厚又黑的毛。女人,谁不爱甜言蜜语?就算是假情假意的,一样受落,何况她知道我所说的,句句属实。好言好说不怕多说,女人听了,如果喜欢的,你会有奖品,奖品是她自己,她会完全奉献给你做回报。

我赚了!

我握着她柔软如花的纤纤玉手,步入我们的睡房。她揭起裙子,伏在枕上,高举她的瘦腰,抬起她的肥臀,在分开的两腿缝中,是双|­乳­垂吊着的风光。她摆动pi股,像小狗摇尾巴,臀波|­乳­浪,一个接一个抛过来,我为之心荡神驰。在两个满月中间,芳草丛中,荫­唇­张开,鲜露欲滴。

(四)

双月高悬,中间嵌着的­阴­沪,随着小珍一摇一晃,一张一合,裂出外­阴­桃红的­肉­,形状就是个蜜桃儿。我给这个上佳的景致教我给楞住,小珍赤祼的体态不知看过多少遍,天天都光着pi股在我面前走来走去,郤只懂得摸摸捏捏,竟然错过了从这个角度去欣赏过绮妮万千的风光。有可能是她预留一手后着,留待必要的时机使出来,把我服。

我口定目呆,不能自己。

她在床上用像小女孩的娇­嫩­声叫唤:“哥哥啊,你­干­吗?~还不快上来!”

我才从梦幻中醒过来,赶快爬上床,跪在她后面,小珍把pi股翘得更高。我的手震颠颠的来回摩挲着只供我玩赏的禁脔,舌头不期然地沿着她的股沟一路舔下去,浅嚐甜美成熟的蜜桃儿。

小猫儿原来比更我急,要我和她合体寻欢了。把我的手把到她的胸前。

我捧着她摇晃着的ru房,用挤牛­奶­的手势,把弄一会,用姆指和食指拨弄两颗|­乳­头,不用说已经结结实实的胀大起来。

门户大开,不用把持引路,坚挺的­鸡­芭就轻车熟路,深入腹地了,给温暖的荫道壁团团的包住。我肆意的左右研磨,上下来去,时而挺进,时而静止。她举腰抬臀,提­肛­吸气,随势摆动pi股来配合,然后,把我的­鸡­芭一口吞没,直抵荫道最深之处。给我的畅快,如登仙境。

“强儿哥哥,我要……你的小珍妹妹要你。”

“要什么?”

“要大哥哥的小­鸡­芭。”

“大哥哥只有大­鸡­芭,要不要?”

“都要,都要。”

“说啊,大­鸡­芭,大­鸡­芭。”

“小­鸡­芭!小­鸡­芭!小­鸡­芭……”

“说大­鸡­芭。”

“小­鸡­芭变的,大……大的小­鸡­芭!”

谢谢你,我的小珍,愿意承欢,对我百般依顺。

你既然使出秘技,那么我就施展《天地­阴­阳交欢大乐赋》中的“九浅一深”法对拆。浅剌,要像婴儿含|­乳­;深chā,要像冻蛇入洞。

一会儿浅剌,一会儿深chā,一会儿浮起,一会儿沉下。我像条蛇一样交缠着她,化作液体,渗入她的体肤。

两个身体,韵律一致,摇晃起伏,连为一体。小猫儿迫近gao潮,野­性­给唤出来了,胡乱发出震荡我心絃的­淫­荡的叫声。

这些­淫­声浪语,不常听到。我们行房多年,每到gao潮,她都把纠床声浪抑压至最低,到含忍不住,才会叫了出来!妈妈和儿子zuo爱,纠床声不能太大,好像怕给人听见。甚至应为给儿子听见也会有失衿持。

我血翻涌,连珠炮发,直­射­子­宮­的最深处。

她大声的呻吟,喊叫,把我的魂魄也叫了出覈。

我还未满足,把她翻卧在床上,她将仍然坚硬的茎儿chā入蜜桃缝里,相拥互吻,她仰身轻舐我的胸膛,我珍惜地吻她的全身。余韵缠绵。

她看看床头的时计,把我推开起床,在床边弯身拾我的衣服。

双月又在我眼前升起,蜜桃流着涓涓yin水,茸毛浆成一片。那阵­骚­味的磁力把我的鼻子摄近,她的pi股摇摆,追逐着蜜桃,舔了几口。她忽然站起,嘴巴落了空,换来她回眸一笑。

她把我的­内­裤放到鼻前一嗅,再用它抹净小猫儿。

“我看你还有点时间一起泡个鸳鸯浴吧!”她说。

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是借来的,美珍等着我回家,但一定还有时间洗个澡。

小珍心眼很小,每次做过爱,都要我冲个澡才回家,她会为我预备乾净的内衣裤和衬衣替换。女人是多疑的,她好像是随手为我所做的事后工夫就是证明。我的­内­裤的味道,也告訢我和美珍有没有做过什么。

第二个女人的香水、体臭和yin水味,都逃不过你的女人的嗅觉。她没向你提起、没察觉,有许多事女人比男人­精­明,不过,为了爱她的男人,宁愿装胡涂。

我们浸在浴池里,她枕着我,一手盖着我绕着她的腰的手,一手盖着我挑弄她ru房的手。

“你的肩窝有我的吻痕,告诉美珍是蚊子咬旳.”她漫不经意的说。

我没答话,把手从她的ru房滑下,到她张开的两腿之间,想像自己是条小鱼儿,优移在浮动像海澡的,又黑、又浓的毫毛丛中。

妈,我会小心点的,因为有两个爱我的女人,正在拔河角力。我对自己说。

(五)

自从和美珍结婚之后,在小珍面前面看表的这个行为,被判为我的罪行,这是做医生训练出来的时间观念。

她会说:“人在心不在。没时间,下次就不要回来了。大忙人,我不是你的病人,你不一定要看我,也不需要你把宝贵的时间施舍给我。”施舍二字是一个一个吐出来,表示语气加强。

絃外之音,是抱怨相聚的时间太短促了,为我将要回到另一个女人身边而吃醋。

时间不够分配,确是我的难题。要两边分沾雨露,除了我本身的­精­力之外,还有时空所限。难道她真的不明白,情之所系,心之所牵?

我要搅尽脑汁,不断找理由、编故事,才可以跑出来。片刻的短鈙,我都不放过。对小珍来说,就有点委屈,她曾经完全拥有过我。

今天,我不愿意走,虽然已经很晚了。小珍反而对时间紧张起来,催促我出门:“不要磨磨蹭蹭了。看,弄绉了衬衣,头发也乱了。”

“小珍,太好了。刚才你做得太好了。”

“大情圣,你也很­棒­。”

“只是,还有一个要求,不知道应不应和你说?”

“说吧!”

“小猫儿以后可以不可以常常在床上叫,大声一点叫?”

她一双粉拳马上像擂鼓似的,捶在我胸膛。我早知是花枪,全不招架。她见我不挡不格,就加点劲。我只好捉住她的手腕,把她拉到怀抱中。

“你啊!脑子里就只会向这些坏透了的主意去想。要纠床,几百块钱召个妓汝,就给你咦咦呀呀叫个饱,不要来找我。”

“我的小猫儿啊,我的意思是,你已经做得很好了,如果加上音响效果,更有立体感之嘛。”

“我不准你说这些脏话,不准你向我打这些鬼主意。”

“我不过是想……”

我还没说完,我的嘴巴已经封住了,她勾着我的脖子,深深一吻。我的手拉开她浴袍的带子,伸到她后面,手心她的pi股轻揉着。浴后留在那柔滑的皮肤上的水份没空抹乾,只顾打为我抹身,更衣,送我准时回到美珍那里去。

“回去吧,她在等你。”

小珍没有送我到升降机门口,只开了道门缝儿,一边用毛巾擦乾头发,一边目送我消失在走廊的转角。

像每一段的恋情一样,我们除了会耍耍花枪之外,也会吵架。

为什么我们也会争吵?为什么不会!愈亲密的人,愈会为小的事大吵一番,或者大家都太关心对方吧!可能太亲密,磨擦也会多了。再者,女人的善妒与小心眼,对一些事情是过份敏感,例如她男人的内衣裤谁有权去买,会成为祸心。

事情发生在我心情非常好的一天,准备再听到我的小猫儿纠床的浪声。我把美珍的一个意见转达时,竟然……

“妈,以后不用给我买内衣裤了。”

“你也像我一样想不穿­内­裤吗?”

“美珍不高兴。她说,这些事应该由她做。”

“你有没有告诉她,你穿的衣服,自少就是我替你买的。你不满意我的品味吗?”

“我说的是内衣裤,不存在品味的问题。”

“我说的也不是内衣裤,是你的衬衣。”

“妈,这些小事,就让美珍做好了。起码,她是我的老婆。”

“是啊,你提醒我,你结了婚了。不用说,我明白了,你厌倦了我,我得认命。”

“妈啊,不要这样子好不好?”

“妈啊,妈啊,我早就预料到有这一天了。你不要我就坦白的说。”她丢开我的怀抱,跑入睡房。把门关上。

“我的小珍乖乖,我的好妈妈哟,你想到哪里去啊?开门让我进来解释好不好。”我轻轻的敲门,说尽好话,都没反应。女人的脾气像天气,变幻莫测,相信了。

我在房门等了半天,她才隔着房门说:“厨房煲了你喜欢的冬瓜汤,用微波炉翻热,懂得做吗?”

“那这怎么样?”

“喝完汤就回去你的美珍那里,她等着你回去,给你买最贴身的­内­裤去。”

我想的是为我昂然兀立的阳茎儿找个甜头,她说去我的内衣裤。

“让我进来,好不好?”

里出传出翻开柜门和拉开抽屉的杂乱声音。

房门忽然打开了,她把一大堆我的内衣裤、袜子、衬衣等衣服向我扔过来。我来不及接住,都撒落地版上,门马上紧闭。

“小珍,在做什么?”

“我不是你的小珍。回去你的那个小珍那里吧!你不要回来,我不想再见到你,你快给我滚!”

一心还想再重温上个礼拜“采桃弄月”的美景,怎知道说错了话,讨了个没趣,幸幸然离开。小猫儿也没机会摸一摸,大­鸡­芭也落得没­精­打采。为什么情海无端会翻起波折?我摸不着头脑。但愿这只是个小chā曲,而不是冷战时期开始。

(六)

我十五岁,妈妈就把她的身子给了我,从此跟定我,甘心做了我的小猫儿。娶妈妈做老婆,这是男孩子的梦想,我做到了。于是,一份对女人的自信心就建立起来。

可能是过往的在情场太顺利了,在这一场与小珍的冷战里,就吃了无谓的苦头。这次“内衣裤风波”,和以前的茶杯里的风波不同,小珍的“母­性­”特权受到挑战,于是就和我过不去。我低估了战情的险恶,以为很快就雨过天青。小猫儿很快就会肚饿,就会回来绕着大哥哥的腿打圈,迷迷地叫,窝在我的怀下,要我顺捋她的毫毛。

这场冷战,旷日弛欠,我的心理战术失败了。她对我一直不瞅不睬,我越着急,她就越爱理不理,我像个瘾君子,一天没有小猫儿那里的­骚­味,我就混身不自然。到现在我才体会到什么叫做失恋。

我的妈啊,我真的受不了。你的乖儿子想你想到快要死了,你不心痛吗?你真的想和我就此分手?值得吗?

我已到穷途末路,郤柳暗花明。

岳父岳母银婚纪念的餐舞会上,秀珍浓妆艳抹,风情万种,穿着吊带露肩低胸晚装,踏着高跟鞋,翩然来临,有如仙女下凡。她一出场,全场触目,我的魂魄就给她摄走了。

这一顿饭,觥筹交错之中,小珍谈笑风生,我心神恍惚,美珍坐立不安。三对目光彼此扫­射­,发生了几遭“交通意外”。

小猫儿迷离的眼神,与我的眼神不时相遇。甫接触,她就马上游走,投到美珍那边。美珍原来一直在我和秀珍面上搜寻珠丝马迹,不提防秀珍神­色­自若地把目光直抛过去,与她四目迎面碰个正着。美珍马上尴尬地避开,左顾右盼,转眼向着我。我心中有愧,不敢正眼看她,低头把饭菜大口大口的往嘴里送。

和两个都爱你的女人同枱吃饭,会引起消化不良,要带备胃药。

舞池奏起音乐,我和美珍跳过一支舞后,就请小珍做舞伴,她欣然接受,和我在舞池起舞,俪影相相。我揽着小珍的腰肢,贴近她的胸脯,她身体的幽香扑鼻。在宾客身影的缝隙中,看见美珍在张望,追着我们的舞步,不无忌妒之情。

我的手从她腰际向下游,覆盖她的pi股,发现她没穿­内­裤。

音乐突然变奏,节拍强劲,她的pi股随着拍子款摆,幻镭­射­灯一暗一亮。

“你没穿­内­裤,是有意的?”

“什么?”

我重覆说了一遍。

“我忘记了。”

“你是故意的!”

此时,她忽然停止,说要回家了。

小珍挽着我的手臂回座,美珍的眼­色­带有几份敌意,­射­向她的婆婆。

小珍仍然神态自若,向亲家告辞。岳父说,夜了,着我送妈妈回家。

我看看美珍,面露不悦,妒火升起来。但我不理会,遵命而行。

回家路途不远,路上,我们各怀心事。到家之后,我坚持要送她到门口。在升降机里,我的手放在她腰上,她没反对。

“小珍,我们进去谈谈好吗?”

“要谈什么,在这里谈好了。”

“小珍,我需要你。”我抓着她的膀子,要她面向着我,看着我。

“我老了,我应该站在一边,一切都是美珍的。”

“小珍,我不能没有你。”我用诚恳的眼光,一直追迫着她。

“但这是不对的,现在应该了断了。”

“二十年来不能了断的,现才来个了断?”

“现在,你结了婚,有了老婆。我们不应该这样下去。”

“但是,你今晚没穿­内­裤,你戴的珍珠项练是我送给你的第一件首饰。都是故意的。”

“不要这样孩子气,好不好。”

“你是我的妻子,你己经嫁了给我。”

“你只能有一个妻子,你要妈做你的情­妇­吗?”

“你还爱我,你需要我,你骗不了我的。”

我的鼻子触到她的鼻子,她别过脸。但我的嘴­唇­还是追到她的嘴­唇­,激烈地吸吮。她推开我,说∶“进去才说。不过,你要答应我,我们只是谈谈。”

她启门之后,转身面向着我,我贴着她步步向前紧迫,她步步往后倒退。

“我们只是谈谈,不做别的事。答应我。”

“我们只是谈谈,不做?”

“是的,只是谈谈,不做……”

“只谈!不做!”

她退到床前,我顺势把她推倒,飞身扑上去,搂着她,说∶“我答应你,别的事不做,只要zuo爱,和你zuo爱。”

我立刻狂吻她的嘴­唇­,吸掉她无力的抗议。她在空中踢着两只脚,高跟鞋飞脱。我把脸埋在她胸口,闭目抚触她体形起伏。她松开我的领带,我解开她的裙子,吻她每一寸­祼­裎的肌肤。我紧紧的拥抱着她,在床上滚动。她的晚装徐徐褪去,露出永远神秘的三角地带,黑­色­的丝袜,勺勒两腿的曲线,对衬着袒裎的大腿。

小猫儿出来了。我把她压倒,捉住她的双手,把它们压在她后枕,腾出空手抚弄她的ru房。

“你把大哥哥折腾得惨啊!今晚要你捱打pi股,以后就不敢再闹别扭!”

“这都是你的错,还要欺负我。”

“又是我的错。”

“如果你不是想有生个孩子,你又把我生育的机能拿掉,我就可以做你的孩子的母亲了……我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,但美珍拥有一切,和拥有你……”

“不要难过,都过去了。你能不能给我生孩子,我一样爱你。你永远都是我的女人。”

她眼里流露无限委屈,化作泪水,一滴一滴从眼角流出来,泪水溶化了眼线和眼盖膏的­色­,在脸上划上一道鲜明的泪痕。当她想继续说话时,已经泣不成声。

我吻去她的泪,和她喉头的咽哽,安慰她说:“没事了,都没事了,就像以前一样。”

她的声音变得年轻,仰头对我说∶“强儿,对不起,我常吃美珍的醋,生你的气,不要恼我好吗?”

我摸着她柔滑弹­性­的pi股说:“但我要教训你,但你的pi股还是这么­嫩­,这么滑,我舍不得打她。”

“如果小妹妹顽皮,大哥哥就打她的小pi股惩罚她。”

“惩罚太轻了。”我轻轻的拍打着她圆润的pi股:“我要­干­小妹妹,­干­她十次,要她死去活来。”

“你能­干­的话,就任你­干­。”

我们的­唇­儿又接合在一起,舌头互相纠缠。她穿上丝袜的大腿,厮磨我的大腿内侧,与我交叠。我紧贴着她的赤身,揉搓着她双|­乳­。她那双温暖的手,温柔的手,把我抚养成|人的手,透过我的肌肤,抚慰着我的心灵。

她的两腿给我分开,如饥如渴的身躯,津津而流。圆臀在下面垫着,那温柔的手,把她的强儿带去温柔之乡,回到二十年前一个如梦似幻的晚上。

那个晚上,妈妈她失身给儿子,从此给儿子了作他的小猫儿,小妹妹。

那是我的初夜。

我爬起床来,小珍累得要死的躺在床上,半睡半醒的说∶“记得冲澡。内衣裤在老地方,自己拿吧。”

我俯身吻一吻她。她的口­唇­张开,给我一个湿润的吻。它投诉我太能­干­了,弄得小猫儿浑身烧胀。我向下吻那无言的­唇­,它微微的张开,比平时略为肿胀。

“睡吧!我的小猫儿。无论如何,大哥哥对你的爱都不会变。”

(七)

都是我的错,是我亲手把小猫儿的卵巢割除。

世界上恐怕没有第二个女人能像小珍一样爱我,一个女人可以为我做的事,她已做到了:生我、养我、育我、爱我。

她信任我,她“嫁”给我的时候,我才十五岁。

我们的生活应该是幸福美满的,她只有一样还未能为我做到,就是给我怀养个孩子。为此,她一直耿耿于怀。

其实,我们只是错过了生育的时机。当时,小珍年纪不算大,但我未预备好做人家的父亲。

我喜欢小孩,她知道,也愿意为我的缘故,再做妈妈。但她要我先有了事业基础,要我能赚钱养她和我们的孩子。我们憧憬着,我医科毕业,她马上怀孕。

于是,怀孕不再是我们床笫之间要顾忌的事,而是我们努力的目标,像是个神圣的任务,我们携手步上爱情的新里程。我多了一个向小珍要求行房的理由。在小珍怀里播下的种子,会成为我的孩子的想法,也够我兴奋了。

不过,我们要面对事实,就是小珍的年龄较长,受孕较难。我们做过彻底检查,证实我们生理上都没有问题。种是撒了,但叫它发芽生长的是上帝。时光一年一年的流逝,我们膝下犹虚。

三年前,晴天霹雳,我为小珍作例行­妇­科体检时,发现她患了卵巢癌,必须尽快割除。医院不主张医生为自己亲人开刀,以情绪波动。但我坚持要亲力亲为,连手术前剃荫毛的工夫也包办,这工夫是护士做的,美珍就是当时的护士。

小珍躺在病房的床上,我对她说:“现在就做手术。明儿,先要把小猫儿的毛剃掉。”

“一定要剃吗?”

“一定要,我要在那里开刀。”

我掀起她身上穿着的病人的袍子,把她的腿分开,荫­唇­也微微张开。

我掀起她的袍子,小珍像是只小绵羊,默然接受将给剪去身上的毛的命运。她闭上眼,分开腿,小猫儿的茸毛黑而浓密。我执着剃刀,好像进行神圣祭礼般严肃。我用嘴亲了一亲,向她致敬。剃刀锋刃刮过,荫毛落下。我小心翼翼,把落在大腿内侧和垫底的白布上的发碎检起来,放在胶袋里,珍而藏之。

眼前一亮,小猫儿摇身一变,变了个小娃娃,溜光、白净,纯真。我为之惊叹∶“我觉得不公平的是,你可以看见我小时候荫毛怎样长出来,我没可能见过你小时候光溜溜的样子,现在倒给我看见了。”

光秃秃的小猫儿摸着挺滑溜,她给剃光了的感觉,会不会像我刮完胡子时一样呢?

“有什么好摸?有什么好看?”

“你那里好看极了。我可以看见你的荫毛再长出来的过程,就好像看见妈妈你长大的日子一样。”

“你是个­妇­科医生,小女生的私|处和荫毛未见过吗?”

“只有小猫儿的毛毛能教我生­淫­念。”

“不要胡扯了。我担心明天的手术。”

“不用担心。十足把握,不会有问题。”

“我担心的是,我不能再生育了,你不会像从前一样爱我了。”

“哪里会呢!不要傻,我对你永不变心。”

“但我是个残缺不全的女人,我觉得配不起你。”

“妈,不要想不开。你是我所见最伟大的母亲,为我,你把青春牺牲掉,哺育我,教养我。你抛开了尊长的地位,嫁给我,支持我,我才有今天的成就。我不知该做什么才能报答你,是我配不上有你这么一个好母亲才是。”

她仍躺在床上,伸手抚摸我的脸,说∶“在割去卵巢之前,趁我仍然是完整的女人,我想用完整的身体,和你做个爱。”

“什么?”

“zuo爱。”

“你意思是就在这里?”

“对,来吧。”

“但这是医院病房,我是个医生,不可以的。”

“谁管他。你是我丈夫。丈夫和妻子zuo爱,有什么不可以?”

“你说什么。你说我是你的丈夫?再说一遍。请你再说一遍。”

“我的老公。你想赖帐不成吗?我不放过你的。”

她失身给我前后,都一样叫我做强儿,在床上她会叫我做大哥哥,小­鸡­芭,就是不肯叫我一声老公。我们做了十多年的床上夫妻,而且同意生孩子,总是没有越过互相承认是“夫妻”的关系。因为这关系太复杂了,我入世愈深,越知道不好应付。但心里总是渴望,心爱的人,同襟共枕了那么多年,可以叫我一声做“老公”。

现在,她在床上,在我身边不断的叫我叫做老公,这是头一遭。我以为又是做梦,不敢相信。那时,我简直着了魔,再顾不得医生守则,把她的袍子扯脱,身无寸缕的­肉­体横陈在病床上。她的手像蛇一样攀上我的脖子,绕着我,双腿把我夹缠着,让我好像陷在盘丝洞里。她的­唇­儿送过来,和我胶住,深深地互吻,相濡以沫。

她急不及待,拉下我的裤子,掏出茎儿。那雪白的,汗浸浸的大肚皮,大腿一挺,就把我的­鸡­芭吞进湿淋淋的洞里。

“老公!我的老公!我要你。给我。”

我们一起一伏,一抽一chā,一送一迎。她像梦呓般,吟哦着浪语,渐渐变作呻吟。我竟然在医院的病房里和我的“病人”做了一场热辣辣的爱。

事后,我把瘫软在床上的小猫儿抱起,像抱婴孩一样,把她抱进浴间,给她洗一洗。

她坐在浴池,像个小娃娃,让我来给她洗小猫儿。我用手在她柔­嫩­的肌肤上涂抹沐浴液,在挺起的双峰来回摩挲。

“医生啊!够了、够了、那里不用洗了,弄脏了的地方在下面耶。”

“我知道了,本医生自有分数。”

于是翻开她荫­唇­的摺儿,仔细地洗净里面的混浊,把手指探进深洞里,逗弄那硬实的­阴­di儿……

“喂!喂!你这个医生是怎样做的。这样替病人洗荫道,会愈弄愈脏。”她看着我噗哧的笑起来。

(八)

一个又一个男欢女爱的激|情镜头,淡入淡出。小珍像只小猫儿,蜷伏在我怀下,任我把玩她一双ru房,一脸温馨、满足。

床上的缠绵,意犹未尽。小珍在我枕畔,佯作娇羞,投诉我把她弄得欲死欲仙。这些话谁个男儿不爱听,自信心不大大澎涨才怪。而男人的自信心与他的小­鸡­芭的硬度挂钩,小­鸡­芭蠢蠢欲动时,不羁的指头会溜到她两条雪白大腿之间的花径问路,再叩蓬门。她的蓬门会否为君开,就要碰运气了。

从前,在这个时刻她老是派她的代表出场来应对。你猜是谁?我的妈啊!

她标准台词是∶“要有节制啊!做得太多会耗损元气。已经晚了,明天还要上学、上班……等等、等等。”

台词唸到一半,我会替她唸下去,钻进被窝里,蒙头大睡。但睡在一个­祼­体美人身边,不能摸也不能zuo爱,我的大­鸡­芭雄纠纠,没处派用场,多扫兴。

有一幅海报说,一个人应该学的事,在幼稚园里都学过了。其中一件事,也是我的妈要我学的是∶你想得到的,不可能马上就拿到,必须等待。

或明晚、或后晚,如果做好功课、考试成绩好、帮忙做家务,她会再和我zuo爱。

她不想梅开二度吗?我才不相信,这绝对是出自母爱的心理包袱。为了我的身体、学业和前途着想,不容许儿郎耽溺女­色­,旦旦而伐。

自从我多了个老婆,形势微妙复杂,我们不断适应新的关系。

妻子的名份,我已经给了美珍,她希望我能快点弄大美珍的肚皮,为她生个孙儿,这是我的心愿。

母亲的责任,为我打点穿什么、吃什么的,已有媳­妇­在,自已要站在一边,无谓争锋。

剩下来归她管的还有什么?当然有!而且因为专攻一门,效果立竽见影。

内衣裤风波之后,在岳父母的银婚餐舞会上,我看得出她脱胎换骨,变得不一样了。之后,她不待我做什么,就主动邀我再上香闺。看得出睡房内外,她的衣饰装扮,都经过一斧一凿的铺排营造。一开门先来个新鲜出炉的香吻,再给我来个温香软­肉­抱满怀,然后是销魂蚀骨的xing爱gao潮。

“强儿,我每天所盼望的,就是和你相聚,这成为我生活的目的。那怕只是片刻的温存,都叫我珍视着。如果你只有一个小时的空,都欢迎你回来。半个小时前通知,预备一下就可以。”她说。

她把我们的相会,变成了一个大家期待着的浪漫的约会,这是从未试过的经验。

这个时候,她己经将大腿架在我身上,和我的大腿厮磨着。她接受我用想要的方式来吻她每个部位,也会用同样热烈的吻回赠。刚刚才做过一场热血沸腾的爱,大­鸡­芭会更有耐­性­、更细腻,和小猫儿浅斟细酌,在她里面赖着不肯出来。在我的覆翼下,小珍彷佛又给我包盖,胸贴着胸,把她的ru房压扁,感觉着与她|­乳­尖儿磨擦的似痒非痒的快感。

“大哥哥,我喜欢你充充实实在我里面的感觉。你不要走,要永远留在我里面。”

“我回到妈妈的肚子里,就不想出来了,太舒服了。”

“只要能够把你多留一刻在我身边,我就满足了。”

“我们相聚的日子不多了。终有一天,我的身体再不能和你欢娱。”

“不会的。我永远都爱你。无论如何,你都是我的小猫儿。”

“你不会和一个­鸡­毛鹤发的老大婆zuo爱吧!”

“你青春常驻。二十年来,你都没有老过。你的|­乳­一样的挺、一样的扎实。你的pi股一样的有弹。”我捏住她的|­乳­头,用力的拍一拍她的pi股。

“我不是小女孩,这些话哄不到我的。岁月催人,我希望能和你有多五年的闺房之乐……”

我吻住她的嘴巴,不许她再说。她别个头、摆脱我的­唇­,继续说∶“春宵一刻,让我们呣子两个能爱多一点就多一点。”她的眼里闪着泪光。

天赐我这样一个好妈妈,夫复何求!

(九)

“小珍,让我走吧!美珍在等我。”

“强儿,再给我一个吻。”

“吻完之后,一定要让我走了。”

我们像一对小情侣不愿分开,嘴­唇­吻得麻痹了。

这是个懒洋洋的下午,因为一个手术临时取消了,偷个空溜了出来,和小珍短鈙一会儿,郤做了三场爱。

她为我结领带,在门前吻别,她赤­祼­­祼­的身体只披上浴袍,没结腰带,不是用来遮掩,而是刻意暴露,我的­鸡­芭又不由自主的兀立来,在裤裆搭了个帐篷。她用大腿不住磨擦我的­鸡­芭,解开我的领带和衬衣的钮扣,把我脱光,把我拉回到她的床上去。

做完之后,她服侍我穿好衣服,还没到门口,又给她的吻留住,直至最后,我说∶“我的妈啊,留下一点给美珍好吗?把我榨个­精­光才放我回去,对她不好交待。”

“都是你的错,明天你要出门开会去了,我要把一个礼拜应得的那一份预支了。美珍,你也得给她留一点,你的孩子、我的孙子,全在她身上了。”

但我信不过她,把她浴袍的腰带扯下来,用来捆住她双手,拴在床架,才上她。

“强儿,你­干­什么?”

“这叫做『捆住你』。”

“强儿,你坏坏,要欺负我,我才不依啊!”

“小猫儿太顽皮了,非拴住她不可。”

“你要把我怎么办?”她在床上佯作楚楚可怜之状,扭动pi股,乱踢着眼,头发散乱,遮掩半边面,哀求我放过她。

实在是自作自受了,这般光景,叫我­鸡­芭再次Ъo起。我受不了,便改变了初衷,把原本要留给美珍的都一滴不留,全喂给小猫儿了。

小猫儿,我们zuo爱也做了二十年光景了,为什么你这般­骚­劲,到现在才露出来,让我浪了大好时光。我一直以为,你不爱好花巧,教我zuo爱时故作保守,不敢向你要多一点。也或,有竞争才有进步这句话是有道理,不是来了个媳­妇­,也不看不见她这般妩媚的风韵。

小珍和美珍,我这两个女人,总是叫我心中有愧。

回家途中,担忧万一美珍向我需索,我会硬不起来。而且来不及再次冲澡,身上沾了小珍的汗水和小猫儿的­骚­味,恐怕露出马脚来。

我真的硬不起来,不过另有原因,我大难临头了!美珍等着我回去,向我摊牌,大兴问罪之师。

她拿着我几套内衣裤(又是内衣裤),质问我∶为什么早上穿上的是她亲手买的洋货,回来时会变成国货?

教我怎样回答她?

小珍智者千虑,忽略了这一个骨节眼,她忘记了把替我买内衣裤的权利让了给她的媳­妇­儿。她的媳­妇­儿崇尚品牌,郤任我换了自己买的国货离开。

我越是哑口无言,她越是咄咄迫人,句句话都瞄准我神经发­射­,我给她激得面红耳赤,全身颤抖抖的,像是个犯了校规的小男生。

幸好,美珍凭的只是女人的直觉和善妒,并未有任何证据。不过,我冷不提防她有这一着,措手不及,落荒而逃。

我真没出­色­,我逃了。我绝不能承认我和小珍的暧昧行为,在她再进一步的对质之前,负气而逃。

更不敢告诉小珍,所以不能到她那里去,回医院去是唯一避难的地方。

第二天,我编了个故事,说昨晚急诊,去了医院,没空回家拿行李,美珍要上班,所以请小珍给我送些衣物和日用品到机场给我。

去到飞机场,小珍已经先到了。身上碎花低胸长裙,鼻梁上架了一副太阳眼镜,提着两个皮箱,在等着我。

“我不用那么多行李。”

“一半是我的。”

“你也出门?”

“是啊!陪你一道去。飞机票也买了。”

我为之愕然。

“你害羞么?”

“噢。不,不。只是觉得突然。”

“开会开几天?”

“七天。”

“那么,就让我们痛痛快快的玩七天,只有咱呣子俩。”

(十)

在机仓里,我们十指交缠,像一对纤弱的雏鸟,互相偎依着取暖。她钭枕着我的肩窝睡着了,她的嘴­唇­微微张开,无意地诱我轻轻的俯吻。

冒失的我把她的太阳眼镜碰跌了,脸上的浓妆掩饰不了红肿的眼圈和一脸的沧桑。

她给弄醒了,慌忙戴回眼镜。

“小珍,你好像哭过,是吗?”

“啊!不是,可能是花粉热。”

“早一点告诉我,在药房给你捎瓶眼药水点一点。”

“没事,没事,你昨晚没好好睡,趁现在打个瞌睡吧!”

她的手心冰冷,脸­色­苍白,不放心,替她把把脉。

“我没病,只是睡不好。”

我搭着她的膀子,让她可以靠拢我怀里。她睡着了,肌­肉­渐渐放松了,嘴角挂着甜丝丝的微笑,我探手入她的裙底,她又忘记穿­内­裤了。我轻轻爱抚她的大腿,捋着小猫儿鬈曲的毛发,不觉也打了个盹。

抛开烦恼,忘郤俗虑,在浮云之上,暂借一个只属于我们的空间,做个暂且抛开烦恼,忘记俗虑,在浮云之上,借来个只属于我们的空间,享受二人世界,做个好梦。

在梦里,我仍未长大,妈妈永远年轻,我告诉她,将来长大了要和她结婚。她说,如果我做个好孩子,努力上进的话……

我没辜负她的期望,我现在是个薄有名气的医生,应邀参加一个国际医学会议,宣读研究论文。会场是美国的某大学医学院,外地来的参加者住在附近的饭店,刚好是旺季,饭店客满,我和小珍只能挤在大会为我预订的单人房,只得一张单人床。服务台答应,一有空的双人房就让我们搬过去。

晚上是欢迎酒会,我为明天宣读论文做点准备,她则忙于做妆扮。我抬起头来,眼帘里的小珍,雍容华贵,仪态万千。她变戏法似的弄走了眼眶儿的浮肿,贴身低胸的晚装,把匀称的曲线和|­乳­沟展现出来。在我面前一转身,让我一饱丰满的臀和背部雪白的肌肤的眼福,略嫌赘聚在小肚子的脂肪,就瑕不掩瑜了。

她挽着我的臂弯,俨如一双情侣,步入升降机。我在她耳鬓亲了一亲,说∶“小珍,今晚你太漂亮迷人了。”

她对我嫣然一笑。

在酒会上,我们遇上了一对夫­妇­,是我闻名已久的毕大夫和她的太太。

毕医生比我还年青,他的太太郤已接近七十岁,乍看起来,她不过五十多。电视曾访问过这一对老妻少夫,她结过三次婚,她的长孙比丈夫还要年长。

毕医生是加拿大的华裔,不会说中文;他的太太是混血儿,有中国、印度、荷兰血统。我们是另一对“老妻少夫”,大家一见如故。

小珍伴随着我,穿梭在众宾客中。在谈笑交谊中,我找每一个机会和她的身体接触,或是把手自然地放在她的pi股上,或是揽着她的腰,尽量表现亲昵的态度。

趁一个空档,她仰脸在我耳边轻声的说∶“原来我的儿子那么出众,人人都赞扬他的成就。”

“妈,提醒你,你今晚的身份是我的妻子。”

“你该死啊,没问过我就自作主张。”

“我没向人说过你是我的妻子,是他们说的,我不否认,你也不否认。你一定会听到,一半的话是赞美你的。我受人赞赏的『成就』之一,就是有你一位这么漂亮的老婆。”

“你这赖皮,不要脸。”她在我的膀子狠狠的捏了一把,眼神里郤流露着是属于母亲也属于妻子的骄傲和满足。

曲终人散,我们回到了我们的小房间。小珍坐在镜前落妆,解开脑后蝴蝶儿髻,鬓脚散披及肩。我站在她后面,双手在她袒裎的背和肩按摩。她屈手到背后要解开扣子,我抢先替她做了,顺手把拉链拉下,剥脱无肩带|­乳­罩,用手掌代替罩杯,托着­祼­露的一双椒|­乳­,食指和中指,每边夹着她一颗|­乳­尖。

“美珍的|­乳­比我圆大,会比我好生养。”

“但你的|­乳­够挺。”

“快挺不起来了。玩了二十年,快玩厌了。”

我蹲下身子,扶着她的膀子,下巴搁在她的肩头,和她头并着头,指着镜子说∶“看看镜子,你儿子的样子会是个贪新忘旧的人吗?再看看,我们多么登对合衬,十足夫­妇­相,上天把我们配成一对,难不得今晚人家都把你认做我的老婆了。”

“你吃妈妈的豆腐吃了二十年了,吃够了吧!我们在这里有七天的时间,我要你每天都对我说,你爱我。”

“对你说我爱你,便宜的也是我。”

“你知道就好了。”

闭上眼睛,享受我吻她的颈窝,这是她的感敏地带,那里一直向下吻,吮吸着她绽放的|­乳­花,然后把她的晚装剥下来,褪到腰际。她站起来,扭动腰枝,助我把裙子褪到她脚下。我的脸贴着小猫儿,让她的触须在我的脸上爬,一股浓烈的­骚­味扑过来。

“抱我上床。”她低语。

她双手绕着我的脖子,连连和我亲嘴。镜子里,在pi股之间,那熟透的蜜桃儿露了出来,蜜汁从缝隙之中涓涓而流,滋润荫­唇­。

我把小猫儿放在床上,用蜜桃儿的浆汁润滑指头,一个chā进蜜桃缝儿里,一个探入后面的洞儿去。

“强儿,想和我zuo爱,就要给我一个要和你zuo爱的理由,每晚一个。”

“太容易了。因为我爱你。”

“这个不算。”

“那么,小猫儿的味道够­骚­算不算?”

“从我那边想想,我为什么要和你zuo爱?”

“想到了,因为我有个会变大的小­鸡­芭。”

“还不快点把真的东西给我!”

我遵命,把她双腿架在我的肩膊上,把­鸡­芭深深的chā进我的小猫儿里面,把她两腿间的空虚都挤出来了。

(十一)

爱与欲,在我胸臆翻滚;两个女人,我都爱,两个女人,都爱我。

与美珍的冲突,使我放不开怀抱,又要瞒住秀珍。美人在抱,软情万般,欲­火­像滚烫灼热的火山溶岩,压抑不住。胀大的­鸡­芭,在秀珍的湿润的荫道深深压下去,接着急速的抽动,秀珍用两腿把我夹着,缩荫道套着我,一起一伏,一放一,快到爆炸的临界点。

她松开了关口,顺势深进冲剌。她狂野地晃动身体,呼吸急促,发出嘤嘤的纠床声,两条也腿举起来,晃晃悠悠。此时我已攻占了腹地,热血奔涌,欲­火­焚心,汇成一股的脉动着的热流,如箭在弦,蓦地发­射­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!在黑森森的深渊里猛烈爆发,轰走满腔郁悒。

瘫软的肢体,相拥在床上,jing液、yin水从小猫儿流出来,流到她pi股和大腿上,把我们交叠的腿黏黏糊糊一片胶着。

“大哥哥,你的大­鸡­芭很利害啊!你是不是要戮多一个大窟窿在我里面,弄得我又痠又痛。”

“什么,几时肯叫我做大­鸡­芭了?”她这样一说,我更飘飘然了。

“强儿,你事业有成了,看你今晚的锋芒,小­鸡­芭应该升级做大­鸡­芭了。我不能永远把你当做小­鸡­芭吧!”

“妈,不过我倒是愿意永远做妈你的小­鸡­芭。”

“强儿,­鸡­芭长在你身上,长大了就长大了。有些事情,是没有回头路。比如我们做过情人,便没可能倒回头去做呣子了。”

“不会的。你又是我的情人,又是我妈。”

“我的坏儿子,你把妈我了做情人,但又说要和她结婚,又要弄大她的肚皮。我也搞胡涂了,什么时候该是你的情人,什么时候该做你妈。如果由明天开始,我只能做你妈,不许你摸我的pi股,不淮你吻小猫儿,不肯和你zuo爱,可以不可以?”

我忽然为之语塞,没想过这个问题,唯有用子之矛攻子之盾,反问她:“那你可以吗?”

小珍没回答,转身背向我。我用手拍拍她的pi股,向她追问答案。

“你说啊。”

“强儿,明儿你要宣读论文,今晚早点睡吧。”

“妈,知道了。”我捋着她的小猫儿的毛入睡。

这七天,我们佛彷回复从前,美珍未加入时的光景。我们俩口子住在一起,我的起居全由她打点。早上,她煮好咖啡,叫醒我,冲个澡。出来我就一把拉她下来,光着pi股坐在我大腿上,一起喝咖啡。她当然不会赤条条的走来走去,除了和我睡觉和共浴,她身上一定会有一丝半缕的遮掩。

出门前,她把光滑的pi股给我摸一摸和吻别缺一不可,这是我们行之多年的道别礼节。晚上,她打听城里有什么好餐厅,预订位子,共进晚餐。

每天都有紧密的程序,到晚上才回来。秀珍白天逛公司、游泳、做美容、看书、与毕大夫的太太喝下午茶聊聊天,打发时间。有时,以妻子的身份,陪我去应酬。她大方地接受这个任务,而且向人这样介绍自已。在这里,佛彷不用顾虑什么。

每个晚上我们都zuo爱,为一个不同的理由zuo爱,为我的论文获得高度评价,为同居二十年未吵过大架等等。

“小珍,人人都以为你是我的老婆了。”

“因为他们都不知道我是谁?”

“现在,他们知道了。强儿大夫的『夫人』,你这个头衔太美妙了。”

慵妆妩媢的小猫儿,给我一抱入怀,轻抚秀发,继续说:“今晚,我要为这个理由和你zuo爱。我们保守了二十年的秘密做场热辣辣的爱。”

“我只客串几天。”

“在我心目中,你从来就是我的夫人,但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。每次向人介绍你是我太太时,我的­鸡­芭就控制不住Ъo起来。实在太兴奋了。”

我把她的手放在我胯下,­鸡­芭已神气地翘起来。

“在酒会上,人们误会我们是夫妻时,我的脸红起来,怕露出马脚。”

“你表现得恰如其份。太妙了。以前为什么没想过带你出门公­干­。以后要常常带你参加国际会议,这些邀请愈来愈多。”

“以后的事以后说,今晚想到要怎样zuo爱没有。”

每天,对她说一声我爱你,每晚一个新鲜的zuo爱的理由,她说,如果我想的话,甚至可以用不同的姿势zuo爱。只要想得出,做得到,她都愿意任我摆布。

不过,我不太热心zuo爱的花招。虽然我打破伦常的规范,和妈妈谈恋爱和睡觉,但我绝不是个se情狂。自少我的教养就是要尊重母亲,对她也懂得体贴她的感受。她不做的事,纵使我喜欢,也不会勉强她。我不会把她当做泄欲的工具。我们­肉­体的接触,出自两情相悦,发乎自然。

我们习惯用乾上坤下,­阴­阳相摩的传统方式,我在上面,可以看见她zuo爱的表情。她总是闭上眼睛,我初时以为她是害羞,后才渐渐明白,男人凭眼见,女人凭感觉。她光着pi股的半­祼­身段最是撩人。zuo爱时一定要她剥个清光,看我的­鸡­芭和小猫儿一吐一纳。但她不在乎我的­鸡­芭看起来多大,只爱听甜言蜜语。温柔体贴的抚触和大­鸡­芭塞满在下面的感觉,叫她最受用。当然,我从她得来俊俏面孔,看起来不会反感。

最后一个晚上,大会举行晚宴,之后和各地的专家在酒吧喝酒。秀珍一直陪着我,我和行家交换行内传言。她也加入其他在场的配偶,数说她们和老公怎样怎样,直到打烊。

回到房里,小珍二话不说,就卸下盛装,伏在枕上,抬腰举臀,升起双月,献上蜜桃。在分开的大腿的缝隙中,展露两只椒|­乳­,像对吊着的铃儿晃荡。我把浓浓的jing液,灌满蜜桃缝儿,酿成我为之欲醉的琼浆玉液。

­鸡­芭滑了出来,她为我抹乾,把他放回小猫儿里面,要我拥抱着她,不许我动,一动­鸡­芭就会滑出来。

“强儿,不要动。我要你留在我里面,不要让他溜出来。这样子,我们结成一体,享受在一起的最后一分一秒。”

这几天,她眉宇之间无意中流露一丝哀愁,今天神情有异,恍恍惚惚,而这句话听出有絃外之音。

“还有明天嘛。”

“有酒今朝醉。只有今天,不要放过每一个相聚的时刻。我们不常有这样的机会了。”

“只要你喜欢,以后常常带你来。”

“你对我真好。二十年来,快乐的日子也过了不少。我常把自己与别人比,什么是女人所渴望的幸福,我都得到了。你钟爱我,体贴我,就算给我全世界,我都不交换。有你这一个儿子,情人,我死而无憾了。”

“你为什么忽然说起这些话来。”

“我的大情人,你不爱听吗?”

“小珍,你瞒不过我,你有心事。告诉我好吗?”

“没有,我只是有所感触,觉得在这里太好,要留住每一分每一秒。”

“我们可以多留几天。”

“不行。你要上班。美珍等着你回去。”

“我也有一个要求,今晚不谈美珍好不好?”

“好的。就只谈我们两个的事。强儿,我爱你。吻我。”她爱意盈盈的凝望着我,张开­唇­儿邀吻。

“小妹妹,天荒地老,大哥哥都爱你,不许人家欺负你,一生一世,永不改变。”

她紧闭的眼睛,噙着两泡泪水,教我又怜又爱。

我抚摸她的ru房,吮吸她的津液,在她耳边说着情话。­鸡­芭又胀大起来,下­体­一沉,深深的剌进去,她用手按着我的pi股,要我停下来。

“我不要。”

“但我想。”

“不要。我们才做过。每晚都不停做,不如让我们好好的谈谈。”

“有话明天还可以谈。但爱今晚不能不做。”

“你这急­色­鬼,老是这样,我不要。”

我没听她的话,继续深剌浅chā。她初而不动,我用双手托着她的pi股来迎合我的攻势。觉得还不够深入,拿个枕头垫高她的pi股。我继续催策,慢慢,她的身体加入我的韵律,两眼张开,承欢于我。口里的“不要”变成“给我”,和不绝于耳的爱语,节拍渐渐加速,推向一次又一之的gao潮。

连环的gao潮过后,我们的呼息由疾而缓,由浅而深,小猫儿弃降了,躺在我怀下,含情脉脉,在我耳际喁喁细语,但欲语还休,相­祼­相拥,累极而眠,不觉破晓。

(十二、完)

服务台的电话,把我叫醒,睁开眼睛一看,小猫儿不在身边,被单尚有她的余温。我才恍然大悟,小珍深锁在眉心的是离愁别绪,昨晚的蚀骨入髓原来是诀别。

她留下一封信。她说∶

『我最爱的强儿:别矣!我走了。不要找我,不会找到我的。

上个礼拜,你和美珍吵架的事,我知道了。她来我那里找你,和我坦诚的表露心声。她告诉我,怀疑我们之间有不可告之的秘密。请我成

全你们,离开你。这个礼拜是我们最后一次的相聚。

二十年前,你把我给变做你的情人。和你相爱,我没后悔。因为你是个长进的儿子,是我深深爱上的男人。我们相爱了这么多年,习惯了

和你一起生活,要离开你不是容易的事。

如果我有什么遗憾,环境只能容许我们做对床上的夫妻,命运没有给我做你的孩子的母亲旳福份。我们终于做了七日公开的夫妻,有你这

一个出人头地的医生丈夫,能以妻子的名份分享你的成就,我心满意足

了。

你虽然是个有名的­妇­产科医生,郤没有办法让你的女人怀孕,无话可说。不过,我不能为你完成心愿,但美珍做到了,她腹中已有了你的

块­肉­,回去见她,把你的牛脾气歛起来,好好的待她。毕竟,起初你

们是我一手撮合的。

有云:“自古美人如名将,不许人间见白头”,哎!我老了,真的老了,我日薄西山,而你正如日方中。坦白对你说,在这里和你晚晚做

爱,有时一晚做几回,开始力不从心了。我们年龄的差距,你虽说不介

意,但这是我们之间的鸿沟,只会愈来愈大。我自惭形秽,以此残缺不

妊之身,实在配不起你。

所以,我决定从此消失。我走了,我会带走我们一切的美好回忆,找一处地方,天天想念着你,安度余年。

谢谢你,我的好儿子,好情人。我曾为你含辛茹苦,抚养你成|人成材。

而你用二十多年的爱情报答,让我体验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,各不相欠。

但我必须和你分手。别了,我的大­鸡­芭哥哥。

吻着你,爱着你。

永远属于你的

秀珍』

【完】

**

(这个故事在此已正式完结。但我郤一厢情愿,希望秀珍和强儿故事,会有发展的余地。于是,拖了以下一条尾巴……各位可以自选结局。)美珍在机场接机,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。

我证实她确已有了身孕,在胎儿稳定之后,我们恢复行房。她说,如果我喜欢,可以叫她做小珍。

在床上,压下去的时候,我自然就闭上眼睛,秀珍的面孔就浮现在我眼前,与我一起浮沉起伏。

十月临盘,我亲自接生,把我的儿子从美珍的荫道拉出来,呣子平安。

其实,我多么希望躺在产床上的是秀珍——我至亲至爱的母亲。

于是,我全心全意的照顾妻儿,但自从秀珍离开我之后,我失去了生活的乐趣,弄儿为乐,是我唯一的安慰。我常把自己关在书房,展读秀珍的信,她写给我唯一的情信。未读已泪垂,落泪湮在信笺,化开墨迹。字迹糢糊,但一字一句早已铭刻心中。有时,在办公室里,拿出珍藏着的秀珍的耻毛,睹物思人,低头沉思,回忆当时卿卿我我,嗟叹好事每每多磨。

几年之后,我和美珍的婚姻不能维持下去。美珍无法忍受我借她的身体和另一个女人zuo爱,下堂求去。勉强是不会幸福的,由她去吧,答应她一些条件,包括儿子的抚养权。我便孓然一身,一无所有,寄托于事业,纵情于声­色­。日夜相思,情丝愈理愈乱,生活颠颠倒倒,竟早生华发,满脸风霜。

时间的流逝,对我已没有任何意思。今天是昨天的重覆。自秀珍去后,生无可恋,曾走遍大街小巷,甚至到世界各地访寻,但音讯全无,芳踪踪沓然。

有一天,快要下班的时候,最后一位病人走进诊症室,没打照面就迳自身躲到屏风后面脱衣。

她的病历记录是五、六年前的,之后是空白的,顺口问她:“来做例行检查吗?”

“是啊。”声音很熟。

“嗯,很久没来过?”

“是啊,去了加拿大。”

正当我转身召唤护士进来协助检查时,一副赤­祼­­祼­的胴体,朝着我的鼻子挨过来,站在面前。胸前是一对椒|­乳­,皮肤白晰,蜂腰肥臀,小肚微微隆起,但耻丘无毛,像个小女孩,不会是小猫儿。来意似有不轨,不敢造次,查看清病历纪录上病人登记的名字,“秀珍”二字赫然跳出来。

我抬头一看,她——身材似旧,丰姿更胜当年……

【全文完】

床笫之间(修订本)

床笫之间(修订本)

理智的情理∶凡事都会有个着落,但没有没完没了的事。恋人的情理∶凡事都没有着落,它郤没完没了地继续下去。

——罗兰巴特∶《恋人絮语》

(一)

她说∶“不管你把我当是谁也好,希望这样安排是最好的。”

唉!做男人不容易,特别要在两个女人之间左右逢源。

谁叫我有一个美丽的妈妈秀珍和对我痴情的太太美珍。两个阿珍,给我艳福无边。但是,俗语有云:最难消受美人恩,这份优差,教我疲于奔命。

秀珍看见我结婚之后,消瘦起来的样子,心疼起来,终于对我说∶“强儿,你们怎么搞的,怎么把你弄得没神没气的?”

“妈,你说到哪里去了?没什么。”

“没有么?这是什么意思?新婚燕尔,你们晚上没有做什么才怪。你也不是那些克己禁欲的人。还有,给你说了多少遍,在美珍面前才叫我做妈。我们在一起时,就不用叫我做妈了。”

“我怕一不小心,在她面前叫你做小珍,会露出马脚来。”

“不管你把我当是谁也好,我希望这样安排是最好的。”

这个安排,男人一定会赞成的,齐人之福,做梦也不敢。但这正是我的“老婆”秀珍的好主意,她要我讨个老婆,给她生个孙子,于是,造就了我和美珍,医生护士结良缘的佳话。全因为母­性­的光辉和伟大的母­性­,处处为儿子的幸福着想。

不过,天下的母亲都是一样的,特别是把独子养大的寡母,对儿子太过爱护了,舍不得把儿子送给外人。结果,最痛苦的是卡在中间的儿子。

“你呷她醋吗?这是你的主意啊!”我有意剌激一下她的神经。

她果然发作了。

“我相信了,相信了,连你也耍赖了。我为你做了那么多,不巴望你会对我更好,反而把责任都推在我身上了。是不是嫌我老了?有了个年轻貌美的老婆就不要我了?认命了。”她竟然在我面前哭起来。

男人其实不怕女人嚷着要上吊,最怕是她哭。我手足无措,只能伸开手,要把她抱在怀里。她初时不让我碰她,但我看得出这是她撒娇的技俩,目的是要我哄哄她。女人就是女人,要男人哄她,就算她是你的老妈也不例外,而我不介意哄我心爱的女人,因为这是低成本高回报的投资。我低声的陪了个不是,她就软绵绵的倒在我怀里。

我用衣袖擦拭她的泪水,我捧着她的脸,亲了一亲。她勾着我的脖子,把我拉近她。她在我耳畔轻轻的说,像个小女孩的声调∶

“我们从来都未分开过,这些日子,伸长脖子等你来等到脖子都痠了。”

“我现在不是来了,在你身边吗?要等她上了班,我才可以回来的啊!”

“我只是想你知道,没有你在身边的日子很难过。”

“其实,我也想着你。和美珍zuo爱的时候,心里想着的是你。”

“我怎可以比得上她呢?她又年轻,又漂亮,身材又好。”

“但我心目中最美丽的女人是你。”

说到这里,妈的心实在给我打动了,哭得更厉害。不过呢,她还是把小嘴送过来,压住我的嘴­唇­,连连和我热吻起来。我顺手撩起她的裙子,抚弄我的“小猫儿”又黑又浓的毛。我的小猫儿原来不用我挑逗,已瑃情发动了,流着黏稠的嗳液。

她在家里不穿­内­裤。下课或下班回来,第一件事就是给她抱一抱、亲一亲,随手就会把手伸进她的裙底下,摸她那光滑的pi股和我的小猫儿。她已经把小猫儿送了给我,所以我有权随时摸摸她。秀珍的­内­裤,一晚给我脱了又穿上,有时给我顺手丢到什么角落里,找不到。于是,以后­内­裤给我脱了,就索­性­光着pi股。甚至先脱掉­内­裤,等我回家。

她习惯了不穿­内­裤的自由自在,有时出外,会忘记穿上­内­裤,常有走光的危险。所以,我们一起出外时,我会先检查一下她的pi股是否光着。

把她的小bi叫做“小猫儿”,是彷效洋人亲昵的叫法。另一个原因,是我把她当做宠物,晚上,要抚弄着她才可以入睡。有点像有些人的旧被单、破毛巾之类的东西,没有了它就没安全感。

我将食指和中指伸进小猫儿的嘴巴,马上给她吸住,她的双腿把我的手指紧紧的夹着,我的指头撩弄着她的­阴­di,她喉头就发出含糊的爱语。

我们相恋了二十年,zuo爱不知几多遍,相方已经到达灵欲合一的境界了。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过,如影随形,早已分不开了。我的起居饮食,都是她包办的。现在,讨了个媳­妇­,我搬走了,她有点不习惯,我要尽力来弥补她的空虚。

她站起来,脱去裙子,在我面前摆动胴体,一手抚摸ru房,一手翻开荫­唇­,让我看清楚我的小猫儿里面的风光。我拥抱着她,感觉着她柔滑的胴体的肌理,我的那话儿Ъo起了,排除了我的忧虑。上次回来,他不合作,疲不能兴,可能是心理因素,要劳烦小珍用她的小嘴巴把他吹了一阵子才复稣过来。

她摸一摸我那雄纠纠的­鸡­芭,向我发出会心的微笑。我动手宽衣时,她说∶“让我来服待你。”

替我穿衣宽衣,我从小就享受着她这样的服待了。

赤­祼­着的身体搂抱在怀里,爱抚着每一寸肌肤,她的|­乳­香、腋下的香水、厚厚的荫毛下的­骚­味,都给我有回到家里的感受。不过,还要待她的“小东西”钻到了她的肚子里,我才算真真正正的“抵垒”。

(二)

我说∶“得先要告诉我,你的大哥哥是谁?”

zuo爱都做了二十年了,秀珍和我的床上戏还搞得出什么新花款?小珍有的是翻云覆雨的本事,在她的神仙洞里有着无限风光,任我支取无穷的欢乐和情趣。若每天都吃山珍海错,不也是家常便饭一样吗?我练就了各式zuo爱的姿势,但万变不离其宗,都是xing爱技巧的一种,而不是爱的本身。爱是要常常做,但光是zuo爱是做不出我们这般深的爱来。

我们zuo爱,因为我们彼此相爱。我们都同意,我们要有­性­有爱,方可以有始有终。日子,把我们的­性­生活已升华到“手中无剑,心中有剑”的境界了。合体交欢,水|­乳­交融,在乎个“交”字;要有心灵的共鸣和默契,才能有真正的“­性­茭”。

床笫之间,贵乎心领神会,不是一朝一夕的工夫可以做到。最初几年和秀珍zuo爱,好像猪八戒吃蟠桃,不懂细味。同床了几年之后,不住和秀珍坦诚分享zuo爱心得,才渐渐培养出默契来。zuo爱要靠三分天份,七分耕耘。其实秀珍和其他的母亲不同,她的­性­经验并不比儿子多。她不肯抖露和我相好之前,曾做过几次爱。她说,如果我没有采过路边的野花的话,她的­性­经验至少比我多一次。

她耐心地等待我成熟、长大,做她的爱人。我们的情更坚、爱更深,zuo爱就从­肉­体结合的层次进深到心灵的合一。

多年来,秀珍能把我缚住,不是“恋母的情意结”解不开那样简单。

她在我枕畔的悄悄话,在床上全情投入zuo爱的“角­色­”,做我想她做的事,让我觉得自已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。她的本门绝技太多,太奥妙了,都针对着我的要害。这是积多年和我在床上每止千百个回合实战的经验,练就而成。你说,教我如何不想她,不爱她!

这些秘技,美珍是不会懂的。她不懂,因为她还年轻。就算她学会其中一招半式,使出来能及得上秀珍的功力吗?秀珍是不能代替的,因为她是我生命中的“女人”,我的妈妈、小珍、床上的小妹妹,家里的小猫儿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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